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點檔馬戲團開表演會時,原本陽明虹都想過一個人也不來的情況了,但現在的真實情況是陽明虹坐在售票口賣票賣到手抽筋。可能是鳥兒們唱歌對比其它的音樂確實是與眾不同,也可能是陽明虹不留餘力的宣傳吸引了相當多的觀眾。

反正開幕那天,整個馬戲團可以說座無虛席,甚至有人開始賣黃牛票了。陽明虹作為售票員除了售票任務外,還要把鬧事的小混混給揍出去,如果有幫派上門挑事也是陽明虹負責委婉地勸告他們。

你們整個幫派的人加起來都打不過老子一個,想收保護費先打贏老子再說。

而陽明虹的戰鬥力嘛,純靠身體素質不保證打贏全副武裝的爪牙,但揍一群連肌肉壓縮強化手術都沒有做過的小癟三沒有任何問題,他們甚至不能擦傷我。

馬戲···哦不,現在應該叫鳥戲團。當它徹底火爆的時候,也是陽明虹明確馬戲團武力值定位的時候。一個幫派的紋身肌肉男被陽明虹單人揍進醫院,要不是陽明虹手下留情,這個幫派可能就覆滅了。

也算是立威,我只想好好經營馬戲團而已,閣下要是不願意讓我經營,那麼我也不介意把閣下種進地裡當肥料用。

“團長!我回來啦。本地的幫派真是太有禮貌了,想說什麼從來不拖沓,經過我和他們妥善友好的交流,現在八點檔馬戲團也算是正式在這裡扎穩腳跟了。說實話我也沒想到能吸引這麼多觀眾,而且他們看起來還挺喜歡這裡的,感覺就很···”

“很興奮對吧,團長我也是激動的三天三夜要睡不著覺呢!”奧斯瓦爾德第二次露出了發自內心的笑容,第一次還是在看馬戲團表演的時候。那時他就下定決心要經營自已的馬戲團,給觀眾帶來笑容。

“都是團員們的功勞呢,我得做頓大餐好好犒勞大家。還有我們可愛的吉祥物小鳥寶寶,每次看到它我都感覺心裡緊張的撲通撲通直跳,這就是可愛的力量嗎。”

嗯,有沒有可能是這隻鳥帶來的精神汙染,畢竟它也是T級異想體。不過在這個歡快的氛圍下,這點小緊張也會被觀眾們誤會成喜歡吧,也算是因禍得福了。

瑪德,這馬戲團居然活了,陽明虹都沒想到會成功。難道我是個天才,不經意間就盤活了這個快要倒閉的馬戲團嗎。

現在馬戲團是一波暴富,而且不用給幫派繳稅,口袋裡能剩許多錢。團長信守承諾,也是將錢加倍還給陽明虹,但陽明虹推脫掉了。陽明虹不在乎錢,她只在乎馬戲團能不能給觀眾們帶來笑容。

當然,後面那句是客套話,但前面那句卻是真的。奧斯瓦爾德猶如看到稀世珍寶一樣盯著陽明虹,在都市裡,所有人都是為了錢,不為錢,相信人性美好的人會被認定為神經病。而現在,兩個精神病走到了一起,奧斯瓦爾德覺得,這正是因為自已的堅持本心才帶來的好運,前進的路上我並不孤單,有人陪伴我一起走。

忙碌之後當然需要休息,奧斯瓦爾德用賺來的錢裝飾了一下馬戲團,給團員們帶來更漂亮的居住環境,順便買一些好吃的東西好好犒勞一下辛苦一晚的團員。

八點檔馬戲團也不可能天天開,團長需要帶領團員們排練新節目,每週六晚上八點才開放賣票,給觀眾們帶來笑容。

假期啊,陽明虹想出去搞事了。現在陽明虹可是說比較閒,節目還是鳥兒們表演更有效果,陽明虹也就負責馬戲團的裝置維修工作了。畢竟現在馬戲團的東西現在也基本都修復一遍了,該建的設施也建好了,那麼陽明虹可不就閒下來了嘛。

閒著也是閒著,不如出去做免費的義警將一協會發的委託當任務刷了。反正能上這個委託的都市惡疾以上的傢伙基本沒一個好人,萬一它們溜到音之巷豈不是會造成很大的人員傷亡,到時候八點檔馬戲團還怎麼給大家臉上帶來笑容呢。

寫完一封信告訴團長自已打算去幹什麼後,陽明虹就出門搞事了。跟放哨的貓頭鷹夫妻打一聲招呼後,陽明虹就趁著深夜偷偷摸摸調查音之巷的下水道了。

即使漆黑一片,陽明虹依舊能看清下水道的一切藏汙納垢,裡面有連耗子都不如的社會底層中的底層的野生流浪者,還有兇猛的老鼠在啃噬人的屍體,以及提前出來打掃下水道的清道夫。目前距離後巷深宵還有一個小時,不過陽明虹倒也不害怕清道夫,畢竟他們會被陽明虹反吃。

就像生吃蟻牛罐頭一樣,沒有強大的胃敢生吃,你真會被蟻牛肉給反吃掉。懂不懂呼吸回血的含金量,哪怕陽明虹被湮滅的啥也不剩,她也能憑空長回來。

“我發現了,有價值的獵物。”經過一個下水道拐角時,陽明虹發現了幾個不一樣的屍體,他們的血被吸乾了,這讓陽明虹想到了血魔。不同於二次元中的軟萌少女吸血鬼,這裡的吸血鬼跟DIO相似,他們吸食人血就跟人類吃小麵包一樣平常。

讓他在音之巷待著,陽明虹會睡不安穩的,既然這屍體還沒涼透,那麼那個血魔應該就在附近。把屍體丟下水道里確實是個很好的選擇,但你恰好碰到了我。

順著痕跡找了找,陽明虹發現了有新鮮的刮擦痕跡的井蓋,看來那個血魔是從這裡進來往下水道丟廚餘垃圾的。看來經驗不太豐富啊,直接丟進下水道的水道里讓屍體漂不好嗎,還多此一舉下來丟。

剛爬出井蓋,陽明虹就看到一個匆匆離去的背影。這麼晚了,普通平民肯定不會出來遛彎,這傢伙必是血魔,讓他活在音之巷覓食,陽明虹會睡不著覺的。

“哦,看完抓到了什麼。”悄悄尾隨在血魔身後,陽明虹趁其不備直接從背後扼住他的脖子。血魔渾身一顫,也是拼了命的劇烈掙扎,但他的力氣怎麼可能有陽明虹的力氣大,“他掙扎的很厲害,我們需要讓他安靜下來,只需要這樣做就可以了。”

“咔嚓”一下子,血魔的脖子發出清脆的響聲,血魔獲得了嬰兒般的睡眠。陽明虹手法溫柔地折斷了血魔的小脖子,將他翻了個面,沒想到她居然是雌性。不過她的瞳孔是紅色的,還有尖牙,也就是說她大機率是血魔,當然不排除是普通人,但這麼晚了也不會有普通人出來遛彎吧。

“這血魔的面板可真嫩啊,如果我是男孩子的話,說不定我會趁熱呢。”別想這有的沒的了,陽明虹將血魔的屍體扛在背上準備投餵清道夫。現在距離後巷深宵還有四十五分鐘,陽明虹決定放棄巡邏。

都市有項規定,後巷深宵時間,那時候都市就像閉上眼睛一樣,連殺人都不許被追究,但晚上卻不許破壞房屋,也不能不經房主允許就踏入房主的房間。

要不是血魔還沒來得及回家,陽明虹也不能不經房主允許就踏入她房間,除非你想跟首腦和爪牙幹一架。考慮到沒人會閒的在後巷深宵時間出來遛彎,哪怕是喜歡借別人零件的耗子也不會出來,陽明虹就準備打道回府躺床上睡一覺了。

回到馬戲團,跟枝頭當哨兵的貓頭鷹夫妻招手示意,陽明虹回去就把那張只有自已看過的紙揉成一團丟入垃圾桶裡。

縮排溫暖的被窩···等等,為什麼我的被窩這麼暖和。好奇的陽明虹掀開蓋在身上的被子,然後她就看到一隻白色的幼女縮在被窩裡,一瞬間,陽明虹以為自已是不是眼花了,我床上居然長小孩了。

大抵是勞累過度導致的幻覺吧。

揉了揉眼睛,陽明虹才看清原來是懲戒鳥縮在自已被窩裡,瑪德,我剛剛那是什麼眼神啊,連人和鳥都分不清啦。為了防止晚上不小心壓到懲戒鳥導致自已不小心對它造成一點紅色物理傷害,陽明虹將懲戒鳥抱到它應該待的鳥窩裡睡覺。

明天早晨,多麼美好的陽光啊,正是睡懶覺的好時候,如果沒有一直啄陽明虹腦袋的懲戒鳥就好了。我尋思我也沒有精神問題啊,我精神狀態···你讓我再睡一會絕對能恢復過來。在懲戒鳥的督促下,陽明虹不得不從被窩裡探出自已的腦袋。

“小鳥,我的鳥大爺哦,您就讓我睡一會懶覺吧,實在不行以後我睡鳥窩,這床以後就是您的地盤好不好?”懲戒鳥當然不是搶床的,它飛到了陽明虹亂糟糟的頭髮上梳理羽毛,用陽明虹的頭髮搭鳥窩。

瑪德,鳥大爺,你是跟我頭過不去了是不是,我這白毛到底哪裡吸引你啊,大白天把我啄出來就是為了用我的頭髮搭鳥窩用?我把腦袋割給你當鳥窩好不好。

想仰頭打個哈欠,但懲戒鳥透過啄陽明虹的腦殼提醒她不要亂動,沒招的陽明虹不得不開掛給自已補一下精神條。

“團長,我帶小鳥出去玩嘍。”吃過團長準備的早餐,陽明虹決定出去浪了。陽明虹也不想帶著老畢鳥,但這大爺一直賴在頭皮上不走,陽明虹對它也沒招啊。

“路上注意安全~”揮手告別後,奧斯瓦爾德順了順八哥的聰明腦瓜,有些擔憂地說道:“雖然陽明虹很厲害,但還是害怕她遇到危險啊,據說吃人肉的廚師都把我的陽明虹團員視作珍稀食材。要不要僱傭二協會的保鏢秘密保護陽明虹團員呢。”

“我覺得行,不過陽明虹那娃子確實很能打,給她找保鏢最好提前跟她說一下。”

一人一鳥,看陽明虹頭頂小鳥離去的背影就像一對老父親看自已乖女兒出去玩的感覺一樣,連鳥都比都市人有愛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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