“哎呀,最後還是把家裡的倉鼠找回來了啊。啃啃木樁,咬咬米袋,”女士說著,走到了雙腿被冰封,還假裝在用力掙扎的溫迪面前,伸出左手捏住了溫迪的下巴,說,“給蒙德添了那麼多麻煩……”

女士一邊說,一邊捏住溫迪的下巴左瞧瞧右看看,彷彿看牲口牙口似的盡情羞辱著風神巴巴託斯,發洩著心中的怨氣。溫迪似乎也被激怒了一般,用嘲笑的語氣說:“你說的不是倉鼠,是老鼠——”

女士一聽,反手就是一記耳光打在了溫迪臉上,扇的溫迪整個上半身都歪了一下。熒見狀,頓時奮力掙扎了起來,然而兩個火之債務處理人早有準備,牢牢的控制住了熒。

安柏呆呆的看著這一幕,有些機械式的扭過頭,難以置信的問道:“你和熒是不是說,他,是風神?”

王淵一時沒反應過來,點了點頭。

“箭如雨下。”

下一刻,安柏的大招就打了出去。王淵甚至都沒有反應過來。

然而,讓安柏失望和不理解的是,她的元素爆發根本沒有起到任何效果,就彷彿打在了空氣上一樣。

安柏再次轉頭看向王淵,王淵摸著下巴思索了片刻,隨口猜測道:“可能是因為這是過場動畫吧?”

也沒管安柏聽沒聽懂,王淵示意安柏乖乖看戲。

用力過度的女士回正了自已的身子,高高在上地呵斥道:“現在沒你說話的份,無禮的吟遊詩人。”

女士話音剛落,溫迪的周身頓時爆發出一陣狂風,驚得女士連忙後退,在場沒有誰比她更清楚七神的強大。

然而,溫迪表現出來的力量出乎意料的弱小,竟然只能緩慢的去掉凍結在下半身的冰塊。

王淵把蠢蠢欲動的安柏摟在懷中,嘴裡忍不住吐槽:“溫迪的小辮子都沒亮,明顯放了一個太平洋。”安柏聽不懂王淵的話什麼意思,只是焦急的看著場中,卻也沒有再嘗試出手。

女士忍不住發出了嘲笑:“呵,放棄統御蒙德的神,就只剩這點力量……”

“哦?你嘲笑我的資本,就是從主人那裡借來的力量嗎?”溫迪嘲諷。

聽到溫迪的嘲諷,女士的臉色肉眼可見的陰沉下來,右手一揮,強橫的冰元素力爆發,直接把溫迪擊飛了出去。

“油嘴滑舌。”

溫迪沒在空中落地,女士就已經衝了上來,右手帶著強大的冰元素力狠狠的刺入了溫迪的胸膛。強大的冰元素力從溫迪體內穿透而出,在溫迪的身後形成了一道白色的光柱。

“呃……”溫迪痛撥出聲。

下一刻,女士似乎在溫迪的胸膛裡掏到了什麼,猛地把手拔了出來。

溫迪軟軟的跪倒在了地上。

女士雙手捏著一個棋子狀的物體,舉起手觀賞了起來,一邊觀賞,一邊說:“啊……這就是——[神之心]?”

“哼,遠遠比不上我珍藏的華麗棋具啊。”女士把玩著手中的神之心,又一次嘲諷道。

溫迪跪在地上,一邊用手捂住自已的胸口,一邊艱難的嘲諷:“那大概是因為你的審美……真的很爛吧?”

女士一聽,立刻轉過身走到了溫迪身邊,狠狠一腳踢在了溫迪的腹部,直接將溫迪踢飛了出去。溫迪飛出一段距離落在地上,翻滾了幾圈,沒了動靜。

“溫迪——”熒驚撥出聲,又一次掙扎了起來,兩個火之債務處理人險些沒能控制住熒。

女士捏著神之心看了熒一眼,右手輕輕一拋又一把抓住,把神之心攥在了手心,吩咐道:“……算了,反正[神之心]已經到手了。”說著,女士猛地一揮身後的披風,轉身邊走邊說:“走吧,趁騎士團還沒趕來。不要留下任何把柄。”一旁彷彿是侍女的雷瑩術士緊緊地跟在了女士身後。

聽到女士的吩咐,火之債務處理人也沒做什麼多餘的事情,在熒腦後狠狠一敲,消失在原地。

受到重擊的熒掙扎的向前爬了一下,手伸向溫迪,失去了意識。

安柏見狀,用力掙脫了王淵的懷抱,著急的向著熒衝了過去。安柏把熒從地上抱起來,仔細的檢查著熒身上有沒有傷口。

王淵也跟著走了出來,看到了女士一行人消失在拐角。

兩道腳步聲從教堂中傳來,王淵回頭,就看到急匆匆趕來的琴和芭芭拉。

“啊?!”芭芭拉驚叫一聲。

“巴巴託……溫迪閣下!?”琴也驚撥出聲,連忙跑到了溫迪身邊。

王淵見狀,眼前一亮,這個場景好像沒見過!

琴還沒跑到溫迪身邊,溫迪就自已睜開了眼, 坐了起來。

琴一愣,腳步不由的放緩了下來。

溫迪揉了揉胸口,一副疼的齜牙咧嘴的樣子。

芭芭拉見狀連忙蹲下來,使用自已的水元素力為溫迪治療。然而,隨著芭芭拉的治療,她的臉色很快就古怪了起來,開口道:“為什麼,我的治療能力不起作用?”

溫迪笑了笑,站起身來,表情輕鬆的說:“這很正常。”然後,溫迪就看向熒,只不過,王淵在一旁看的很清楚,溫迪視線聚焦的地方實際上是之前熒趴著的地方,而不是安柏的懷中。

“如果她醒了,就告訴她我去了蒙德英雄的象徵。”溫迪對著琴說完,一溜煙的跑走了。

芭芭拉見狀,焦急的喊道:“等等,你的傷……”

“芭芭拉,讓他去吧。”琴攔住了芭芭拉說道,“你先幫熒治療,我先回騎士團了,看看能不能找到什麼證據!如果沒有證據,騎士團恐怕很難對這些傢伙提出指控。”說完,琴再看了熒一眼,轉身腳步匆匆的離開了。

琴剛走,剛剛被凍成了冰塊,被風不知道吹到了哪裡的派蒙便晃晃悠悠的飛了回來。

“熒!你沒事吧?!”剛一回來的派蒙就看到了熒,驚叫一聲急忙飛了過來,著急的在空中直轉圈。

而芭芭拉則是在琴離開的時候就開始給熒治療了。

沒過多久,熒從安柏懷裡幽幽的醒來。

“呀!榮譽騎士,你醒啦?”芭芭拉驚喜的說。

“這是……哪個星球……”熒迷迷糊糊的說。說著,熒從安柏的懷裡爬了起來。

“星球?”芭芭拉一臉疑惑,似乎是從哪兒聽說過這個詞。

派蒙急忙出聲打斷說:“啊!芭芭拉小姐不要聽她說胡話!”

“咦?嗯……好的,總之,剛才我發現你們暈倒在教堂外,就用元素力為你們治療……”

聽到芭芭拉的話,派蒙轉身叉腰對著熒吐槽道:“看來她應該多給你澆點水,幫你啟用一下腦子。”

芭芭拉沒理會派蒙的吐槽,繼續對熒說:“那位詩人是先醒的,但奇怪的是,我的治療對他的傷幾乎沒有效果……”

當然不可能起到效果啊!先不說芭芭拉一個神之眼持有者和塵世七執政之間的差距,就連溫迪究竟是演的還是乾脆搞了一個幻術都不好說。

“這種病人,我還是第一次遇見。他自已卻說著[這很正常]之類的話,想要離開教堂……”

“離開?他去了哪裡啊?”派蒙追問道。

“[蒙德英雄的象徵]……他是這麼說的。”芭芭拉攤了攤手,滿是不解的說,“我想阻止他,但琴……琴團長卻說,[讓他去吧]。好奇怪。”

“(我大概明白為什麼了…)”旅行者熒在心中暗自想到。

派蒙轉身看向熒,說:“我記得以前,溫迪也在那棵樹下療過傷……”

說完,派蒙在心中猜測:“(是因為風神和風起地之間的聯絡吧,琴團長應該也猜到了,但不能和芭芭拉說呢……)”

王淵和安柏靜靜的看著熒和芭芭拉聊完,當幾人結束對話的一剎那,熒臉上瞬間出現了痛苦的表情,伸手捂住了脖子後面。

“該死的債務人,居然下這麼狠的手!一會兒我就去殺幾個債務人解解恨!”熒捂著脖子,咬牙切齒的說。

王淵嘴角忍不住的上翹,險些笑出聲了,而安柏則是一臉擔憂的問:“熒,你這是還有什麼傷嗎?”

聽到安柏的話,熒頓時感動壞了,一下子撲進了安柏懷裡,一邊使勁兒蹭著安柏的史萊姆,一邊說:“安柏你真好……”

安柏渾身一僵,然後才緩緩的融化,把手打在了熒的後背上,對著熒安慰了起來。

熒和安柏抱在一起說著悄悄話,王淵則是無聊的看著四周。

突然,王淵驚喜的發現,芭芭拉過完劇情居然還站在這裡!

王淵頓時就開心了起來。

就在王淵想入非非的時候,熒突然推了他一下,把他嚇了一個激靈。

“安柏還想看看風神,我帶著安柏去風起地找溫迪去!你自已玩兒吧!”熒說完,開心的和安柏手拉手離開了。

王淵看著兩人的背影,總感覺自已被排擠了。

扭頭看到了站在那裡的芭芭拉,王淵心裡那一點小情緒瞬間消失,他牽起芭芭拉的手,開開心心的向著貓尾酒館走去。

快走到西風大教堂的正門的時候,王淵看到了一個身穿綠色衣服的青年正盯著西風大教堂看。走近了一看,王淵發現青年頭上頂著“艾伯特”的名字。

艾伯特?芭芭拉粉絲應援會會長?

王淵邪惡的笑了笑,拉著芭芭拉站在艾伯特身前,對著芭芭拉狠狠的親了下去。

許久之後,直到芭芭拉開始呼吸急促,臉憋得通紅,王淵這才結束了長吻。

隨後,惡趣味得到滿足的王淵摟著芭芭拉的纖纖細腰離開了西風大教堂。

等到熒和安柏辛苦趕到風起地的時候,貓尾酒館中,王淵一邊吃著雪糕,一邊看著熒帶著安柏來到了風起地的大樹下的七天神像前。

此時,溫迪渾身纏繞的風元素組成的光線,看上去像是正在療傷的模樣。

“樹間的風很好,有我喜歡的氣味……”背對著熒和安柏,溫迪自顧自的感嘆。

隨後,溫迪轉過身,笑嘻嘻的說:“哈哈,上次我也是這麼說的呢。唉,為什麼每次說這句話,都是在運氣不順的時候呢?”

“所以……什麼是[神之心]?”熒問道。

“……你注意到了啊。”溫迪驚奇的問。

熒默默翻了個白眼,為了這東西你還特意裝弱,好讓從至冬國趕來的女士掏了心窩子,再注意不到,那可就純傻子了。

很快,溫迪就解釋了神之心是什麼。說到神之心,就不得不提及神之眼,神之眼是十分稀少的外接魔力器官,普通人擁有了神之眼,就擁有了操縱對應元素力的力量。而神之眼的擁有者,在神靈的口中正確的稱謂應該是[原神],是有資產成神的人,有著登上天空島的資格。而神之心,就是神靈的外接魔力器官。

貓尾酒館,王淵吃的雪糕有了一些融化,他換了另一個雪糕吃了起來。

派蒙叉腰,很是生氣的問:“那麼,剛才那個見面就把我吹飛、還搶走溫迪[神之心]的壞女人,到底是誰……?”

“她是[女士]——愚人眾十一執行官的第八席,代號[女士]。”溫迪說。

隨後,溫迪介紹了一下愚人眾這個組織,在愚人眾裡,像女士這麼能打的,還有十個。順帶著溫迪也提了提愚人眾的效忠物件,至冬國的執政,冰之女皇,冰神。

不過,溫迪並沒有詳說的意思,很快就轉移了話題。

“熒,你要尋找全部七神,旅途中恐怕還有許多艱難之處。先往蒙德的鄰國去吧——那裡的[巖]之神與我不同,親自治理著[璃月]全境。他每年只會正式降臨一次,賜下神諭,指引這一年裡經營璃月的方向。”溫迪介紹道。

派蒙抱著胳膊吐槽:“即使是這樣,聽起來工作頻率也比某位大人高多了呢。”

“欸嘿?”溫迪撓了撓頭,快速的轉移了話題,“……總之,今年的[請仙典儀]好像就快開始了。嗯,錯過的話,就要再等一整年咯。”

“哇?!這麼重要的資訊怎麼不早說?那就再見了,熒,我們快走——”派蒙說完,喊上熒就要趕緊離開。

貓尾酒館,王淵把兩隻雪糕並在一起,嘗試著擦拭武器,準備開始戰鬥。

“等一等,[捕風的異鄉人]。”溫迪突然間彷彿換了一個人,喊住了正要離開的兩人。

“是在叫我嗎?”

“沒錯。”溫迪換了一個十分正經的語調說,“旅行者……當你重新踏上旅途之後,一定要記得旅途本身的意義。提瓦特的飛鳥、詩歌和城邦,女皇、愚人和怪物……都是你旅途的一部分。終點並不意味著一切。在抵達終點之前,用你的眼睛,多多觀察這個世界吧……”

“溫迪……”

熒正感動著,溫迪突然又換回了不正經的語調,說:“嗯!風神的告誡到此為止!接下來是溫迪時間。想多聊些什麼的話,就趁現在聊吧。因為吟遊詩人,可不會總在一個地方駐唱的。”

於是,熒就跟溫迪聊了起來。雖然溫迪說的內容熒早就知道,不過,她還是打算給安柏演示一遍。

另一邊,王淵早已經不滿足於單純的吃雪糕了。武器已經保養好,是時候加入戰鬥了!很快,貓尾酒館中就響起了提瓦特碩果僅存的一位偶像那悅耳的歌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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