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寬要回來了,路安安提前安排好一切,讓田灣守著店鋪,她和紀寧寧一大早去車站接他。

“姐,我在這!”一身軍裝身姿挺拔的男人正對著她們招手。

“阿寬!”紀寧寧趕忙拉著路安安過去。

說實在的,路安安對這個舅舅印象並不深,她出生以後媽媽跟孃家的聯絡就很少了,她稍大些舅舅就去參軍了,所以她對舅舅的印象就停留在年會她坐在舅舅肩頭,那樣的回憶夠美好了。

“舅舅。”路安安乖乖的喊了一聲。

紀寬立馬看過來,“這是安安吧,都長這麼高了,大姑娘了!”

“那可不,你參軍都多少年過去了。”紀寧寧伸手想接過紀寬手裡的包,卻被紀寬拒絕了。

“姐,太沉了,我拎著吧。”

“那你拎著吧。”紀寧寧攬過路安安,兩人走在前面。

“現在你城西那套房子是我和安安在住著,開了個早餐店,還僱了個女孩兒,她叫田灣,你們應該分配工作了吧,你要不住我城東那套?”紀寧寧邊走邊說。

“姐,姓路的他真那麼欺負你?”紀寬定定的看著紀寧寧,眼裡的怒火噴薄欲出。

“都過去了,我們以後都好好的比什麼都強。”紀寧寧微微踮腳拍紀寬肩膀,心說這小子現在可真高。

“不行,我必須去找他算賬,他欺負你們母女倆的事不能這麼算了。”紀寬攥緊拳頭,大有一副幹架的氣勢。

紀寧寧嘆氣,就知道他這脾氣,所以才一直沒告訴他,“他進監獄了。”

“啥?”紀寬一愣,怎麼就進監獄了?

“他買兇殺人,被送進去了。”路安安補充道。

“他要殺,殺誰?”紀寬眉頭緊鎖,一股不好的預感湧上心頭。

“他要殺了媽媽。”路安安平靜道。

“什麼?我***”紀寬給氣的口不擇言,又要擼起袖子幹仗。

“行啦,都過去了,咱們一家人把日子過好比什麼都強。”紀寧寧再次重複,拉著紀寬往家的方向走。

到家的時候田灣還在忙碌,她確實是美,穿一身圍裙不化妝也是非常美的,圍裙也蓋不住的好身材,反而更添了一絲 成熟韻味。

紀寬愣了一下,紀寧寧解釋到,“這是田灣,就是我們僱的那個姑娘,可勤快了。”轉身又對田灣說,“這是我弟弟,紀寬,這套房子其實是他的,我們那邊不太方便就過來了。”

“紀大哥好。”田灣擦了擦頭上的汗,脆生生地喊道。

“你好,你好。”紀寬點點頭。

“快先進去吧,歇會再說去哪邊住的事。”紀寧寧推著紀寬往裡走。

“哎,好。”紀寬抬腳往屋裡走,看著屋裡的裝扮,櫥櫃上鋪著白色花邊布,窗邊擺了花盆,裡邊種著不知道是啥品種的花,連被子都是漂亮的碎花布,整個屋子裡特別乾淨,還有一股香味。

“你們住這就是不一樣,屋子都變香變好看了。”紀寬卸下身上的軍旅包,猶豫一下還是放到了地上。

路安安給他倒了杯水,“日子總得有個盼頭,過的精緻點不好嘛。”

“也是。”紀寬笑的很傻。

紀寬想在這邊給他們幫忙,這裡只有三間屋子,所以路安安和紀寧寧住在一起,田灣非常不好意思,“我在這有點擠了,其實我可以住在自已家的。”

“來回多麻煩,就這樣吧。”路安安寬慰道,田灣其實有些敏感。

午飯時,紀寬猛的低頭扒飯,筷子碗碰的聲音環繞在眾人耳邊,路安安、紀寧寧、田灣都抬頭看他,然後相視一笑。

紀寧寧放下筷子,“紀寬,你吃飯能不能動靜小點。”紀寬還在舉著碗,保持著扒飯的動作,聞言把碗放下,嘴邊還掛著飯粒。

田灣笑了一下,“其實紀大哥吃飯動靜沒那麼大,是我們太安靜了。”

路安安也說道,“對,我們太安靜顯的。”

給紀寬整的都不好意思了,他放下碗筷,手都不知道該往哪放,“我是不是吃相太難看了?”

紀寧寧嘆氣,“小時候爹咋教你的?”

紀寬摸了摸自已的下巴,好像在很認真地思考,“忘了。”

“哈哈哈哈哈~”田灣被他這反應逗笑,還強行捂著嘴,儘量不讓自已笑出聲來,臉都憋紅了。

“吃飯。”紀寧寧長嘆一口氣。

紀寬學著她們三人的樣子,一口一口地吃飯,但是他食量大,這樣吃太費時間了,顯得很滑稽,田灣吃飽回了房間,房間的門關上的剎那傳來一聲爆笑。

紀寬尷尬的臉紅,吃完這碗飯就算了,其實鍋裡也沒飯了。

飯後,紀寧寧教紀寬和麵做包子,田灣守著攤子。

幾個男人來到攤子,他們的耳朵上戴著耳釘,脖子上掛著一串串鏈子,頭髮五顏六色,穿著皮衣。

“呦,我看妹子眼熟呢。”滿臉麻子一頭綠毛的男人上前,不買東西,對著田灣上下打量,還噁心地舔著嘴唇。

“買東西嗎?”田灣盡力維持著表面的平和,她已經從良,可總有人不願看到這副平靜。

“這出來賣的就是會裝啊,飯店也開的有模有樣。”

“哈哈哈~”其他幾個男人也跟著笑起來。

“幾位買東西嗎?不買東西的話還請別砸場子,城西有城西的規矩。”田灣說話間底氣有些不足,因為她們是沒有交保護費的,陳峰不收,可最近陳峰也不來了…

“好,買東西,小麗,來兩個包子。”男人也不動作,就在那言語挑釁著,田灣實在拿他沒法。

“好,兩個包子一塊錢。”田灣給他們包了兩個包子,遞過去。

“等等,我沒帶錢,這次就不買了,你們總不能強買強賣吧。”男人頗為囂張地說。

田灣強忍住眼裡的淚,“你們已經幾次忘帶錢了,麻煩下次記得帶錢。”

“忘了,怎麼著?”

“忘了去死。”路安安手裡拿著剛剛買的菜,根上還帶了些溼土,彭的扔過去直直砸在綠毛的頭上,泥巴黏在他頭上,菜杆子垂下來好像個吊燈掛在他臉前。

“噗嗤~”他身後的紅毛兄弟忍不住笑了出來,又趕緊止住。

綠毛氣的臉都綠了,跟他頭髮一個色兒,“交了保護費就能打人了?你們這店還想不想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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