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雙手撐著身體騎在柏源身上磨蹭他。

我:我覺得最初的自已像個空罐子,但是現在不再是個空罐子了。

柏源:因為我嗎,寶寶。

我:嗯,因為你。空罐子被你的愛灌滿了。

柏源:乖乖,灌滿空罐子的不只有愛,只要你允許,還可以有老公的基因。

我:不可以,還沒成婚呢。

柏源:別擔心,老公會盡快辦好的。

此時的我根本沒仔細分析柏源說的辦好指的是什麼,因為我的理智已經告老還鄉了。

我:“老公“怎麼用的越來越順口了…

柏源:因為我想用我心愛的寶貝所在世界的稱呼與你相愛。這樣這兩個不同的世界就融合在一起了,像你我一樣。

我:那…從今天起每天都餵我的柏源老公吃定心丸。

柏源眼中閃著喜悅的光,他的表情越來越激動。他傾身貼近我。

柏源:多叫幾聲好嗎,寶寶。我想聽。

我:老~公,老~公,柏~源~老~公。

柏源翻身將我壓在床上,熱烈的吻堵住了我的嘴唇,我費了好大力才把他推開一厘米。

我:等一下嘛。其實…“老公”有個對應的稱呼的。

柏源的嗓子越來越啞,喉結滑動的越來越快,他的手在我的腰間遊走。我知道,這是他慾念來襲的訊號。

柏源:是什麼?

我:老~婆。

柏源:剛才說要喂老公吃定心丸。怎麼喂啊,老~婆。

這兩個字從柏源口中說出來的一霎,我只覺得身體之中湧出股股電流,讓我渾身酥麻。

他的聲音對我的蠱惑力,越來越強了。

我伸手從床邊櫃的果盤中取出一顆葡萄將皮剝掉,用嘴唇含住,勾著柏源的頸與他嘴唇相貼,用舌尖兒將葡萄輕輕的推了進去。

唇舌勾纏,將整顆葡萄在舌間壓碎,甜甜的果肉混著葡萄汁在我們的口中融化。

我:這麼喂。甜嗎?

柏源:甜。

我:葡萄甜還是我甜?

柏源:老婆甜,哪兒都甜。

我用指尖在柏源緊繃的腹肌上畫著曲線,然後向下輕刮。

我:哪裡最甜?

柏源的手掌在我的腰側輕磨,然後換成指尖在腰間的面板上似有似無的撩撥,勾起一陣陣的顫慄。

我忍不住的弓腰,與柏源貼的更緊,他變得更加硬邦邦了。

他淺淺的蹭著我。

柏源:乖老婆,我選不出來哪兒最甜。

他貼上我的耳垂,吹著熱氣。

柏源:但是老公知道,哪兒最軟,哪兒最燙,哪兒最溼漉漉。

他赤裸裸的話堪比春藥,撩的我春心蕩漾,滿面紅潮…

我牽起柏源的食指放在嘴邊,用舌尖兒從指根輕舔至指尖。

柏源的身體越繃越緊。我貼緊他的胸膛來回蹭著。

我:老公也甜。

柏源赤裸裸的眼神好像下一秒就要把我吃掉一樣。

柏源:哪兒甜啊,乖老婆。

我在他的下唇上輕咬了一下。

我:嘴甜。

柏源將我按進他的懷中,讓我感受他身體的變化。他的嘴唇磨著我的嘴唇。

柏源:雖然很難實現,但是我希望那兒也是甜的。

柏源的眼神越來越迷離。

柏源:因為老婆愛吃甜。

什麼話!這是什麼話!他這個武將的腦袋怎麼想出這麼多被“嗶”掉的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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