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幫她整理的過程,他的手指不經意的觸碰到她潔白如玉的肌膚,宛如細膩的瓷器,讓他想仔細把玩。

她在窗外透進來的陽光照射下,凸起的鎖骨散發著淡淡光澤,就像被餘光輕輕撫摸過得珍珠,她的脖頸線條流暢而優美,彷彿經過精心雕刻的藝術品。

祁玉的觸碰讓她的臉和身體染上了一層紅暈,就像是被露珠輕輕撒過的玫瑰花瓣,晶瑩剔透,又香嫩可口。

她心虛地拉緊紗衣,想遮擋住露在外面的面板,可惜紗衣薄透,她的身姿若隱若現,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蕾。

祁玉的鼻腔湧上一陣暖流,他流鼻血了。

玖月見狀拿起手帕惡狠狠地幫他堵上,語氣染著慍怒:“讓你看,小小年紀不學好,流鼻血了吧。”

祁玉發出不符合他年齡低沉而富有磁性的笑聲,彷彿含著絲絲挑逗與誘惑,在玖月耳旁輕輕低語,讓她心跳加速。

“都怪師父太好看了,總想一直看。”

玖月被他略顯輕佻的話惹得又氣惱又害羞,她施了個法術,象徵靈穹山尊貴長老地位的衣飾就已穿戴整齊,也不管還在床上的祁玉,落荒而逃地開啟房門跑出去。

她也就錯過了祁玉一閃而過勢在必得的眼神。

被晾在院子許久的谷福終於等到開啟房門的五長老,他撲通一聲跪在她面前:“五長老,您終於出來了,祁公子不見了。”

玖月剛想回話,從房間又走出一人,那不是祁玉是誰。

“我不是在這。”語氣隨意又恣意。

谷福歪了歪身子,揉了揉眼睛,他嘴巴微微張開,雙眼瞪得像即將彈出來的玻璃球。

他看到了什麼?這是他能看的嗎?

祁公子衣衫不整,臉上還掛著血漬,面色紅潤,眼含秋水,就像,就像小黃話本里寫得事後饜足的模樣。

他好像發現了個大秘密,他今天還能活著走出蓮雨院嗎?

再看五長老神情自若,又看不出來有任何異常,難道是自已想錯了?

肯定是自已想錯了,五長老不是這樣的人。

谷福跪在地上,臉上的表情一會害怕,一會嚴肅,五花八門像個調色盤。

玖月眉頭輕輕蹙起,這谷福怎麼回事,之前也是看中他機靈有眼色才派來月影峰伺候,現在看來也不太聰明的樣子。

“谷福,谷福?”

“五、五長老,既然祁公子在您這裡,我就先下去了。”

“等等,帶祁玉泡藥浴,他已突破築基期,從今往後每天泡夠四個時辰。”

“師父,我還沒吃早飯,陪我一起用膳吧。”

玖月看看天上的太陽,正午的日頭正曬得晃眼。

“在等等都要吃晚飯了,再說你已到築基期,可以學習辟穀了,為師還有事,你慢慢泡。”

玖月遁走,見她離開,祁玉收起他藏著千絲萬縷柔情的眼神,又恢復到閒雜人等不可靠近的氣質。

谷福嚇得只敢低頭看著地面一動不動。

“還愣著幹什麼,走吧。”

“是,是。”

祁玉走在前面,谷福彎著腰邁著小碎步跟在他後面。

“你剛才看到了什麼?”他聲音不帶一絲溫度,每個音節都像是被精心打磨過的冰晶,透著一股刺骨的寒意。

谷福心裡咯噔一聲,感覺自已要被滅口,他牙齒打著冷顫,哆哆嗦嗦的回話:“小的,小的什麼都沒看見?”

“呵,都沒看見?那眼眶的眼珠子留著也沒什麼用。”祁玉舉起手作勢伸向他的臉。

谷福雙腿一軟,跪坐在地上,又挪動膝蓋爬到祁玉的腳邊,拽著他的衣角,大哭道:“祁公子,饒了小的,小的真沒看到。”

“不老實,你的命不用留了。”祁玉的手已經抓住了谷福的脖子。

谷福慌忙改口:“看到了,看到了,看得清清楚楚。”

“哦?說說看到了什麼。”

谷福心裡一橫,不說是死,說了可能還是死,不如實話實說。

“小的,看見祁公子從五長老房中出來。”

“說的詳細點。”

“小的,小的看見祁公子衣衫不整從五長老房中走出來。”谷福的聲音越來越小,他面色悲涼,感嘆自已短暫的一生就要結束了。

祁玉笑出了聲,他的身體也輕輕隨著顫抖,那笑聲帶著說不出的詭異,像是從地域傳出的迴響。

谷福的腦海裡出現“瘋子”這兩個字。

“說得好,傳出去吧。”

啥玩意?讓他傳出去?不要名聲了?

祁玉沒再理他,自顧自的朝前方走。

谷福不敢問,想來祁公子留著他有用,暫時不會殺他。

第一次幫祁公子辦事,他一定辦得漂漂亮亮的。

伺候祁玉進了浴桶,谷福就下了月影峰,不用他找人傳播,門派弟子就將他圍了起來打聽昨晚的彩霞是怎麼回事。

谷福不光為他們解了惑,又買一送一,塞給他們吃了個五長老的瓜。

“五長老對她徒弟?打死我都不信。”門派眾多弟子都對修真界第一美人五長老心嚮往之,這朵高冷之花也只有四長老這樣風花霽月的男子才能摘得下,祁玉一個毛孩子湊什麼熱鬧。

“這就對了,怪不得五長老對她徒兒那麼好,原來是對他有意思。”

“不會吧,年齡差著幾百歲呢!”

“你懂啥,在民間這叫童養夫,就是要從小開始養。”眾人恍然大悟,紛紛表示說的在理。

這訊息勁爆,走到哪裡都能看到扎堆討論的人群,谷福深藏功與名回到了月影峰向祁玉覆命。

此刻,靈穹山議事堂坐著三位長老正商量著門派事宜,一位弟子慌張前來向大長老稟告,門派弟子都在討論的事情,想詢問是否需要壓制流言。

弟子將事情始末說完,座上的三位長老不約而同,異口同聲說道:“禽獸。”

“我那冰清玉潔,如花似玉的小師妹呀,就這麼被玷汙了。”蘭絮拿著手帕假裝在拭淚。

“我就看那個祁玉不安分,你看他來了門派惹了多少事端,不行,今天誰求情都不好使,我要將那小子扔出靈穹山。”言酌的拳頭重重打在桌面,憤怒地站起身就想衝上月影峰。

庚治拽著言酌的領子將他拎了回來:“你現在去還不中了祁玉的計謀,離間了我們師兄妹們之間的感情,小師妹現在被他迷得神魂顛倒,我們要從長計議讓小師妹看清他的真面目。”

彙報完還沒走的弟子看得目瞪口呆,原來剛才那聲“禽獸”是統一說的祁玉。

想來也是,五長老怎麼可能放著四長老不要,去喜歡一個毛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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