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委屈湧向心頭,自已招誰惹誰了,好端端的做任務被穿越到了仙界,到現在系統不見,任務沒有,不知道還要待多久。

本來已經找到感興趣的事,暫時可以忘卻煩惱,現在被原主之前得罪的佛子給欺負,真是憋屈死了。

她眼睛裡蓄滿了淚水,卻倔強的不肯它流下來,惡狠狠地瞪了一眼元墨,氣憤地跑出房間。

“元墨佛子,既然蓮月仙子不想隨你去佛界,不如就讓她留在本仙君這裡,過段時間我會請天君封她為天仙,定不會委屈了她。”

天域仙君說得誠懇,但在元墨耳朵裡就是諷刺。

本不欲回話,但天域仙君攔住他的去路。

“本仙君聽聞元墨佛子之前可是對蓮月仙子不屑一顧,最近怎得是佛子一個勁的往蓮月身邊湊。”

元墨的眼神冰冷如鐵,沒有一絲溫暖和光芒。

“天域仙君不如把你的位置給蓮月,想來你也是江郎才盡了。”不等天域仙君回話,就徑直離開洞府。

玖月變出一朵蓮花,把它當成元墨,出氣地揪著花瓣,嘴裡唸唸有詞:“壞蛋,敢欺負我,我詛咒你永遠都長不了頭髮。”

“我不需要頭髮。”元墨的聲音輕柔飄蕩到玖月耳朵裡。

“怎麼偷聽人講話,佛子也那麼沒禮貌。”玖月氣急敗壞的將手裡扯得七零八落的蓮花扔到了元墨身上,被他一手抓住藏在了僧袍袖子裡。

“不生氣了好嗎?我不該損壞天域仙君的話本。”他語氣軟了起來,還用手指勾下了掛在她臉上搖搖欲墜的淚珠。

“什麼天域仙君的,那是我剛寫好的,就這麼被你毀了。”玖月氣急地跺了跺腳。

元墨彎了彎嘴角,原來她生氣不是因為損壞了天域仙君的東西。

“你還笑?有沒有一點修佛之人大慈大悲的胸懷。”她氣鼓鼓的眼睛像兩個熾熱的火球,如果能噴出火來定能把他燒為灰燼。

“我賠你可好?”

“你拿什麼賠?都化成灰了。”

元墨思索片刻:“賠你個故事可好?”

“你還會講故事呢?”

“我只會佛祖和各位菩薩得道成佛的故事,很是精彩。”

玖月的眼睛都亮了,真人真事的故事說起來最有意思,她拉著元墨一同坐在了臺階上。

元墨把精彩又帶有傳奇色彩的故事講得讓人昏昏欲睡,玖月不忍心打擊他自尊心愣是耐著性子聽下去,但最終還是靠在他肩膀上睡著了。

他低頭看著玖月沉靜美麗的睡顏,心裡只剩下滿足,他抱起她的那一剎,像是捧著世上最完美無瑕的璞玉,一路將她送回洞府,才放心的回了佛界。

元墨不懂低調,被眾多仙子看到,直接捅到了西王母那。

玖月跪在西王母娘娘前面,等待著訓斥。

“你已是天域仙君座下小仙,本不該管你,但是你屢教不改,意圖攪亂佛子佛心,為防鑄成大錯,罰你在洞府自思已過五百年。”說罷就讓紫鵑領著回去了。

五百年?黃花菜都涼了,玖月躺在床上翹著二郎腿,決心要幹件被貶下凡大事才行。

當天晚上她就突破結界,竄到了西王母宮殿,等仙侍察覺蓮月仙子不顧西王母命令私自出府並找到她的時候,她腳下面是碎成渣渣的翡翠燈盞。

仙侍們倒吸一口氣,蓮月仙子瘋了,逃脫洞府不說還摔碎王母娘娘心愛的寶貝。

玖月沒有反抗就被仙侍捆起來帶到西王母面前。

“蓮月,你為何如此?”西王母面上並無波瀾,似乎已經看透蓮月的所作所為。

“回稟西王母娘娘,蓮月自知身份卑微,不應對佛子有覬覦之心,其次打破翡翠燈盞,數罪併罰,求西王母娘娘貶小仙下凡。”

西王母嘆了口氣,背過身朝房外走去:“緣起即滅,緣生已空,人世間的因緣不就是忽然邂逅,忽然離散,既然你想解脫,如你所願。”

仙侍開道,浩浩蕩蕩地架著玖月去涅仙池。

最先得知訊息的紫鵑趕到涅仙池哭著對玖月高喊:“蓮月妹妹,你怎麼那麼傻,為了成全佛子大義,自已卻受凡人之苦。”

玖月可不想安個為情犧牲的悲慘名聲離去:“紫娟姐姐,是我受夠了仙界的束縛,看不到盡頭的壽命實在難熬,是我自願被貶,與其餘人無關。”

紫鵑一副我不聽我不聽的模樣,讓玖月還想在開口解釋,卻被旁邊的仙侍一句“時辰已到”,一巴掌推下了涅仙池。

第二日,元墨從找上門來的紫鵑口裡得知,蓮月已經被貶下凡。

“她都是為了成全你,故意摔壞了翡翠燈盞,都說佛子無心,那你可有一點點愧疚。”

他呆若木雞,彷佛被一股力量定在了原地,無法動彈。

他跪在佛祖面前,請求下凡找尋蓮月。

“修心當以淨心為要,修佛當以無我為基,弟子心中已不淨,做不到佛說皆是空。”

緣起因她,現如今因緣滅,奈何是他不答應了。

佛祖並無阻攔,只一句“萬般皆隨性”同意了元墨的離去。

他倆因緣才剛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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