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路過的巷子裡很黑,但有夜視儀的陽明虹看這裡簡直一清二楚。裡面就有兩個手持兇器的疑似變態殺人狂的傢伙在分食偽人,看他們吃的很香的樣子,陽明虹要不是知道偽人的肉特別腥,她都想上去整兩口。事實證明偽人正面作戰能力也就那樣,跟手持武器的殺人狂沒法比。

至於要不要拷問他們來問出變態殺人狂的聚集地在哪裡,這就不必要了,國家給的提示位置已經相當明確。

所以陽明虹打算先用電擊槍讓他們失去行動能力,再用隨身的匕首補刀。直接開槍的話,就算有消音器,但開槍的聲音依舊響的在警局那邊都能聽到。

一番忙活後,兩位吃飽的變態殺人狂躺在舒服的垃圾堆裡,享受完陽明虹貼心服務的變態殺人狂進入嬰兒般的睡眠。

一路來到聚集地,幸運的是這個地方是露天的,如果是廠房的話,陽明虹還得潛入進去先尋找人質的位置。說實話這一步對陽明虹來說簡直是折磨,她最喜歡找樂子玩了,而潛入這種不能失誤,要一直認真不能找樂子玩的感覺簡直難受。

而現在我首次見面的隊友被關進了一個鐵籠子裡,他身邊還有幾個人,其中還有一個還是本子國的天選者,看來他也被仙人跳了呢,當然接下來營救的時候陽明虹不會管他的,能不能活全看他悟性。

現在天色已晚,整個聚集地的燈光完全靠發電機帶的幾個電燈。目前臺子上已經有人被變態殺人狂們殘忍的肢解,他們競相上臺展示自己的肢解手法,無辜人的哀嚎聲不絕於耳,看著消耗速度,估計馬上就輪到關陳龍隊友的那一籠裡了。

“哼哼~讓我們來獵殺,那些陷入黑暗中的人吧。”佔領一處高低,變態殺人狂基本沒有組織度,這種能俯瞰整個聚集地的高臺居然沒有一個人過來看看,那陽明虹就毫不客氣地準備獵個痛快。

“砰砰砰!”三連發點射直接將聚集地僅存的燈光打掉,整個聚集地瞬間就陷入了一片黑暗中。在變態殺人狂們還沒有反應過來是什麼情況的時候,陽明虹憑藉著之前的記憶對幾個領頭的一一點殺。

在變態殺人狂們終於反應過來,開始四散而逃的時候,陽明虹這才帶上夜視儀繼續將逃跑的變態殺人狂穿喉斃命。

至於為什麼那些變態殺人狂不來找陽明虹的位置,人家是變態殺人狂,不是青山精神病。自己這冷兵器就算沾滿一層血也打不過嶄新出場的熱武器,更別說人家還是連發的,而且槍法準的槍槍斃命。

掃完一個彈夾後,原本聚集在此的變態殺人狂死的死,逃的逃。至於有沒有幸存下來的傷者,如果他們能做到被熱武器一槍打碎頸脖還能活著的話,那現在在地上躺著睡覺的應該全部都是傷者。

重新換了彈夾,陽明虹直接從高臺上跳了下來,一個翻滾就帥氣落地。來到變態殺人狂關押倒黴蛋的地方,在昏暗的月色下,他們只能看到一個身影走過來。

“陳哥在哪?我是來救你的。”看著這群怕的都快把尿嚇出來的平民,陽明虹高聲喊著自己隊友的名字。她不確認這裡面會不會有偽人混進去,也不能保證會不會有變態殺人狂混在受害者的隊伍裡面。

現在只有自己一個人,如果貿然營救的話,那自己有極高的機率被潛伏在受害者中的危險幹掉。別問她怎麼知道,她被偽裝成人質的自爆兵炸死過,從此以後她對人質的態度就是沒拿槍的恐怖分子。

“我在這裡!救救我。”籠子裡的陳龍意識到可能是自己隊友來救援了,他主動上前趴在鐵欄杆上,等待隊友的救援。

“很好,你們幾個全部離他遠點!”在槍口的威脅下,跟陳龍關在一起的幾個受害者害怕地縮成一團,緊緊縮在陳龍對邊的角落裡,生怕一不小心挨槍子。

一槍崩掉籠子鎖鏈,被困已久的陳龍終於得救了,他非常感激地說道:“真是太謝謝你了,我還以為我死定了。我送外賣的時候被這群畜牲仙人跳了,真是不該貪那麼高的快遞費,真是麻煩您了。”

“沒事,都兄弟。說實話,現在天色已經有點晚了,你還能回自己家裡嗎?”檢視了隊友的狀態,確定他沒受什麼傷後,陽明虹遞給他一把粉色馬格南左輪外加若干子彈數量,用來防身綽綽有餘。

陳龍看著手上的粉色左輪和幾顆零散的馬格南子彈若有所思,他看不懂隊友幹嘛把槍塗成粉色,但隊友這麼做肯定有她的道理,陳龍也不好胡亂推測。

“能,我把手機藏襪子裡了,那些變態殺人狂沒把手機搜出來,我可以給門衛打電話讓他出來加個班把我放進去。”作為通關過兩次的天選者,如何保護自己的關鍵物品不遺失他還是有自己獨到的方法。

“話說你是部隊的吧,這槍法簡直是一槍一個,還有你這裝備是怎麼搞的?”看見自己隊友這一身裝備,陳龍說不酸是不可能的,有了槍還怕什麼偽人偷襲。不過為了防止那個本子天選者聽到,陳龍故意壓低了聲音,同時用手勢提醒陽明虹。

陽明虹瞬間就明白了陳龍手勢想表達的意思,嘴上說:“哎呀呀,這個世界的科技水平不高,但材料很猛,除了有點小貴以外什麼都好,這都是我自己做的。”

同時陽明虹也用手勢偷偷表示要不要把那個本子的天選者給做了,我可以假裝自制的槍支不小心走火把他給崩了。

“真厲害,神州有你這樣的人才真是神州的大幸啊,你可是救國救民的英雄。”說話的同時,陳龍也偷偷做手勢表示不用多此一舉,讓他們等警察過來救就行。

“哎呀呀,過獎了,有點害羞。不過我們趕緊回去吧,晚上這麼安靜,這槍聲大的城市對角的小巷子都能聽見,估計警察已經在組織部隊過來調查這裡的情況。”

“好吧,我們先離開這裡。”

說著,陳龍和陽明虹就要離開這個是非之地了,而就在他們要離開的時候,身後被鎖在籠子裡的一個膽大的受害者突然發聲提醒:“那個···大姐,您看這···”

他用力晃了晃鐵鎖,意思是什麼已經非常明顯了,你也給這鐵鎖來一槍唄。

“哦抱歉,一直想著撈人了,差點忘了把你們處理掉了,多謝你的提醒。”寂靜的深夜下,陽明虹舉槍對準受害者們。

“等等,你要不要離近一點?”剛剛說話的受害者立馬就著急了,你擱這麼遠的地方射擊,我非常怕你打歪了給我一槍。

“沒事,人這麼大的目標,我怎麼可能不小心打偏呢,你們知道的太多了。”

聽到這話,受害者們如墜冰窟,剛才那個膽大的受害者現在恨不得扇自己一耳巴子。人家殺人不眨眼的,你真把人家當好人啊,人家是對自己人好,但這跟你們有個屁的關係,你真把人家當警察?

“等等等等?這不至於吧?”咱們也沒洩露什麼資訊啊,就算裡面混著偽人也不可能就靠一個稱呼搞出假身份證啊。你這不用補刀吧,你是不是有點太城市化了?

看隊友這樣子,陳龍下意識地想勸導陽明虹不要這麼做,不過他沒有像沙幣一樣限制陽明虹舉槍。萬一有突發情況導致隊友不能及時反應,那簡直就是在拿自己生命開玩笑。畢竟這個地方本質上還是危險的規則怪誕副本,就算隊友真把這群受害者殺完了,他也不會怪罪隊友什麼。

最多給死人燒個香。

“啊哈哈哈~開個玩笑啦,我又不是那種無惡不作的恐怖分子,想當年我也是在中東反過恐的。頭戴白巾,手持AK跟對面裝備精良的油耗子們打的有來有回。”

回想起自己曾經的光輝歲月,在那個反恐遊戲裡,自己的裝備非常的差。不過憑藉老祖宗留下的智慧,她還是跟對面裝備精良,被隊友稱為“油耗子”的真正中東恐怖分子展開曠日持久的游擊戰。

“你這油耗子···怕不是黴菌啊。”神TM頭戴白巾手持AK,還反恐,你怕是專業被反人員吧。這話說的就跟放屁一樣,陳龍肯定不信隊友這套說辭的,估計就是好隊友為了找樂子故意說的,陳龍就不信自己隊友去過中東戴頭巾,你當玩遊戲呢。

“怎麼可能,人家可是正義的象徵著自由民主的燈塔,怎麼會為了自己的利益四處挑起戰爭呢。你看,本來人家民族間的矛盾就有,黴國只不過是將它挑到明面上再給雙方賣武器而已。只要把雙方都禍禍死,那不就從根源上解決矛盾了嗎?”

“你這···那你之前反恐的時候反的不是黴菌嗎?”能聽出好隊友在反諷,但陳龍還是想問問,看她能整出什麼大活。

“怎麼可能,我在中東反的就是危險的恐怖分子,他們四處挑起戰爭,怎麼可能和象徵著自由民主的黴國扯上關係。

雖然人家是地地道道的黴國人,但你怎麼能假定他們就是黴菌。他們雖然武器裝備用的基本都是美械,但他們身上穿的防彈衣卻是印著‘沒定拆那’的牌子。說明人家就是僱傭兵,誰家給自己士兵穿的單兵裝備產自國外啊,你說是不是啊隊友。”

怎麼說呢,黴菌陸軍下等人還真是這樣的。給自家的牛馬陸戰隊裝備還真是最便宜的那一批,要不是相關規定,牛馬們都想買更好的槍用。但只能退而求其次買國際上質量最好的防彈衣給自己保命。

“啊哈哈,也是呢,美械僱傭兵怎麼可能跟黴菌扯上關係,牛馬罷了。”跟著好隊友的思路狠狠嘲諷一頓黴國,陳龍心情特別的舒暢,這陰陽別人的感覺真不錯。

“好了,趕緊回去吧,時間不早了。”

跟好隊友告別後,陽明虹就繞了繞路回到了自己家,再不睡人就要困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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