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鴻恩扶額,她真的是一點都不懂。

“這可是身份地位的象徵。你所擁有的一切都是季家帶給你的,包括你的底氣、自信與驕傲。”

“這麼一說還挺有用的哈。”季儒卿盤算著她以後是不是能當昌大校長了。

“當然有用,金瞳是季家最純粹血脈的體現,也只有金瞳才有資格坐上家主之位。之所以稱為返祖,是因為季家先祖都是金瞳,這也叫做原初血脈。”

“擁有原初血脈的人有與其他人不同的特性,因此季家人才能在各行各業大放異彩。而你能看到怨靈,是屬於為怨師這一類,開創這一先河的人,就是季家人。在血脈的加持之下,你不必藉助外力就能看見它們。而且我們對它們有壓制作用,沒發現嗎?”

範柒對她說過,她身上有股氣息,讓怨靈害怕。

“發現了,是一股氣息嗎?”

“沒錯。”季鴻恩打了個響指:“正是帝王之氣,妖魔鬼怪無法近身。我雖然看不見,但是聽我爺爺那一輩說過為怨師的故事。為怨師這一行信奉的就是季家先祖,而你就是繼承了相應的特性。”

季儒卿越聽越離譜:“季家出過皇帝?”她要是早生個幾百年說不定也能稱帝。

“當然,加上我們身上本就是黃帝的血脈,出過好幾代帝王。季家古宅前身是皇宮,它的底下是龍脈。並不是因為它是龍脈選擇了它,而是因為受了季家帝王之氣的影響才形成的龍脈,這條龍脈已經與季家相互庇佑千年,季家長盛不衰,龍脈也能千年永存。”

季鴻恩的身上無時無刻都在散發著帝王之氣,讓人為此俯首稱臣。

“好中二,和金手指爽文有什麼區別?”季儒卿是金眼睛。

“當然有,他們需要打怪升級,而你一出生就在頂點。”

好好好,爽文女主竟是她自已,季儒卿想起他之前說的:“那你也有特性嗎?”

“和你比起來就普通多了,也就是多讀了點書,會交際罷了。”季鴻恩謙虛。

“好喔,說的像我不務正業一樣。”季儒卿讀的那點書和他比簡直小巫見大巫。

“我可沒說。該我問你了,為什麼會參與到為怨師的行列之中,雖然也有季家人當為怨師,但那畢竟是分支,主家可不會參與其中、現在的季家人功利心太重,可不會做吃力不討好的事。”

季鴻恩倒不是有偏見,只是以季儒卿的性格她討厭麻煩事,為怨師又屬於麻煩事一大堆的行業。

“一開始因為好奇,我看得見他們卻又不清楚來歷。一方面是因為,”季儒卿頓了頓:“範柒說過怨靈由怨念產生,我想看看能不能找到她。”

季鴻恩明白這個她是誰:“我知道你不會無緣無故亂來。但你以後做事之前通報我和阿舒一聲,別讓我們擔心,我不希望像你母親一樣的事。”

面前的人低著頭,季鴻恩不得不承認季家基因的霸道,季儒卿有七分像媽媽,三分像他。

“嗯。”

要是事先通報了,他們一定會讓自已小心行事啊,先討論一下方案之類的。等到他們商量好後黃花菜都涼了,季儒卿不如先斬後奏。

“下去吧,好好休息。”季鴻恩拍了拍她的腦袋。

校慶第二日。

季儒卿和陸雅雅在老教學樓下支起小攤,她們來的很早,此時還沒到參觀時間。

驚蟄難得被帶出來曬太陽,它懶洋洋地趴在桌上,整個身體縮成一個團,只有尾巴還在搖晃。

“今天真的會有希望嗎?”陸雅雅不免擔心。

季儒卿把合作物件告訴她:“不知道,死馬當活馬醫。”

陸雅雅看向她的眼神多了幾分懷疑:“我知道你的出發點是好的,但你先別出發。貓咖也就算了,卜卦是什麼鬼?”

“挺好的啊,測測期末會不會掛科,什麼時候脫單。”

反正季儒卿已經報備過了,出事不怪她,可以怪稽核。

“呵呵呵,但願吧。”陸雅雅也不辜負她的一番好意。

上午九點,開始有遊客陸陸續續進校參觀,季儒卿去東門給他們帶路。

夏喬不停拍照:“沒想到有一天還能進昌大校門。”她揹著一隻貓,懷裡抱著一隻。

範柒也抱著一隻貓,好奇地打量四周,踏入校門的開始,濃郁的人文底蘊撲面而來。

“各位,今天可能比較忙,我可能沒時間帶你們參觀了。”季儒卿讓他們做好心理準備。

“無妨,還是託了季大師的福,我們才得以參觀。”悟緣並不介意。

季儒卿帶他們到了地點,陸雅雅對範柒和夏喬還有點印象,她悄悄問季儒卿:“你是怎麼把他們找來的。”

“哦是這樣,”季儒卿隨口編了一個理由:“我經常把驚蟄寄放在她店裡,一來二去就熟了,然後她說她想順便給貓咖打廣告。”

陸雅雅相信了:“其他兩個怎麼回事?你不會把你家親戚拉過來了吧?”

兩人一大一小,年齡相差甚遠。

悟緣和悟道今日穿的便衣,季儒卿怕他們穿上道袍連門都進不來。

“他們可是龍虎山道教傳人,風水大師,我花了不少關係才請來的。之前給我算了一卦,說我那天不適合出門,結果那天就下雨了。”

季儒卿瞎扯的功夫日益見長,不過她也就只能騙騙陸雅雅和範柒。

“真有這麼靈?”陸雅雅半信半疑。

“眼見為實。”起碼悟緣有點東西在身上。

文藝學社社長宋盛楠就在她們對面,時不時投來的目光讓季儒卿為此不爽。

“她故意的吧?”陸雅雅也不爽,明明有那麼多地方可以去,卻偏偏在他們對面膈應人。

“算了,別管她,畢竟她還沒有做什麼。”季儒卿儘量去忽視她。

來來往往的人漸漸多了起來,陸雅雅派發著傳單:“同學,文學社瞭解一下吧?可以免費算命。”

“算命?”一名路過的學生不理解算命和文學社有什麼關係。

“沒錯,測測學業,運勢愛情都可以。”季儒卿半哄半騙把人忽悠過來。

學生坐在悟緣對面:“怎麼算?”

沒等學生自報家門,悟緣開始發力:“你最近有些破財吧?”

“你怎麼知道?”學生驚歎。

“看你面相。”悟緣高深莫測。

“真神了,我最近丟了幾百塊錢,至今沒找回來,大仙您能不能算算在哪?”

“把那天經過細細道來。”

不是破大財都算小事,悟緣尚能一算。

學生將那天經過細細說了一遍,悟緣掐了掐指頭:“東南方向,你回去找找看有沒有在衣櫃裡。”

“好、好,我回去看看,多謝大仙。”學生連忙回去。

“誒!不是,文學社還沒了解呢!”陸雅雅手中的傳單停在半空中。

“呃……下一個下一個。”季儒卿安慰她。

一旁的夏喬周圍來了好幾個女大學生,一邊摸著貓,一邊詢問養貓小技巧。

“要定期給貓咪打疫苗哦,做好驅蟲工作……”夏喬養了多年的貓總結的經驗之談。

分享完之後也不忘打廣告:“我在大學城有一家貓咖哦,歡迎來玩。啊對了,要不要加入文學社?”

女生們連忙擺手:“不了不了,不過可以來貓咖玩。”

她們的對話陸雅雅聽得一清二楚,她怨憤的看著季儒卿:“這就是你的方法?”

“來的人多了,總有一兩個吧。”季儒卿也沒了先前的底氣。

“一兩個哪裡夠,起碼得十多個。”

眼看時間已經過去了一大半,一個願意加入的都沒有。

“做人不能太貪心……”

季儒卿話音剛落,副院長一臉怒不可遏的趕過來。

他儘量控制自已的聲音:“你們在幹什麼?”都要合併了怎麼非要多事。

按道理來說這個時間副院長應該在開會,季儒卿試探問:“您怎麼來了,不用開會嗎?”

“不要用問題來回答我,你們把攤子撤了,跟我走。”副院長在一旁監督,有些急躁。

悟緣小聲對季儒卿道:“我看面相,這位先生似乎有難言之隱。”

這個時候你就別看了啊,要不然你看看他有沒有破財,然後幫他找錢。

突然,季儒卿想到了什麼,停住了手上收拾的動作。

她開口道:“楊副您先過去吧,我們隨後就到。”

估計他是臨時跑出來的,著急趕時間回去。

季儒卿把希望寄託在悟緣身上,希望他真的能看出些什麼,必要的時候算出一些隱藏的秘密。

楊副院長著急回去:“待會直接去校長辦公室,別再做一些無謂的掙扎了。”

“一定一定。”

季儒卿沒有時間耽誤了,她要為自已和文學社爭取到話語權。

現如今有一個最方便利用的資訊,只要利用得當,說不定還能將合併一事延緩甚至打消。

“你能幫忙算一個人嗎?”季儒卿問道,她已經有了合適的人選。

悟緣點頭:“有生辰八字之類的好說。”

季儒卿看向陸雅雅:“能將上任社長的詳細資訊告訴他麼?”

陸雅雅不明所以,但還是照做:“跟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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