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祭神皇!顱獻皇座!”

“去死吧異端!此乃神皇的怒火!”

“帝哥忠誠又殘忍,恐哥殘忍又忠誠!”

“羽翼煌煌,希冀朗朗。”

身上燃燒著幽藍的火焰,全身裝甲手握鋼槍的陽明虹以一種優雅,但非常簡潔高效的殺戮方法將所有試圖靠過來的員工一一點殺。不失藝術家的優雅,又有行動派的高效,迸濺的子彈宛如作畫,每一個死去的敵人就如同綻放的青蓮一樣。

槍火交輝,射出的子彈與反彈的流彈之間相互碰撞,將拐角埋伏的感染者崩裂成絢麗的血色玫瑰。雖然只有一瞬,但天選者直播間還是將它專門記錄下來,殺戮的藝術讓人痴迷,但庸人只能看到藝術淺薄的表層,看不到作者想表達的真諦。

很優美,但陽明虹發出的聲音卻將這幅優美的畫染上了些許的不完美,但這份不完美正是陽明虹想表達的藝術。這世上從來就沒有真正的完美,每個人都有自已的對藝術的理解,藝術的本質是作者對自已人生的感悟,可惜福根永遠不會懂。

僅僅只花了六分鐘的時間,陽明虹就從感染者的包圍中成功脫身。她經過的走廊上,房間裡,到處是綻放的血蓮,但整個樓房裡沒有一個真正死去的人。

寄生蟲帶給他們旺盛的生命力的同時還控制他們的肌肉神經,他們只能看著自已支離破碎的身體,感受生命的流逝。

痛苦的哀嚎聲交織在一起,但他們的聲音卻越來越微弱,直至消失不見。彷彿演唱會最後的閉幕曲,給陽明虹的即興表演畫上了一個勉強可以接受的句號。

“說實話我不太喜歡哀嚎聲,我更喜歡發自內心的笑容。當然,不能用透過扭曲他人靈魂的方法來讓他們笑起來。”

回想起那個戰錘世界,它給陽明虹的回憶太深刻了。除了它自已本身優質的世界觀外,色孽狂熱的追求也是讓陽明虹挺難忘的,人家看起來可憐巴巴的樣子讓她也不好狠心拒絕,雖然拒絕也沒用。

陽明虹直接退有色孽大半原因,祂的軟磨硬泡的貼貼搞得陽明虹都社恐了。

將手上的雙槍迅捷又不失優雅地收回自已的槍套,陽明虹推開房門走出了這片自已剛剛為觀眾即興表演的舞臺。她走過的地面燃起幽藍的火焰,幸運地是發電站附近沒有可燃物,陽明虹不用管這些。

遠遠望去,沃特瑪女士和白菜在車附近等著自已,活寶陽明虹一蹦一跳地朝那邊走過去。等靠近時,她故意朝著白菜加速奔跑,高興地說:“白菜!我回來啦,快讓我抱抱,讓我看看你受傷沒有~”

“你不要過來啊!”現在白菜可沒有穿特製的防護服啊,陽姐姐這抱下來,自已就變成鐵板白菜了!於是她毫不猶豫地繞著車跟陽明虹拉開距離,絕不能被抱到!

看著繞著車健身的二人,沃特瑪女士露出了淡淡地笑容,嘴角可是足足上揚了一個畫素點呢。陽明虹身上的火焰大概還要再燒十幾分鍾,這段時間就當小隊休整的時間吧,一會還要去找寄生蟲本體。

目前,整座發電站的人都沒救了,食堂感染基本將所有的員工都侵蝕了。如果是一個經驗不足的新人去處理,那很有可能誤食這裡的飯菜,或者在不自覺地時候吃掉帶有寄生蟲的罐頭,然後GG。

這陷阱確實難以發現,但沃特瑪女士和陽明虹的經驗更豐富。沃特瑪的經驗來源於老師的教誨,而陽明虹的經驗則是在一次次被坑死中總結的。別怪陽明虹為什麼這麼不近人情,到你被某些別有用心的畜牲給坑死的時候,你就記一輩子了。

跟著陽明虹繞了十幾分鍾圈後,白菜氣喘吁吁地躺在地上。這畜牲體力是真的好啊,剛剛從大樓裡闖出來,她居然還能追著自已轉圈。雖然這畜牲不會真的給自已一個擁抱,但白菜還是下意識逃跑。

“痛,太痛了。白菜,這是為何!你為什麼要躲著我呢。”將身上略顯厚重的防護服脫掉,陽明虹單手扶額,學著破敗小丑的語氣說他的臺詞,學的還有模有樣。

“我是真想給你一拐棗啊!你就不能等火焰熄滅,然後脫下防護服後,你再來擼我嗎?你差那點時間啊!”白菜氣的那是真想張嘴咬她幾口,可惜自已累的那是動都不想動,大口大口喘氣都緩不過來,怎麼可能去咬陽明虹耽擱自已的呼吸。

“這不代表我對你愛的深沉嘛。”陽明虹不假思索地回答道,同時抱起躺在地上氣喘吁吁地白菜,去擼她的小腦殼玩。

“CTMD。”白菜恨不得粹她一口。

“你剛剛說什麼?”

自已腰上不知什麼時候探上了一隻陽明虹的賤手,她輕輕撫摸撓癢弄的白菜特別的難受。在她的脅迫下,白菜不得不改口道:“傳統美德,剛剛我發音不好。”

修整一段時間後,接下來要去找那個詭異本體了。沃特瑪截獲了不少它分化出來的寄生蟲,透過這些東西,它就算跑到遠離人煙的深山老林裡也能找到。

“我找到它的位置了,它現在就在城市和發電站之間的必經之路上。看來它不希望我們活著回去,而且這個發電站的訊號基站被它拆成了廢鐵,我們無法求援。”

這個地方的訊號塔已經被詭異控制的員工給搞塌了,電子元件也是被電工搞得電源過載燒的比碳還黑。沃特瑪覺得自已助手動手能力再強,短時間內她也修不了這種程度的裝置損壞。說實話,就算重新建個新的也比修復原裝置來的容易。

“要打BOSS啦,那我先去清點一下車裡還剩多少裝備。老闆,之後跟詭異作戰的時候,你讓我幹什麼直接說就行,我不問原因,但我會絕對執行你的命令。”

對詭異的瞭解方面,陽明虹肯定不如經常對付它們的沃特瑪女士。那自已就不要指手畫腳亂做建議了,沃特瑪鐵好人無需再驗,人家說怎麼幹我就怎麼幹,她還能害我不成。當然要是上當了就回檔。

“你不來發表一下意見嗎?說實話我對這個詭異的瞭解也不全面,你的意見說不定很有幫助。”這麼信任我嗎?沃特瑪女士還真感到意外。對於以往的助手,她都要詳細解釋原因,不然人家可不幹,他們會以為沃特瑪女士是讓他們去送死。

而陽明虹嘛,這莫名的信任反而讓沃特瑪女士有點不習慣,這種把自已生命完全交給別人的信任讓沃特瑪挺震驚的。

“我對詭異的瞭解基本來源於書上,而老闆可是貨真價實的經驗啊。新人的我就不對老手的計劃指手畫腳了,免得搞出一堆反效果,我只負責執行你的命令。”

“你還真是信任我啊。”

“哈哈,是不是特別感動~有我這樣的助手一定很開心吧。雖然我惜命,但怎麼惜命我是懂的,要學會相信朋友。”

“哇,你不害怕我把你安排到危險的位置嗎?你很有可能因此喪命啊。”

沃特瑪女士挺好奇陽明虹為什麼如此信任自已。明明自已跟她相處的時間還沒過一週,而且上次自已的判斷失誤導致陽明虹獨自面對一個非常恐怖的詭異。

雖然她完成了委託,但錯誤的情報肯定會讓執行人心生不滿,沃特瑪女士當時可都做好被陽明虹臭罵一頓的準備了。

“哈哈哈,樂死我了。”像是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陽明虹捂著肚子笑的眼淚都出來了,過了一會她重整表情,攬住沃特瑪女士的肩膀,笑著說道:“說出來你可能不信,我最不怕的就是死亡。如果能讓這個世界變得更有趣一點,我甚至可以主動去死,我只怕我死後的世界變得糟糕。”

講個笑話,娛樂玩家怕死。毫不客氣地說 ,就算是一名高玩,他的死亡次數多的可能比某些NPC吃的飯都多,而劇情玩家為了挖掘出遊戲所有的故事,他們幹出的離譜事讓陽明虹看了都難以接受。

你永遠無法想象一個玩家的行為。

“真是個怪人,行吧,我來說一下我設想的計劃吧,如果有問題可以提問。”

生活在自已世界的NPC永遠無法理解一個跟自已生活在一起的玩家。陽明虹能成為色孽魂牽夢繞的人是有原因的,真正的把世界當成自已表演的舞臺,為了有趣的樂子可以整出驚天的大活,玩的太狠的時候甚至遭到帝混靈三方合力圍剿。

當然,這有趣的故事發生在自已冒充機械教大賢者之前,不然靈族和帝國是斷然不敢圍剿陽明虹的,原因懂得都懂。

經過一頓商議後,本來陽明虹對詭異的瞭解就不如沃特瑪,再加上人家沃特瑪也是鐵好人一個,那陽明虹自然不擔心沃特瑪故意坑自已。但她將最危險的重體力活攬在自已身上就不對了,本來人家沃特瑪體力就不行,怎麼能按感情來劃分小隊成員的任務呢,陽明虹自然是拒絕的。

旁邊的白菜看的那是一個疑惑啊,你對沃特瑪老師怎麼這麼好,可你為什麼老是迫害我啊。尊老愛幼你是不是隻記住了前半部分啊,你能不能不要迫害我了!

“白菜,你是不是好奇我為什麼這麼尊敬沃特瑪老闆。”看著白菜那一副看不懂的眼神,陽明虹突然發問道。

而白菜並沒有說話,她只是木大的點了點頭,看陽明虹的眼神裡滿是好奇。

“我不告訴你,哈哈哈,你剛才那樣子可真好笑。哈哈~等等,松嘴!別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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