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處隱秘的地方,慧看著這個未孵化的伴生崩壞獸蛋陷入了沉思。其實車車說的還真沒錯,作為伴生崩壞獸,它肯定能知道渴望寶石的位置,但問題是得律者出現它才能孵化,既然律者都誕生了,那時候我還感知不到新生律者的位置嗎?

看著旁邊這隻搖來搖去不斷賣萌求誇獎的車車,慧深吸一口氣平復自已想殺車的怒火。我不能卸磨殺驢啊,人家車車也是一條生命啊,我不能隨便剝奪其他生命活下去的權力,我不能歧視崩壞獸們。

找了幾個不殺生的理由後,慧投餵給車車幾塊崩壞能結晶作為報酬。告別活潑可愛的車車後,慧決定去周圍的小鎮附近看看有沒有野生的女武神活動地,畢竟大洋洲支部用女武神做實驗搞砸了把紐西蘭搞的半死不活,說不定渴望寶石的載體就是女武神,而現在溫蒂的可能性最大。

畢竟她是原諒色頭髮,而渴望寶石的權能表現是風,而風在西方主流文化中代表自由,綠色恰好代表自由,所以,溫蒂成為風之律者的可能性非常的大。

不過現在不知道溫蒂的位置,只能大概知道天命的女武神被派到這個地方回收渴望寶石,反正寶石肯定在紐西蘭裡。

按照可可利亞發的地圖,以及潛入在大洋洲支部的間諜提供的情報,慧很快就找到了那個實驗室。在靠近的時候,慧感受到了強烈的崩壞能波動,雖然強度不如自已,但也達到了一個比較危險的值。

周圍一群崩壞獸和死士,而且等級還不低,應該是誕生出來護衛的。為什麼自已成律者的時候沒這待遇,崩壞不會還搞律者霸凌吧,好歹自已也算正牌律者。

和車車的臣服不同,周圍的崩壞側生物除了敬意以外,還帶有一絲警惕。高舉法國軍禮表示自已沒有敵意後,慧也順利地進入了實驗室內部,沒有受到阻撓。

裡面,居然是風之律者,這有點超乎慧的預料,溫蒂已經被吞噬了嗎?這不應該啊,寶石已經昇華成核心了,但為什麼她的伴生崩壞獸···一聲銳利的鳴叫從上空傳來,慧抬頭望去,是帝王級崩壞獸。

有點巧啊,我剛到這裡,她就變身成為律者了。目前,慧對她權能的本質並不瞭解,雖然她也不瞭解我,但這裡畢竟是人家的地盤,而且自已還沒有提前做任何的準備,跟她打起來可能會被天命那邊摘桃子,甚至自已都可能被當桃子摘了。

“你好啊,同類。你還是更適合當一個畫畫的藝術家,而我則是風之女王,當然你不需要跪拜。還有,看好你的狗。”

慧沒有回答,或者說,她將背後想上去給她一耳巴子的顏料按捺回去,默默退到陰暗的角落已經算是回答自已態度了。

目前不宜和她起衝突,謹慎的慧自然要考慮各種情況,她現在和系統醬可是對立關係。雖然私下裡算是好朋友,但這種爭奪資源的情況就不能講友誼,你拿友誼逼迫人家交出資源就多少有點不要臉。

正面作戰肯定會被她幹碎,不提前佈置法陣那慧根本拿不出和系統醬正面對峙的資本,但在這裡佈置法陣,慧悄悄看了一眼滿是囂張的風之律者,她是不可能允許自已在她的地盤裡搞小動作的。

不過,風之律者的機動性好像僅次於空之律者吧,你幹嘛在這裡等那個人形高達過來把你創碎呢,你出去騷擾人家後勤也行啊,為什麼她自縛雙翼待在這裡。

“尊敬的···溫蒂小姐···”

“不許提這個名字!溫蒂已經死在鋼鐵監牢裡了!我是風之律者,我是掌管風的神明使徒,再也沒人能囚禁我的自由!”

鋒利的風刃劃破了慧的臉頰,並不是慧沒有反應過來,而是這風刃就沒有瞄準了打。當然,這風刃是故意歪的,還是風之律者生氣隨手丟的倆風刃打歪了就不知道了,反正問她,她大機率會再丟倆。

些許血液從臉頰的傷口流下,不過慧現在畢竟是死之律者,她現在的身板堪比卡茲,這點小傷,慧瞬間就能癒合。

慧輕輕擦掉臉頰殘留的血液,剛剛的攻擊慧就當無事發生,一點小摩擦而已。

但背後的顏料很生氣,原本五彩斑斕的顏色現在則變成了以紅色為主色調,暖色調自然帶來了些許溫度,但把慧後腦勺的頭髮燒焦後,顏料試圖平復回去。

瑪德,這風律好囂張啊,還說自已主人只配當畫家,在老子眼裡慧就是當之無愧的女王,你個原諒色的東西算老幾!

“顏料,著了。”背後越來越熱,發現前方出現自已影子後,慧開口提醒道。

“!!!”

不知不覺中,顏料再次變得以紅色為主色調,還比原來更火熱,然後成功點燃了慧的後腦勺頭髮。陰暗的角落裡燃起了明亮的火光,非常顯眼,在顏料變成藍色潑了一盆冷水後,現在慧更顯眼了。

“呵呵~你想笑死我嗎?”慧和顏料的小互動成功讓風之律者笑場,不過她很快就調整好了狀態,冰冷地說道:“看來你不僅是藝術家,你還有當一個小丑的天賦。”

“讓您見笑了,風之女王,我只是對一件事感到不明白。請原諒我的愚蠢,為什麼您不展翅飛向外面廣闊的世界,而是收攏翅膀屈尊與這片小小的鳥巢呢?”

這語氣,可以說相當給面子了,每個與人類為敵的律者基本都是抖S。雖說慧某種意義上也算是為人類而戰,但該傷害其他人為自已集團牟利時,她絕不手軟。

這就跟某個盟主有天壤之別,雖然對非她隊友的人來說,這不是一件好事。

“哈哈哈,好問題,但我為什麼要回答你的問題。你只需要,安靜地,等待!”

道理是說不通了,這死腦筋也不知道在想什麼東西。你難道感受不到那迫近的高達嗎?你不會覺得你正面打的過這個裝甲硬的跟某個人嘴一樣的雷神吧,你當你不朽者啊,你一條飛龍敢TM騎雷神臉?

此處雷神特指希桐,跟某個玩電的沒有任何關係,她充其量算是個電兵。

看來她是完全聽不進去的,如果不是自已用詞恰當,恐怕這瘋丫頭就先拿自已開刀了。雖然她肯定打不贏自已,但這樣會消磨掉自已不少體力,後續與她的對抗將會更加不利,搞不好自已也得賠進去。

後退遁入黑暗中,在這裡乾等完全是蠢到不能再蠢的行為。反正風之律者在機動性方面肯定碾壓希桐,而且希桐的對空和遠端攻擊能力也不強,短時間內風之律者應該不會這麼快就被人形高達降服。

等她被那人形高達打的半死時,自已再去收果子吧,就她那跟殘疾沒區別的機動性,除了喜歡浪的陽明虹,她追的上那個同級別的對手。穿上女武神裝甲也只能讓她獲得飛行能力,不會真有律者跑不過一個女武神裝甲吧,不會吧不會吧。

到時候拿完核心就跑,就欺負她腿短跑不快,這就是殘疾歧視,崩壞霸凌。

但要是被逮到了,那後果一定很慘。

風之律者並沒有阻止慧的離開,對她來說,這個同伴去哪裡都不重要,哪怕死在外面都不關我事。但她只要敢妨礙我的自由,那就別怪我下手不顧同伴之情。

各懷鬼胎···哦不對,她倆那腦子用這個詞語多少有點不合適,應該是一個一根筋和有腦子但不多的倆律者暫時分開。

“那傻逼到底在想什麼,為什麼這律者腦子這麼抽象,非要在原地等那個人形高達過來大車碾小孩把你創死。你當你理之律者啊,你TM還需要根據地造機甲?你個打游擊的騷擾單位非得跟人家打正面?”

“真不明白,那個喜歡浪的陽明虹都知道自已不能硬碰硬和人家打,必須先搭好優勢環境再跟那人形高達硬碰硬。你TM是真的勇啊,比陽明虹都脆的傢伙怎麼敢跟她打正面的,給人家重型冰甲拋光嗎?”

瑪德,跟這弱智一個品種,也不知道她哪來的自信居然如此囂張。要不是那個人形高達離這裡已經很近了,慧高低要讓這個沙幣後輩知道什麼叫天高地厚。

“顏料,回來,你幹嘛呢?”剛才顏料想趁自已主人生悶氣的時候偷偷過去捅那個沙幣的菊花,但被慧叫了回來,它不得不從牆壁裡滲出來,重新回到慧的身上。

“我知道你很生氣,但我們不能跟那個智障一般見識,現在搞內鬥的話,我們可打不過希桐。這裡好像是研究渴望寶石的研究所吧,地方應該夠大,我們提前佈置一下陣法,打的時候可不能輸了環境。”

這個研究所裡除了貼著標籤的各種各樣的試劑以外,還有一個1400Hz的崩壞能反應爐,裡面的裝置更是讓人夢迴巴比倫實驗塔。不是,天命搞出的第二律者天災你們都忘了?怎麼這玩意還有類似的。

當然這裡有一點不同,由於實驗品都是女武神,所以他們不需要修建監牢之類的設施來關押不聽話的實驗品。真不知道天命是怎麼把人洗腦成這樣,紐西蘭的政府啊,你好好看看,你的人民都被天命當成祭品,這就是你們交出主權的後果!

也不用看了,紐西蘭已經滅國了。

其它小說相關閱讀More+

生活微微甜,我們終將為愛而活

綰一頭清雪

蓋今古

一訴情衷

城南尾樓

銘澤闕

原神:我成了提瓦特締造者?!

白逸不能安逸

毒液亂入刺殺小說家

月球上種冬瓜

萬界神王:從召喚天使開始

七情菜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