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你就不知道了吧!思庸明面上了明淨劍派的三位長老之一,可是私底下他卻與官府、各大鏢局、各個行業的富商都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甚至連很多大妓院都有他的他的一份兒。你以為他真就只是個簡單的江湖敗類嗎?”

葉扶搖對明淨劍派和思庸都不甚瞭解,自然是葉眷寧說什麼他就信什麼。所以銀錢來源一事就被葉眷寧這樣簡單幾句話遮掩了過去。

葉眷寧以分別尋找開茶館的房子為由支走了葉扶搖,獨自回到了暗影總壇匯茗茶莊。

思庸自從英雄大會後的第二天就被暗影抓回來關到了那個滿是腐屍,蛆蟲遍地,惡臭不堪的密室。

葉眷寧要在殺他之前將那本《攝元大法》秘籍的下落探聽清楚。

葉眷寧又戴上了暗影的面具,又裝成了被虐待,被逼走投無路的可憐樣子開啟了那間密室的門。

“前輩!你還好嗎?前輩!”葉眷寧點著火摺子在密室的角落裡看到了已經不成人樣的思庸。

葉眷寧解下腰間的羊皮水袋,開啟塞子,將水喂到思庸嘴邊道:“前輩,你先喝口水。”

思庸有氣無力的問他:“你······究竟是誰?你要做······什麼?”

思庸還抱有幻想,甚至一度以為眼前的人是明淨劍派弟子,是專門混進這個地方來救他的。

葉眷寧自憐道:“我原本也是普通人家的孩子,但三年前卻被這幫惡徒綁來這暗無天日的地方受盡非人折磨。如今好不容易找到了出逃的機會,卻不忍心留前輩您在此受苦。”

思庸行走江湖幾十年,早就養成了多疑多思的思維習慣。

思庸因為內臟受損,又長時間不曾開口說話,此時嗓子非常嘶啞,他笑聲難聽得瘮人。

“哈哈哈哈,小鬼,就你也敢跟我耍心眼!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嗎?哼!我勸你別做夢了!”

葉眷寧卸下了第一層偽裝,語氣瞬間陰冷了幾分道:“前輩既然知道,那我就開啟天窗說亮話。我聽說前輩有《攝元大法》秘籍,只要前輩將此秘籍交給我,我一定全力幫前輩恢復自由之身!前輩可要好好考慮清楚!”

葉眷寧邊說還邊用火摺子照亮了密室內堆積如山的腐屍,然後又俯身在思庸耳邊說:“若連命都沒了,那再好的秘籍也都徹底與你無關了!”

葉眷寧說完也沒有立馬逼著他給出答案,而是絲毫不心急的說,“前輩好好考慮吧!不過,也許我再也聽不見前輩的答案了。”

“你什麼意思?”思庸費力的抬頭問。

葉眷寧長嘆一聲道:“今日是這殺手組織一年一度的評賞大會。出過刺殺任務的殺手都去參與評賞去了,此時守衛空虛,是絕佳的出逃機會。若再想等這樣的機會,就得一年以後。我都不知道我能不能活到明年的今天再來聽您的答案。若是被他們發現我偷偷來此,那今夜我的屍身就會成為這些蛆蟲新的養料。”

葉眷寧惆悵的看著那堆令人作嘔的東西,用腳踢了踢一根粗硬的人腿骨道:“前輩保重,我該走了。”說完他非常乾脆的大步走出密室外,然後轉身朝裡面道:“前輩,想想我還是覺得秘籍沒有我的命重要。我家裡還有父母在等我,所以我現在就要抓住機會離開這裡。剛剛的話,前輩就當我從來沒說過,咱們各安天命吧!”

葉眷寧啟動了密室的機關門。機關啟動的聲音充斥著思庸的耳膜,他的眼睛死死盯著正在一點點合攏的石門。

終於,他飛撲向了石門。他終究還是捨不得就這樣了結一生。

“等一下!”他聲嘶力竭的呼喊,可是石門並沒有停下。

“我給你秘籍!你要什麼我都給!”思庸一邊喊一邊往門邊爬。

葉眷寧站在門口看著他道:“前輩!我已經放棄冒險了,秘籍一事我不再奢求,前輩就把它留給有緣人吧!”

“不!不要!別關門!”就在這十萬火急的時候,思庸竟然順手抓到了一根腿骨。他忍著撕裂般的疼痛,用力將腿骨甩向門邊,石門果然被他甩出去的腿骨掩住了。

思庸很快的爬到門邊,激動得眼淚鼻涕都齊齊流了出來,他聲音顫抖的乞求道:“只要你能帶我離開這裡,我一定回明淨劍派將攝元大法的秘籍拿回來交給你!求求你!帶我一起離開這裡吧!

葉眷寧推諉道:“前輩,我也非常想帶你一起走!可是你現在不僅武功全失,而且還受了重傷,不能行走。要是貿然帶上你,我怕我們誰都不能活著離開!所以很抱歉,前輩還是另尋他路吧。”

葉眷寧剛準備拿出卡住石門的腿骨,思庸就激動得抓住他的衣角道:“不!你聽我說完!你知道攝元大法有精妙嗎?如果你得到了攝元大法,就算你天資再差,你也可以透過攝取別人的內力來提高自身內力。只要你帶我出去,我保證三年內讓你打遍江湖無敵手!”

思庸為了能逃出去,不斷用言語誘惑著他。

“到時候,這樣區區一個殺手組織,你隨時都可以滅了他們!就算是那武林盟主那樣的至尊之位,你也可以手到擒來!”

“那攝元大法真有這麼神?”葉眷寧裝出質疑的樣子問他。

“當然!若不是我被小人算計圍攻,單憑几個排不上名號的殺手怎麼可能是我的對手。”

“既如此,那我就暫且相信前輩!萬望前輩信守承諾,出去後將攝元大法傳授於我!”

“你放心,我絕對不會食言!我們現在還是離開這裡要緊!”

“我帶你走!”

葉眷寧一路上都裝出一副緊張兮兮的樣子,實則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當思庸終於離開重見天日之時,他坐在地上瘋狂大笑道:“我終於還是出來了!這江湖終究還是我的!哈哈哈哈!”

葉眷寧道:“前輩!我們要不要連夜趕去明淨劍派?”

“當然要!現在明淨劍派元氣大傷,正是上山的好時機。若是等我那兩位師兄恢復內力,咱們再想拿回秘籍就沒那麼容易了。”

“好吧!都聽前輩的!”

或許是太過興奮,一路上思庸竟從未察覺身邊人的不對,甚至都沒有好奇過他為什麼一直不摘面具。思庸的心裡眼裡只有那本攝元大法。

當思庸帶著葉眷寧悄悄摸進明淨劍派後,思庸將葉眷寧安排在暗處等他。

讓思庸沒想到的是,就在他離開的這段時間已經夠葉眷寧做完許多事。

葉眷寧在思庸離開後,轉身就進了徐景川的房間。

葉眷寧一進門就將昏睡中的徐景川打暈,不過片刻功夫,葉眷寧已經將他所有內力攝取殆盡。躺在床上的徐景川已經奄奄一息。

思庸回到房間的密室便直奔盛放秘籍的密匣,卻沒想到原來放密匣的地方已經空無一物。

思庸慌了,失去了攝元大法秘籍,他就不可能恢復內力,甚至連命都保不住。他發了瘋似得在密室和房間一通翻找,最終還是沒有發現攝元大法的任何蹤跡。

思庸滿頭大汗的癱坐在地上,腦中一片空白,兩眼發直,衣衫凌亂。

葉眷寧久等不見人回來,便去思庸屋裡尋找。

葉眷寧一進去看到他是這樣的狀態,便大致猜到了結果。

“前輩!秘籍呢?你找到秘籍沒有?”葉眷寧上前抓住他的肩膀問。

“沒有了!秘籍不見了!不見了!”被葉眷寧這麼一抓,思庸也激動起來,他反手死死拽住葉眷寧兇狠的問:“是誰!究竟是誰偷走了我的秘籍?我一定要剁了他!”

思庸的嘴唇都在顫抖,牙齒也被咬得咯咯作響,一副目眥盡裂的可怕模樣,口水都噴到了葉眷寧身上。

葉眷寧的肩膀被他抓的生疼,只得用力將他推開。

葉眷寧見秘籍已失,再留著思庸也沒什麼用,於是他將思庸帶出了明淨劍派。

思庸在頭腦一片混亂之中就被葉眷寧帶走,一路上他都還在慌亂的思考究竟會是誰拿走了他的秘籍。

他還沒有思考出結果,葉眷寧已經停下了腳步。

葉眷寧毫不客氣的將思庸扔在地上,然後抬腳踩在他的胸口道:“怎麼,還沒想出來是誰偷走了你的秘籍?”

思庸以為他是在為沒有如願得到秘籍而發怒,所以他辯解道:“你在等等!我一定儘快將秘籍找回來交給你!你要相信我,如果你現在殺了我那你就什麼也得不到了!”

葉眷寧冷哼一聲道:“是嗎?不過你還是說錯了!我可不是什麼都得不到,至少你這條命我是一定可以得到的!”

思庸害怕了,他拼盡力氣想要翻身爬走,可他越掙扎,踩在胸口上的腳力氣就越大。

“求你······求你不要殺我!我求求你了!”思庸又被嚇哭了。

葉眷寧道:“沒想到你對自已的弟子下手那麼狠毒,對你自已倒這麼惜命!難道你的命比他們的珍貴?”

“你······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明白!”思庸還在他的腳下掙扎。

“思庸長老,要不你抬頭看看我究竟是誰!”

葉眷寧解下了臉上的面具,露出了真容。

思庸一看到這張臉,差點兒當場昏死過去。

“你······”

“見到我沒必要這麼驚訝吧!我早就說過你這條命我要定了。你還能活到現在就應該知道我遲早都會來找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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