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陽的話音落下,男子毫不猶豫的拔出長劍,架在李陽的脖子上。

“你的意思是說,我的那些兄弟該死?”男子殺機森然的說道,看向李陽等待回答。

此刻任誰都能猜得出,只要李陽的回答稍不合意,下一秒那如秋霜般的劍刃,將會砍下李陽的腦袋,當然,這也要看男子有沒有這個實力。

李陽感受著長劍上流露而出的法力波動,凝氣中期,與他如今的修為一般。

“你說的很對,他們確實該死~”李陽淡然的說道。

話音落下,男子手腕輕挑,劍刃橫劈近在咫尺的腦袋。

噌的一聲!劍刃劃過李陽的脖頸,竟發出一絲像劃過鐵一般的聲音,再看李陽的脖頸完好無損,連一絲劍刃劃過的痕跡都沒有。

“這!這怎麼可能!”

男子大驚,與此同時又是一劍狠狠地刺向李陽的腦袋,劍尖映星芒,下一秒刺在李陽的眉心之上,這一劍男子用盡了全力,然而結果依舊如故,長劍似乎刺在了鋼鐵之上,劍尖不入眉心絲毫。

李陽見此淡然一笑,雖說修為僅有凝氣中期,然而肉身未變仍是實打實的銅身大成,且已有邁入銀身的門檻。

如今單憑肉身,足以在開光以下立於不敗之地,加上法力相助,就是一般的開光期高手也一時半刻奈何不得。

“怎,怎麼可能!”

此時,男子不可思議的看著眼前的一幕,一瞬間後他徹底明白,眼前邋遢如乞丐的男子,是實打實的隱藏高手。

眨眼的時間後男子殺氣全無,轉身欲逃。

“想逃~,晚了!”

李陽冷漠的開口說道。話語間,指尖燃起一縷金巖地心火甩手射向男子。

近在咫尺的男子避無可避,只能眼睜睜看著殺人的火苗沾染己身,下一秒火苗迸發出沖天火光,將男子吞沒其中,一個瞬間後男子化為灰燼死的不能再死。

風吹散灰燼,將法力收斂的李陽看向灰燼之處,竟發現一塊黑黑的好似一塊鐵片的東西遺留在原地。

能在金巖地心火的焚燒下保留下來,毫無疑問這塊鐵片一般的東西絕非一般。

此時,魏宗眼疾手快的將東西撿起,從師父的眼神中看得出此物的非比尋常,於是第一時間撿起來,交給眼前崇拜到不能再崇拜的師父。

“你這小子~”

如今修行者的身份在魏宗面前顯露無疑,李陽也不再刻意隱藏,接過東西仔細看過後再用法力探查,很快便確定此物的來歷。

這是雲鐵石質地極為堅硬的一種鐵石,是用來鍛器的好材料,眼下李陽用法力探查,發現雲鐵石內蘊含著一股深厚能量。

李陽無意的使用法力探查,無形中將內藏的能量啟用,瞬息間雲鐵石中的能量迸發而出,在李陽與魏宗面前形成十來行細小的文字。

李陽抬眼看去,震驚的發現竟是三千世界的文字,再一細看,竟然是一種神通之術,千相術。

好傢伙!李陽見此不禁感嘆出聲,他如何也想不到,一個小小的土匪頭子身上,竟然身懷如此寶貝。

法術有等級之分,一般法術分黃、玄、地、天四個等級,隨後便是神通之術,分小神通與大神通,最後便是仙術,有低、中、高之別。

神通之術一般唯有頂級宗門才有收藏,當然也有不少流傳世間的神通,但無一不是被大能掌握,如今一個小小的凝氣修士竟身懷神通,怎不叫人驚歎。

李陽大致看一遍神通,最終確定千相術乃一種易容類法門,為一種小神通。

世間易容的法門很多,但能達到神通級別的易容術李陽還是第一次見到,如此一來,便再不怕被人認出,日後也不用再這般衣衫襤褸蓬頭垢面的糟踐自己。

魏宗看不懂這些文字,在瞧見自己師父滿面笑容後,好奇的問道:“師父,我看不懂這些文字,說的是什麼呢?”

李陽聞言,笑道:“大機緣,待你踏上修行之道,我便將這份機緣傳你。好了,髒了太久為師也該好好洗個澡,洗把臉了。”

話音落下,李陽將雲鐵石片收入空間戒指中,而後脫去衣物跳入溪流中…………….

日升月落,一大清早,距離小溪十里外的村落內,前往朝靈宗的隊伍又再次踏上路途。

隊伍依然拉的很長,出了村落外,直直往西北的山脈方向前行。

領隊的官員走在最前頭,此時心不在焉的正在思考著一些事情,眼下如果不出意外的話,趕在天黑前就會到達朝靈宗山外的城鎮,屆時他也該返回東萊城覆命,如今王上最器重的柳醫師被殺,他一時間找不到合適的理由去圓過去。

想了半天,領隊的官員實在想不出來,因此心中生出一絲惱怒,不禁在心中罵到兩人,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好好的待在東萊國享受你的榮華富貴不可,非得出來。

罵了許久,官員自覺乏味,嘆息一聲念道:“唉~,罷了,關關難過,關關過,到時再說吧,大不了就說死了。”

話音落下,官員抬頭看向遠處的山脈認真趕路,走了沒多久,官員看到幾百米外的官道上站著兩人。

四野空曠,莫名站在那裡的兩人引起官員的警惕,當即回頭囑咐眾人小心劫匪,他的好心提醒並未引起眾人的警覺,相反引來一眾人的嘲笑與諷刺。

隊伍中王宮貴胄出身的青年才俊,絲毫不顧及官員的顏面,直言說道:“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這青天大白日的哪有不要命的劫匪,敢在官道上搶劫………..”

官員聞言尷尬又無奈,隊伍裡的人對他來說個個都是大爺,面對如此嘲諷只能吞嚥在肚裡,甚至還要陪著笑臉,開口應道:“諸位說的對~”

此時,眾人不知道的是,遠處的兩人對他們來說,可遠比劫匪要害怕。

隊伍裡的眾人看見兩人,雖說並不在意,但也時刻關注著。

隨著距離拉近,眾人各個納悶,那兩人一高一低一大一小,看那小的越看越覺得眼熟。

很快,當距離不足百米,眾人紛紛看清兩人的面容,那小的一身粗布衣,腰間別著鐵錘,赫然正是被劫匪留下的魏宗。那大的青衫布衣,長相平平,但卻乾淨精幹,與之前那邋里邋遢渾如乞丐的柳醫師天差地別。

隊伍在距離七八十米時,驀然停下在原地,各個面容驚恐不敢向前。

七八十米外李陽饒有興趣的看著停在那裡一眾人,此時,他的面貌已經完全改變,經過大半夜的摸索,雖然還遠沒有掌握千相術,但也摸到一些皮毛,而這些皮毛也足以矇混過修為一般的修行者,更別提普通人。

此時,魏宗問道:“師父,他們不敢過來。”

李陽說道:“放心,他們會過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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