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一片漆黑,彷彿被無盡的夜幕所籠罩,伸手不見五指。他們身處其中,宛如置身於一個無底深淵般的黑暗世界,令人心生恐懼與不安。更糟糕的是,他們手頭上並沒有任何可以用來照明的工具或物品,這使得前行變得異常艱難。

然而,人類的適應能力總是超乎想象的。經過一段時間的摸索與適應後,他們逐漸學會了依靠聽覺來辨別方位。每一次輕微的響動、每一絲微弱的聲音,都成為了他們判斷周圍環境和他人位置的重要線索。這種技能雖然並非完美無缺,但卻讓他們在黑暗中多了一份生存的希望。

儘管如此,長期處於黑暗之中仍然對他們的視覺造成了一定影響。漸漸地,他們的眼睛開始適應這種環境,能夠勉強看清周圍物體的大致輪廓。但要想分辨出具體的人物身份,卻仍舊十分困難。眼前的景象模糊而朦朧,就像是一幅被墨汁浸染過的畫卷,失去了原本的清晰與鮮明。

與其他人不同的是,沉羨和緒平靜靜地站在一旁,悄無聲息。他們巧妙地收斂起自身的氣息,如同隱形人一般融入到了這片黑暗之中。憑藉著敏銳的觀察力和過人的感知力,他們不僅能夠看清周圍的情況,還能洞察到其他人的一舉一動。在這個充滿未知與危險的環境裡,他們顯得格外冷靜和沉穩。

緒平瞪大雙眼,直直地望著沉羨,眼神中滿是不解和困惑,似乎在無聲地質問:“我們為何要如此行事?難道不應該去幫助他們嗎?” 沉羨感受到了緒平目光中的疑問,但並未直接回答,而是凝視著對方那雙即使處於黑暗之中依然閃爍著光芒的眼眸,嘴角微微上揚,流露出一絲寵溺的笑容。

隨後,他運用一種特殊的傳音技巧,將自已的聲音直接傳入緒平的腦海中:“這個世界有著它自身既定的規則,我們無權去打破或者干預他人的因果命運。我們所要做的僅僅是靜靜地觀察,等待那個命中註定的氣運之子運勢攀至巔峰之時,便可安然離去這個世界。” 他的語氣平靜而堅定,彷彿早已看透了世事滄桑。

緒平安靜地看著他在那裡故作姿態、賣弄玄虛,臉上露出一副迷茫的神情,然後緩緩地點了點頭說道:“哦!”

沒有人注意到,他的嘴角不易察覺地微微上揚,流露出一絲狡黠的笑容。

就在這時,只聽見一個聲音高喊道:“隊長!老爆好像找到了,就在這裡!”話音未落,那人便迫不及待地跑過去拍打老爆的肩膀,並焦急地問道:“你怎麼不說話啊?”緊接著,他又用力地拍了拍老爆的肩膀,但仍然得不到任何回應。只見那個人眉頭緊蹙,疑惑不解地嘀咕著:“老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剛剛你為什麼突然尖叫……”

還沒等他把話說完,便驚恐地發現老爆的頭顱竟然以一種不可思議的方式開始緩緩轉動。那顆腦袋彷彿失去了關節的限制一般,慢慢地、流暢地轉過身來,直到與身體完全背對背。然後,它又繼續向前轉動,最終面向了自已!

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老爆原本蒼白如紙的嘴唇此刻微微上揚,露出一個陰森可怖的笑容。他那雙凸起得幾乎要掉落下來的眼珠死死地盯著眼前的人,透出一股說不出的詭異和恐怖氣息。

被這一幕嚇到的人瞬間失聲,整個人僵立當場,甚至連大氣都不敢喘一口。而就在這時,一陣濃烈的異味從他身下傳來——毫無疑問,這個可憐的傢伙已經被嚇得失禁了。

其他在場的人也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驚呆了,紛紛發出驚愕的呼聲:\"怎麼回事?WC!!!\" 他們瞪大眼睛看著老爆那恐怖至極的樣子,有的人驚慌失措地轉身逃跑;有的人則直接呆滯在原地,不知所措;還有的人試圖找個地方躲藏起來,遠離這可怕的場景。整個場面陷入一片混亂之中。

他們的隊長雖然心中無比驚駭,但還是努力讓自已保持冷靜。只見他緊緊握著手中那把鋒利的斧頭,雙眼透露出一股令人膽寒的冷漠,毫不猶豫地朝著老爆的頭部砍去。

剎那間,鮮血四濺,如雨點般灑落在他的臉龐和身上。然而,儘管雙手因為恐懼而不停顫抖,他的面部卻沒有流露出絲毫表情。彷彿這血腥的一幕對他來說已經習以為常,又或者說,他將內心的恐懼深深隱藏起來,不讓任何人察覺到他的真實感受。

但是,他顫抖的雙手卻無法掩飾他此時內心的波瀾壯闊。每一次抖動都似乎在訴說著他內心深處的不安與惶恐。或許,在這個殘酷的世界裡,只有透過這樣的方式才能保護自已和隊友;亦或是,他早已厭倦了這種殺戮的生活,卻又無力改變現狀。

隨著老爆的頭顱滾落一旁,現場陷入了一片死寂之中。隊長站在血泊之中,呼吸急促,目光凝視著遠方,不知道在思考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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