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妹妹,剛去你府上找你,下人說你出門,沒想到現就在街上遇見了,你說我們是不是有緣。”一位身著錦衣,腰懸玉帶,長得還不賴的男子攔住玖月的去路。

玖月從腦海挖出這人,原來就是齊宣。

“拜見宣王殿下。”

“好妹妹,快起快起,這身子剛好,以後見了我都不用行禮。”

這好說話的樣子和小時候的那小胖子判若兩狗。

“禮不能廢,多謝宣王殿下抬愛。”

“月妹妹這是去哪?”

“臣女不配做宣王殿下的妹妹,還是叫臣女名字吧。”

“既然這樣,就叫你月兒吧。”

氣結。

“臣女不打擾宣王殿下辦事,先行退下。”

“哎,我沒什麼事要辦,如果非說有事,那就是找月兒你。”

“哦?何事?”

“這不是說話的地方,前面就是醉仙樓,我請月兒吃頓飯可好。”

真是討厭,和自已目的地一樣,總不能為了這個人難為自已的肚子。

“那就多謝宣王殿下。”

齊宣一路殷勤地引著玖月到了醉仙樓。

店裡已經坐滿了食客,但像齊宣這樣的皇族還是有專門預留的包廂。

“月兒,你看這裡能看到護城河。”

玖月從三樓的窗戶外眺望,河流如一面明鏡,映照出天空的美麗,水面上飄蕩著幾艘小船,隨著水流慢慢地盪漾,勾勒出一幅美不勝收的畫卷。

“這兒真美。”玖月情不自禁走到窗戶外,探出身子。

清風拂面,吹起了她一絲秀髮,在空中纏綿交錯,帶著淡淡的清香,宛如清晨的露水,清新淡雅,令人心曠神怡。

隔壁廂房坐著幾人,唯有一位頭戴帷帽的年輕人最惹人注目,薄紗遮住了他的面容,卻遮掩不住周身的王者之氣。

香氣撲鼻而來,這是熟悉又帶著陌生的蓮花清香,牽動著他全身每一處神經。

這純淨的香氣回回都縈繞在他睡夢中,與他糾纏,讓他欲罷不能。

但每次夢醒,香味消散,就會被莫大得空虛包圍,讓他呼吸困難,心臟彷彿被匕首刺入一般,就如十年前的月月。

“月月。”他輕聲呢喃。

沁人得香氣是從窗外傳來,他打掉頭上的帷帽,露出一雙深邃的眼睛,讓人一不小心就會淪陷進去,高挺的鼻子,性感的薄唇,俊美的面容讓人過目難忘。

身著白色僧袍,衣角上繡著精美的蓮花圖案,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頭上沒有頭髮,但絲毫不影響他得英俊,反而顯出他獨特的神秘韻味和高貴氣質。

他也探出窗外,轉向連月所在的方向。

這時齊宣正好走到玖月的旁邊,高大的身軀遮擋住玖月嬌小的身段,也遮住了元墨探來的視線。

“外面風大,生病了我可要心疼了。”邊說邊霸道地關上了窗戶。

蓮花香味消失,彷彿剛才一切都是錯覺。

那不是他的月月,明明是一對小情侶。

元墨失望地閉上眼,十年了,月月還沒出現。

師父說,沒有相遇是他們的緣分還未到,如果這一生都沒有再遇見,是不是緣分已斷,強求不得。

“主子,可發現什麼?”說話的是桌子上其中一位高大威猛的黑衣男子。

“沒有,繼續稟告。”

“宮中要舉行迎春宴給宣王選妃,要從丞相之女和鎮國將軍之女選出,不管選擇哪一方,對主子今後坐上至尊之位都不利。”

元墨面露不耐煩:“我說過我無心那位置,同意和外祖父聯手對付皇家,只是為母親報仇。若再說剛才那樣的話,你就回外祖父那,不用跟著我。”

黑衣男子連忙單膝下跪:“是屬下失言,求主子責罰。”

元墨重新戴上帷帽,面色又恢復了平淡無波:“師父傳信,皇上近日常常夢魘,夢到了母妃,夢中母親向他哭訴,故讓師父遣我入宮,以解夢結。”

“宮中現在敏貴妃一家獨大,皇后猶如虛設,主子入宮恐遭遇不測。”

“無礙,不入宮怎麼查出當年真相,就在迎春宴那天入宮吧,敏貴妃無暇顧及。”

“主子英明。”

元墨又轉向另一邊戴黑色面具的男子。

“京城最近有什麼異動?”

蓮月死後,元墨將自已關在院子裡拼命練功,僅僅幾年後就一個人單挑聽風樓全部殺手,順利收復聽風樓。

從此後聽風樓除了接殺人生意,還負責探聽訊息。

只要錢到位,什麼辛密的訊息都能打聽得到,殺人也只殺窮兇極惡之人。

聽風樓短短几年就成為江湖上不敢惹的一大組織。

可以說,聽風樓掌握全江湖所有人的軟肋和秘密。

“回主子的話,京城風平浪靜,就是有件稀奇事兒,慧能大師閉關幾年卻在前段時間出手救了丞相之女。”

“不稀奇,丞相夫人佛緣深厚,積累善行,每年都會到寺廟小住潛心修行,師父也是被她信念打動。”

“但稀奇的是,這位大小姐醒後額間多了一個蓮花印記。”

“蓮花?”元墨平靜的眼睛迸發出犀利的光芒。

跟隨主子多年,早就知道主子的喜好,喜愛蓮花,收集一切與蓮花相關的東西。

但他們不知主子為何如此。

“怎會出現蓮花印記?”元墨的聲音都在發顫。

像這樣似是而非的訊息這十年太多了,每次都讓他失望,直到現在的絕望。

“經過御醫診斷,說是毒素積壓,匯聚在額間,無法清除。”

“知道了,盯緊丞相府。”

元墨決定親自去探查一番,但又怕得到令自已絕望的訊息,怕在一次次無望中心死。

迎春宴快到了,是與不是宴會上就會知曉。

這幾年自已一直沒回護國寺,該去見見師父。

隔壁廂房已經上了滿滿一桌菜。

“這麼多,我們吃得完嗎?”玖月嘆息。

“這些都是醉仙樓的特色,每樣嚐嚐就行。”齊宣已經用筷子夾了塊櫻桃肉放到玖月的餐盤。

“謝宣王。”

“月兒生分了,叫我齊宣。”

玖月沒理,低頭小口小口吃著櫻桃肉,吃相優雅而自然,讓看著的人舒適而寧靜。

齊宣沒動筷,心裡緊張,不知如何開口。

他從小喜歡連月,可她每次見到他都會躲得遠遠的,這還是第一次應他的邀約。

“月兒,你可知迎春宴是為了你我舉行?”齊宣忐忑。

“知道呀,一是為了慶祝臣女大難不死,二是為了給宣王您選妃。”玖月放下筷子,眼睛清澈地看著齊宣。

“是,也不是,我母妃的意思是我們在這場宴會後就定下來。”齊宣終於鼓起勇氣說出來。

“貴妃娘娘想讓我嫁給你?”玖月裝出一臉不可思議的樣子。

“是呀,不知道月兒你的意思。”

“我才剛及笄,還想留在父親母親身邊幾年,謝貴妃娘娘抬愛,臣女承受不起。”玖月起身行禮,就打算離開。

齊宣趕忙攔住她去路:“月兒,若你不願那麼早嫁人,我們可以先訂親。”

“恐怕貴妃娘娘不會同意,為宣王殿下選妃是想讓殿下早日登上太子之位。”

齊宣早已過了結親年紀,遲遲不肯立王妃就是等連月、裴宛等人及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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