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荷”站在祥林雅舍大門前,嘴裡唸唸有詞,祥林雅舍的大門並沒有開啟,“夏荷”是在唸著門鋪出租的公告。

“什麼嘛?蘇先生這是何意?”夏荷撕下了門鋪出租的公告,夏荷自言自語:“先生要改行了嗎?他把門鋪都出租了,這是要去哪裡?以後豈不是不能常常見到蘇先生和南宮姐姐了。”

夏荷的容貌,雪劍的聲音。

這並非是夏荷,是易容後的雪劍。

雪劍向耳門行去,眼睛一亮,心忖:蘇先生這是要倒插門,入贅南宮家為婿呀。

雪劍抬手敲了敲門,心中還在想著,不知南宮姐姐的家在哪裡?之前怎麼忘了問呢?幸好今天還可以問,這是要錯過,以後豈不是不知去哪裡尋南宮姐姐。

門從裡面開啟,南宮依依笑臉相迎,珠唇輕啟:“雪劍,先進來坐坐,等蘇大公子換好衣袍我們就出發。”

今天,南宮依依和雪劍有約,蘇謹言沒有想著跟南宮依依一道前去,他想著去王家麵館看看,有一些時間沒有見老周頭和老藥鬼,正好可以去看望兩位老人家。

蘇謹言想的倒是挺好,南宮依依卻不知他的想法,南宮依依讓他去換衣袍,等雪劍過來,他們一起出門。

南宮依依昨晚可是陪著她辛苦了一夜,南宮依依笑嘻嘻的看著他,蘇謹言怎會掃南宮依依的興致呢!

佳人有約,自當隨行。

蘇謹言換衣袍時,他的臉紅通通的,他想起了他一絲不掛赤身裸體平躺在床榻時的情景。

郎中眼裡只有病人,我當時痛暈過去了,依依抱我上床榻,這應該是如郎中一般沒什麼區別,依依眼神清徹,神情自然,我倒是好像心裡有鬼,不行,不行,絕對不能如此。從此之後就當沒有那麼一回事。

“一個大老爺們,換個衣袍怎麼磨磨唧唧的像個娘們?南宮姐姐,你去看看蘇先生是怎麼回事,這麼久了怎麼還沒有出來?”

雪劍的聲音有些大,蘇謹言知道雪劍是故意的,他走出房門就瞪了一眼雪劍,雪劍笑嘻嘻,好像那話並非出自她之口。

“蘇先生,雪劍口不遮攔,還請先生莫怪。”雪劍一本正經,她還低頭彎腰雙手抱拳朝蘇謹言行了長揖之禮。

南宮依依掩嘴微笑,杏眼生輝。

蘇謹言懶得和雪劍計較,古人云,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他和雪劍計較,蘇謹言知道吃虧的可是他自已,識時務者為俊傑,男人嘛就該大度。

蘇謹言走近雪劍,邊走邊言:“雪劍姑娘,我比你稍年長一點,以後別先生先生的稱呼我可好?”

雪劍直起了腰,她看著蘇謹言,明眸生輝,嘻嘻笑道:“那我該稱呼先生什麼?讓我想想,蘇謹言,不好,不好,直呼先生大名,小姐可會責罰我的。”

蘇謹言無語,雪劍卻一臉認真,她在想該稱呼蘇謹言什麼呢?雪劍看了一眼南宮依依,眼睛一亮,看向蘇謹言道:“南宮姐姐既然是蘇先生未過門的妻子,雪劍就喊先生姐夫吧。”

雪劍一臉興奮,紅著臉道:“姐夫,雪劍喊你姐夫可好?”

刷了一下,蘇謹言臉紅脖子粗,他感到耳根子灼熱,偷瞄了一下南宮依依,南宮依依仍如之前一般臉上有笑容,笑容淺淺。

蘇謹言這個恨呀,恨自已沒事找事做,喊蘇先生有什麼不好,非要雪劍改口,這下可好,搞得蘇謹言非常難堪。

“姐夫,你怎麼臉紅了?”脆語清甜。

蘇謹言朝耳門走去,他有些忿忿不平,這丫頭怎會如此會找事呢?

雪劍挽起了南宮依依的手臂,邊走邊言:“南宮姐姐,姐夫怎麼會臉紅呢?”

“快點走吧。”南宮依依白了一眼雪劍,輕聲笑道:“他臉皮薄。”

蘇謹言的人影早已消失在耳門。

雪劍想想,笑道:“是哦,姐夫的臉白白細皮嫩肉的,還真是有些薄。”

南宮依依笑笑未語,心忖:昨晚過後,他的臉還真是白嫩了許多。

祥林雅舍門前,雪劍挽著南宮依依的手臂,兩人並肩而立,雪劍看向她趕來的馬車,微思一時,雪劍轉頭看向蘇謹言問道:“姐夫,可會趕馬車?”

呵呵。

南宮依依和蘇謹言都未想到雪劍會讓蘇謹言趕馬車。

蘇謹言若會趕馬車,這樣最好。南宮依依是這樣想的。

雪劍更別提了,話是她問的,她當然認為蘇謹言來趕馬車是最合適不過。

蘇謹言愣了一時,這次得讓雪劍失望了,他搖搖頭道:“不會。”

這趕馬車的活他真不會,從小家境貧寒,哪裡有馬車可讓他趕,騎馬都不會。

“好吧。”雪劍今天沒有讓馬車伕來趕馬車,她是想著馬車伕跟過來,不好玩,一點都不好玩。雪劍出門時還想著蘇謹言說不定會趕馬車,蘇謹言來趕馬車,這豈不是好玩多了。

蘇謹言不會趕馬車,那還是她來吧,反正與南宮依依相處不差路上這一點時間。

“公子,我來趕馬車吧。”夜鶯抱著劍從馬車的另一邊走了出來。

夜鶯要向南宮依依行禮,被南宮依依扶住。南宮依依微微一笑:“夜鶯,不必多禮。”

南宮依依拉著夜鶯的手,看向雪劍道:“夜鶯,這是雪劍。”

夜鶯又欲行禮,雪劍趕緊上前扶住她,笑道:“夜鶯姐姐,可別如此,勞你趕馬車,雪劍可不敢。”

夜鶯笑笑,並未言語。隨即,夜鶯看向了蘇謹言,蘇謹言問道:“夜鶯,你怎會在這?”

蘇謹言這一問,他覺得他有點傻,難怪南宮依依老是說他是個傻子。

夜鶯從蝶舞山莊出來並非是要呆在西京大學府觀水閣,她現在可是蘇謹言的丫鬟,蘇謹言不在觀水閣,夜鶯還怎會呆在觀水閣呢,自是要來尋他。

夜鶯坐上了鞍座,馬韁繩和馬鞭皆在手,她看向蘇謹言展顏一笑:“公子,兩位姑娘請上馬車。”

雪劍心裡有許多疑問,夜鶯靈動可人貌美如花,夜鶯喚蘇謹言公子,她自稱我,夜鶯是蘇謹言什麼人?

南宮依依朝夜鶯點頭笑了笑,她和雪劍上了馬車,蘇謹言看了一眼夜鶯,他也跟著上了馬車。

大街上行人廖廖無幾,不似昨日車水馬龍人流如織很是熱鬧。

官府昨日動靜過大,雖未殃及無辜,可也讓這街上行人稀稀。

馬車往曹門大街周巷緩緩而行。

百里明月和春水巳時正出現在周巷口,沒站一時,一輛馬車停在她們眼前,離他們不丈二丈遠。

南宮依依掀起馬車簾,她看向百里明月和春水,喊道:“明月,春水,快上馬車。”

春水和百里明月見馬車上朝她們喊話的少女是南宮依依先是一愣,隨即兩人朝馬車走過來。

兩人行至馬車旁駐足而立,春水顯得有些興奮,歡聲道:“依依,怎麼是你?你怎麼在這?”

南宮依依朝她們招招手,笑道:“上馬車再說。”

“不了,我們還要等人。”春水搖搖頭。

南宮依依知道不向百里明月和春水說清楚,她們是不會上馬車,微微一笑,道:“等雪劍是吧,雪劍讓我來接你們的,快上來吧。”

百里明月和春水上了馬車。

百里明月上馬車時,她見蘇謹言坐在馬車上,微微一愣,只是微微一愣,南宮依依能在馬車上,蘇謹言出現在此,不為多驚訝,只是還是有些出乎意料,今天本是她兩姐妹和雪劍約好去天泉寺拜佛遊玩,沒想到來接她們的會是南宮依依和蘇謹言。

百里明月往裡而去,她於蘇謹言的左手方位置坐了下來,她的對面坐著南宮依依。

春水見到蘇謹言,她睜大了眼睛,她捂住了嘴巴,隨即眉毛彎彎,杏眼生輝,星星點點。

春水挨著蘇謹言的右手邊位置而坐。

馬車行起,南宮依依知道兩位姑娘心裡有許多想法,她並沒有讓她們等多久。

“兩位別急,聽我慢慢跟你們講。”

百里明月總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樣,倒顯不出她有多急,春水見到蘇謹言在馬車上,她此時的心裡全部是蘇謹言怎會在馬車上,她哪裡能想起雪劍?

春水才不著急呢。

“昨天官兵是不是來你們家搜查過。”

“是。”這話出自百里明月之口,春水還在平復心情。

“官兵要找的人是雪劍。”

“什麼?”聲音有點清脆,春水捂住了嘴巴,可她的眼睛卻是睜得大大的。

“放心,她沒事。”南宮依依怕她們擔心雪劍被官兵抓走,南宮依依說得比較快。

“還好,還好,雪劍無事。”春水拍著胸口,拍得山峰一顫一顫。

“怎麼回事,那雪劍去了哪?”百里明月看著南宮依依問道:“昨天官家動靜那麼大,雪劍能躲到哪裡去?”

南宮依依點著頭道:“事情確實弄得很大,雪劍暫時就不能以真面目出現在我們的面前了。”

南宮依依看著雪劍,她並未開口,她看著雪劍,雪劍卻朝百里明月和春水露出笑臉,雪劍沒有說話,她一會兒看向春水,一會兒看向百里明月。

百里明月心中一動,眼望南宮依依,不可置通道:“她是雪劍?”

“她是雪劍?”同一時,幾乎是異口同聲,春水望著雪劍的臉,她無法相信眼前之人會是雪劍。

雪劍是圓臉,胖嘟嘟的很可愛。眼前這張臉是一張瓜子臉,下巴比較尖。這人怎麼可能是雪劍?

“兩位姐姐,我是雪劍。”

雪劍笑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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