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謹言和南宮依依相視一笑,這些學子們把她們兩人當作了西京大學府的學生。

少年少女這一時出現在西京大學府,大抵上,誰見到蘇謹言和南宮依依,他們都會這麼認為吧!

蘇謹言回禮道:“不敢,鄙人蘇謹言,字甦醒。”

南宮依依和蘇謹言之間從未問過對方的字,南宮依依此時得知蘇謹言的字號為甦醒,南宮依依心中默唸著蘇謹言的字號,甦醒,甦醒,她眉毛彎彎,杏眸生輝。

南宮依依心中偷樂著,笑靨如花,可令旁人看呆,南宮依依一時忘了回話,眾人卻未追問,望而不語。

許多雙眼睛皆是看著南宮依依,蘇謹言神識傳音,“依依,發什麼呆呢?”

南宮依依白了一眼蘇謹言,然後朝陳廣義行了一禮,言道:“南宮依依。”

沒了?蘇謹言愕然,不言其字,好似不太禮貌吧?其他人則是一臉期待,未聽其語,有人垂眸微思,有人臉現不悅,有人無動於衷,有人點頭微笑。

點頭微笑者乃陳廣義,笑曰:“南國之宮,依依楊柳風,好名字,實乃好名字。”

啥呀?南宮依依的眼神只在蘇謹言的身上,蘇謹言神識傳音道:“誇你呢。”

陳廣義話音一頓,轉頭看向其他人揮著手,來來來,浩然的友人,大家都來互相認識一下。

……

清風亭於西京湖畔最高之處,風從八方來,來此處可吹風觀湖看四方。

居高而看景。

水色澄清,波光粼粼。

清風亭是一座六角亭,一進一出,旁有坐位。

一行七人分四方而坐,王浩然和玉珠坐一方,蘇謹言和南宮依依坐於一方,對面陳廣義,王振華,於松梨依次而坐。

“浩然,聽說你和小霸王陳軍槓上了?”陳廣義待眾人坐下,他看著王浩然,言道:“小霸王約你去武陵臺,可有答應?”

王浩然沉默一時,言道:“我沒有回話他就走了,可我也沒有拒絕,應算是預設吧。”

預設那還不是應戰了。

陳廣義點頭,言道:“這樣看來,就是答應應戰了。”

陳廣義話音頓了頓,接著言道:“這文比二場我們肯定沒問題,武比兩場就有些懸,不是有點懸,我們這邊肯定必敗,到時就成了二二打平的局面,那得再比一場,這最後一場靠翻牌子來決定文比還是武比,這就全靠運氣了。”

王浩然點頭,言道:“是這樣,誰都沒有必勝的把握,這場武陵臺之比全看最後一場,只能靠運氣。”

南宮依依沒有興趣聽,可也沒表現在臉上,而是心裡在想著蘇謹言的事,蘇謹言現在如同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她不知她父親能否看出來蘇謹言為何會這樣,能不能讓蘇謹言可以擁有靈力。

玉珠看向蘇謹言和南宮依依的眼神裡含有一絲不滿,她掩飾的很好,蘇謹言卻心如明鏡,這怎麼能瞞得過他呢。

蘇謹言垂眸不語,他並非學府裡的學子,武陵臺之比他可幫不上忙,來此地只不過是受王浩然邀請,他不想拂了王浩然之意。

至於其他人的眼神他並不在意。

當然,蘇謹言很想知道這武陵臺之鬥贏了會如何,輸了又會如何?

玉珠見蘇謹言和南宮依依默而不語像個旁觀者,明明這事因他們兩人引起,這一時倒像個局外者,氣不打一處來。

玉珠不動聲色地站了起來,朝蘇謹言和南宮依依行了一禮,淡然道:“二位學友,不知對武陵臺之戰有何看法?”

南宮依依能有什麼看法,她可不在意,她甚至不知玉珠為何會問她這個問題,見玉珠問起,她只是笑笑。

蘇謹言當然知道玉珠這是何意,何為看法?無非問他和南宮依依有什麼才學,是文可參賽還是武可比鬥。

蘇謹言不能用神識和學子們比鬥,無內力怎可參加武比,文比也用不上他呀,自是幫不上忙,南宮依依倒是可以參加武鬥,可他們兩人的身份只怕是沒資格參賽吧。

蘇謹言站起回了一禮,微笑道:“可以不比鬥嗎?”

蘇謹言這話一出,亭中立時安靜了下來,落針可聞,本是清風徐徐,這一時風拂面而過,似乎他們的臉面都覺得清風跑得太快。

玉珠用譏笑的眼神看著蘇謹言,王振華,於松梨覺得有些愕然,陳廣義抓著耳朵,他應是感覺他耳朵裡有東西,他並沒有聽清楚蘇謹言到底講的何話。

王浩然只是微怔一時,看著蘇謹言道:“蘇學友和南宮學友是初來學府,可能還不知武陵臺之斗的規矩。”

王浩然這話一出,除了玉珠眼神未變其他三人皆是目含了然之色。

王浩然話音頓了頓接著道:“我來跟二位學友講講吧,武陵臺之鬥只要應戰了,放棄比鬥也算是輸,因而應戰者沒有不比一說。”

蘇謹言點頭問道:“輸贏可有什麼說法?”

王浩然呵呵一笑,言道:“我來跟二位學友講全吧,武陵園武陵臺本是學府學子們競比之地,各種比賽均在武陵園舉行,若有外府學子前來挑戰,無論文比武比都是在武陵園比試。西京大學府有八千學子,彼此間難免會有些矛盾,若不想透過其他方式和解,雙方可上武陵臺比鬥來解決雙方的矛盾。”

王浩然言於此再次頓了頓話音,須臾過後,接著道:“比鬥如何能解決矛盾呢?能又不能,不能是指矛盾還在,能是指這事過了,矛盾就算在以後不許再提,雙方若再發生爭鬥,再上一次武陵臺的話,輸方離開學府。”

王浩然又歇了歇嘴,他似乎在想著什麼。

這樣講來,第一次比鬥輸了的話,贏方若再挑事好似對輸方很不利,但可以避其鋒芒,比不贏的話,第二次比鬥不應戰不是就沒事了嗎。

沉默一時,王浩然接著說道:“人分三六九等,學府裡的學子何不是這樣,特優生,優等生,上等生,下等生,這在學府裡待遇是不一樣的,比鬥輸了,特優生就會降為優等生,待遇隨之而減。學子們比鬥輸了,一落千丈,這自已心裡的關就難過,同時還會收盡不同眼光的看待,這種壓力幾人能挺過來?這是很折磨人的,一般學子們不會去武陵臺比鬥來解決雙方的矛盾。”

蘇謹言摸了摸鼻子,他還真不知說什麼好,他垂眸不語。

南宮依依心裡卻在想,既然如此,輸不得,這沒把握的事為何不拒絕呢?這些學子是不是讀書讀傻了?

當然,南宮依依知道,學子們是有傲氣的,他們有他們的堅持有他們行事做人的原則,若不然,王浩然不會跑過來幫他們解圍的。

“說吧。”玉珠看著蘇謹言,冷冷道:“惹出了這麼大的禍,你們可能幫上忙?”

切,這少女是不是腦子有問題呀?南宮依依心裡有些不舒服,玉珠講的話令她特別不爽,可南宮依依心裡不爽歸不爽,她並未說什麼,跟少女計較沒必要。

“玉珠,你瞎說什麼?”王浩然臉色一變,沉聲道:“這事怪不得他們,是我沒有處理好才導致這樣,我一人做事一人當,用不著你們摻和。”

“你……”玉珠跺跺腳,手掩面跑出了亭子。

“玉珠。”陳廣義看了一眼王浩然,蘇謹言和南宮依依,他追了上去。

王振華和於松梨兩人對視一眼,隨即看向王浩然,他們兩人坐著沒動。

王浩然看著玉珠和陳廣義的背影,他默默無語,亭中再次安靜了下來,氣氛很是尷尬。

蘇謹言摸了摸鼻子,說真的,在那種情況下王浩然站了出來,他是出於一番好心,弄成這樣,王浩然應是沒料到,他看似對玉珠說了狠話,其實他也是對其他人說的,他不想他們參與這件事,實乃是為了他們好。

用心良苦。

蘇謹言是真的不想涼了王浩然的心,可他該怎樣做才可讓這事平息呢?

王浩然看了王振華和於松梨一眼,他轉眼看向西京湖,風拂湖面,湖面粼光閃閃。

“你們倆為何不走,我說了這事不用你們管。”

“呵呵,我有說管嗎?”王振華看著於松梨言道:“你有嗎?”

於松梨搖頭。

王振華又笑著對王浩然言道:“文鬥有浩然你自已,武鬥我們又幫不上忙,你放心,我們不會管。”

王振華這話剛停,於松梨接著言道:“這還不有三天嗎?我們兩個要走也不急於一時嗎?”

這兩人一番說詞倒是讓蘇謹言高看了兩人兩眼。

……

……

“肚子好餓呀。”南宮依依拉著蘇謹言的手,她東瞄瞄西瞧瞧,見此處無人,拉起蘇謹言就往竹林軒跑。

“我們還是先去吃飯吧,我這事也不急在一時。”

蘇謹言沒跑幾步,便拉停了南宮依依。

蘇謹言想起夜鶯還在觀水閣,夜鶯可不知去哪吃飯,這一時去竹林軒的話,這是飯點時間,南宮大先生應在用食,這時還是不打擾南宮大先生好。

再者而言,蘇謹言清楚他的身體根本沒事,沒有必要去往竹林軒。

蘇謹言覺得有些話還是得跟南宮依依講明白,免得南宮依依老是在擔心他的身體。

南宮依依垂眸想一想,笑道:“我們去外面吃吧?”

蘇謹言朝觀水閣的方向看去,他遲疑了一下。

“別擔心夜鶯沒吃的。”南宮依依明白蘇謹言在想什麼,她輕笑一聲,伸出另一隻手點在蘇謹言的胸前,笑道:“你是不是傻了呀,蘇林不是會喊你去用餐嗎?你不在的話,蘇林見到夜鶯,蘇林會帶她去吃飯的,你瞎想什麼呢?內力沒了,是不是腦子也壞掉了?走走走,夜鶯又不是小孩子,不用擔心她的了。”

南宮依依拉著蘇謹言就走。

蘇謹言被南宮依依這樣拉著手,他有些心慌,可心裡多為喜悅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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