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東面湧來的難民比預想得還要多。第二批的上百人還沒有著落呢,第三批的兩百多人又到了,而且聽說還有更大批的難民還在後頭。

畢竟是好幾座城鎮鄉村的難民,人數非常之多。有些難民選擇了其他方向逃難,所以其實抵達動力站的倖存者已經算少的了。

如何處置這些人成了大問題。

他們數量太多了!比自已這邊的人數還要多!如果讓他們進入了營地,那麼營地到底是誰的恐怕就不好說了。

為了防止出現鳩佔鵲巢的情況發生,勇前原則上是不願意接納後續的難民的。

然而他不願意接納是一回事,那些難民拼了命想要過來又是另一件事。

動力站只是一個前哨站,無法阻止難民們往營地靠近。

大部分難民只有捕魚這方面技能,因此後續的大部分人都沒能取得入境許可。於是乎有一部分難民繞過動力站,順著鐵軌來到了開拓者營地!

勇前正在市政廳內忙著處理政務,突然就收到有難民湧入的訊息!他二話不說,緊急組織民兵趕過去支援。

開拓者營地有一圈木樁圍牆,但是還沒有完全將面積巨大的營地圍住,難民們因此得以趁機從缺口大批湧入。

東面的工業區還沒有什麼設施,都是空地。難民們對此不感興趣,而是雙目放光地衝向了農業區!

當勇前騎著馬趕到農業區的時候,只見有一片土豆田已經被踩踏地一塌糊塗!

難民們在農田中生了很多火堆,此時正在挖掘和炙烤那些未完全成熟的土豆。

這些土豆至少還需要一個月的時間才達到標準的收穫時間,然而此時這些強盜卻提前把它們挖了出來!

“住手!你們在幹什麼呢!”

勇前怒喝一聲,然而這些飢腸轆轆的難民卻壓根就不弔他,還在拼命挖著田地裡的土豆。

見這些人都不為所動,勇前直接掏出了手槍對準了天空。

“砰!”

一聲槍響,正在爭搶土豆的難民們終於停了下來,神色惶恐地看著勇前。

“都給我雙手抱頭!蹲下!”

難民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終陸陸續續抱頭蹲下了。畢竟道理掌握在人家手裡,而且有兩種。

衝入營地的難民很快就被控制住,一共有上百人。其中一部分在另外一個缺口被士兵攔住了,另一部分則成功強闖了進來,還打傷了一名士兵。

“Oh!NO!Jesus Christ!”

一名哨兵的胸口被魚槍射穿了,帶有倒鉤的魚叉連拔都拔不出來。他躺在地上,看著鮮血不停地從傷口湧出卻只能手足無措地看著。

“別亂動!我們帶你去醫護所!”

卡欽斯基和另一名士兵將傷員抬上擔架,快步朝醫護所的方向跑去。

目送傷員離去後,憤怒的勇前將難民們集中到一起,開始厲聲質問。

“你們好大的膽子!敢到我的地盤來撒野!說!是誰射的魚叉!”

一群難民低著頭蹲在地上,沒有人對此做出回應。

“砰!”

勇前直接一槍打爆了一個人的腦袋,接著將槍口對準了下一個人。

“不......不......不是我!”被指著腦袋的人嚇得一屁股跌倒在地,連連擺手,“別開槍!別開槍!”

“是誰幹的!?”

“我我我......我也不知道啊!”

“砰!”

打爆他的腦袋後,勇前接著又把槍口對準了下一個人。

“你呢?你也不知道嗎?”

那人直接嚇傻了,褲襠一溼、腿腳一軟跪倒在地。

“大人!小人真的不知道啊!我......我就是吃了幾顆小土豆而已,我我我......我願意給您做牛做馬償還!求您不要殺我!”

別說這些難民了,就連周圍計程車兵們都被嚇了一跳。

安德烈還是頭一回看到勇前那麼生氣,連忙讓手下去找許林,自已則上前勸說。

“長官!請您冷靜一點!”

仕傑也勸道:“您不必這樣!讓我帶人搜查一下就知道了!”

“不行!”勇前直接嚴詞拒絕,“你們進去他們之中搜查太危險了!而且我想要的是他們能老實交代!”

勇前將槍口瞄準了那個臉色煞白的難民,而仕傑則擋在了槍口之前。

“大人!您聽我說......”

“你擋住我的槍口了!你知道你在幹什麼嗎?”

“他們只是難民!而且我們有能力幫助他們!您不應該繼續殺害無辜人!”

“無辜?呵!”勇前冷笑一聲,“他們不請自來!闖進我的家!還傷了我的兵!你管這叫無辜!?”

“這是某個害群之馬做的!我們不能......”

“不能什麼?法不責眾這套在我這不管用!要是他們沒人承認,我就殺光他們每一個人!”

“我不能讓你這麼做!”

勇前翻身下馬,走近兩步將槍口對準仕傑的腦袋,扳下擊錘:“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我數三下!立刻給我閃開!”

“三!”

“二!”

“一!”

三聲喊完,勇前毫不猶豫地扣下了扳機!

“砰!”

就在千鈞一髮之際,許林一個飛撲將仕傑撲倒在地!

“二弟!?”

勇前嚇了一跳,連忙想上去檢查。而許林則迅速站起來憤怒地吼道:“你在發什麼神經!這他媽是自已人!”

見許林沒事,勇前鬆了口氣,然後面色陰沉地問道:“哦?自已人?既然如此,為什麼他會站在我的對面?”

這一句話直接把憤怒的許林問得啞口無言。

此時的仕傑已經被嚇傻了——他完全沒有想到勇前有可能會開槍!而且是那麼毫不猶豫地開槍!

“仕傑!”

“嗯!?”

勇前俯視著他,面色陰沉:“我雖然對自已人很溫柔,但那絕不是軟弱!我可以允許你們的任性,但絕不可能允許你們站在我的對立面!你給我記住了!”

接著勇前又吩咐道:“安德烈!”

“有!”

“收了他的槍!從此以後仕傑不再是民兵隊的一員!我不需要不服從命令計程車兵!”

“是!”

說罷勇前繼續走向那名難民,將槍口對準他。

“大......大人,我......我真的不知道......”

勇前微微點了點頭:“我相信你說的話。”

“感謝大人!感謝......”

“砰!”

勇前踢開屍體,又把槍口對準了下一個人:“你呢?你不會也不知道吧?難不成你們全都是瞎子聾子?我反正是不信的!”

“我......我......”

後面那人的喉嚨像是被魚刺卡住了,支支吾吾地已經說不出話來。

見勇前真的有殺光他們的打算,人群之中的一個老男人終於忍不住了。

“大人!”那個老男人站起來,指著不遠處的一個男人喊道,“是他乾的!我親眼看見!是他......噗呃呃呃呃——”

老男人的喉嚨突然被魚叉貫穿!而那個被指到的男人則丟下手中的魚槍,拼命地從人群之中往外衝。

蹲在地上的人紛紛被男人蠻橫地撞倒在地,然而縱使他跑得再快,也不可能快過子彈。

“砰!”

正在逃跑的男人栽倒在地,抱著自已的大腿淒厲地慘叫起來。

“啊啊啊啊啊啊!!!”

“喀啦!”

“下一個問題。”勇前給手中的步槍重新上膛,“誰是帶頭的?”

見眾人又不吱聲了,勇前一槍打死了在地上鬼哭狼嚎的那傢伙,然後問道:“剛剛那個舉報的老男人,他有家人嗎?”

這一會很快就有幾個人齊刷刷地指向一個女人,而女人的臉色也一下子就變得煞白。

“你過來。”

女人顫顫巍巍地站起來,嚇得瑟瑟發抖。

“老張,讓她進營地,並且賞她一百斤糧食。”

一聽說是獎賞,女人頓時鬆了一口氣,連忙逃也似的跑到老張那邊過去。

看到舉報有賞,馬上又有人硬著頭皮指向一個臉上有疤的男人。

“就是他帶頭的!”

“媽的!你活膩了!”

疤臉男咬牙切齒地掏出一把短刀,奮力撲向那個舉報人!

“哇啊啊!救命啊!”

“砰!”

勇前一槍打爆了疤臉男的腦袋,然後朝舉報人揚了揚下巴。

“你也過來。”

死裡逃生的舉報人心有餘悸地從地上爬起來,顫顫巍巍地伸手擦掉臉上的血。

說實話,靠懸賞才找出了主使者,勇前對此並不滿意。

“還有嗎?就只有這個帶頭的?”

“大人!”一個禿子突然跪倒在地,一邊用力扇自已巴掌一邊主動招認了,“小人一時糊塗!聽信了那個疤臉的鬼話!求您饒我一命!我保證為您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辭!”

“現在才後悔?你早幹嘛去了?”

勇前將槍口對準了他,但想了想後還是算了。

既然人家都已經主動承認了,那自已就不應該殺他,要不然以後有人犯了罪誰還會配合?

“老張,把他關起來。我們之後會審判他,讓他坐牢贖罪。”

原本以為自已已經死定了的禿子感激不已,對著勇前連連磕頭感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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