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陰暗潮溼的牢獄裡,沈雲卿身上的囚服破舊不堪,與她昔日的官服形成鮮明對比。

她被關在這裡已有四五日了。

牢房內瀰漫著腐臭的氣息,牆壁上的黴斑見證著時間的流逝。她的頭髮有些凌亂,卻給人一種別樣的美感。她細瘦白嫩的手腕、腳踝被銬上了沉重的鐐銬,每走一步都發出清脆的聲響。

儘管身處牢獄,她的眼神依然堅定,她堅信自已的清白。她回憶起自已這些日子為了解決瘟疫旱災忙得焦頭爛額,甚至到了夜以繼日廢寢忘食的地步。

她心中充滿了不解和不甘。她不明白,為什麼自已會被陷害,為什麼知州要這樣做,置她於死地。

然而,她在這裡無法接觸外界,這意味著她對外界發生了什麼一無所知。牢獄的大門緊閉,似乎將與她世界徹底隔絕。

她的命運懸而未決,她不知道自已是否還有重見天日的那一天。

這天深夜,沈雲卿正在熟睡中,忽然被一陣吵鬧聲驚醒。她睜開眼睛,看到幾個獄卒正押著一個犯人走出牢房。

藉著昏暗的燈光,她依稀認出了那個犯人竟然是江惟深!沈雲卿心中一驚,她試圖呼喊江惟深,但由於喉嚨乾澀,聲音嘶啞,只能發出微弱的聲音。

江惟深似乎聽到了她的聲音,轉頭看向她,但很快就被獄卒帶走了。

沈雲卿心急如焚地看著江惟深被獄卒從獄中提走,她的內心充滿了擔憂和恐懼。

眼看著江惟深被帶走,沈雲卿的腳步不由自主地向前挪動,她的眼神中充滿了無助和痛苦。

她的眉頭緊鎖,滿臉愁容,心中默默祈禱著江惟深能夠平安無事。

沈雲卿心裡充滿了擔憂,她一夜未睡。終於在天光大亮之時發現渾身是血的江惟深被人拖進了隔壁的牢房。

這天,沈雲卿終於找到了一個機會,趁著獄卒換班的時候,她挪動到牆邊,輕聲呼喚著江惟深的名字,希望能夠得到回應。

江惟深聽到了沈雲卿的聲音,他艱難地抬起頭。他的臉上佈滿了傷痕,顯然遭受了酷刑的折磨。

沈雲卿心如刀絞,她低聲問道:“惟深,為兄看到他們對你動刑了。你傷的重不重?”

江惟深努力擠出一絲微笑,搖搖頭,“我沒事,,兄長你不必擔心。”他的聲音虛弱無力。

沈雲卿眼中閃過一絲心疼,愧疚道“惟深,都怪為兄牽連了你。”

江惟深喘著氣,斷斷續續地說道:“知州……他要我指控你挑撥亂民……兄長……知州他就是要害你的人。”

沈雲卿緊咬嘴唇,點點頭,“嗯,為兄明白。惟深,你要堅持住,為兄這就想辦法為你找大夫。”

“兄長不必著急,我無事……”話未說完,江惟深便因體力不支暈了過去。

沈雲卿心急如焚,她知道江惟深的傷勢急需治療。但在這牢籠之中,她又能如何?

沈雲卿悲憤交加,她沒想到知州如此卑鄙無恥,竟然使出這般手段。她暗自發誓,一定要想辦法洗清冤屈,讓知州受到應有的懲罰。

她肩膀發抖,眼中蒙上一層水霧。她靠在牆邊,讓自已的情緒平復之後,向著外面的獄卒開口道“勞煩通稟,本官要見知州大人。”

獄卒看了她一眼,轉身離去。過了一會兒,知州來到了牢房。

“不知大人何事要見本官?”知州笑吟吟地看著她,一如前幾日一樣彷彿什麼也沒發生。

“我要知道你這麼做的原因。”沈雲卿目光銳利地盯著知州。

知州大笑一聲,疑惑道“沈大人在說什麼,本官怎麼聽不太懂?”

“我如今身陷囹圄,墜入低谷。在這幽州你的地盤,我孤立無援,知州大人還有什麼可不放心的?”沈雲卿自嘲“知州大人好歹讓我當個明白鬼。不明不白地死了未免也太過憋屈了。”

知州收斂了笑容,憐憫地看著她,“本官也不想與你為敵,只是你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

“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沈雲卿疑惑地重複一句“知州大人可否再指點雲卿一二。”

“那好,既然沈大人如此誠懇,本官豈有不應之禮?”知州放鬆身體,悠悠道“東宮那位。”

他狀作好心地又吐出幾字“科舉春圍。”

僅這幾句沈雲卿就全部明白過來了。

沈雲卿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她萬萬沒想到,竟然是因為太子。

“原來如此……”她喃喃自語道,心中卻是一片瞭然。

知州見狀,笑了起來。

“沈大人,現在你可知曉其中緣由了吧。並非本官容不下你,而是京城那位容不下你。”

“說實話,本官還是很欣賞你的才華,你身上的那股正直之氣。可惜了,可惜了。”知州嘆息著道。

知州高高在上的姿態,施捨般地道“本官奉勸你一句,還是早些認罪的好,還能少受些罪。”

看著沈雲卿這樣有傲骨,有志向的人被摧殘,陷入泥地還是很有意思的,知州心中頗為得意地想著。

沈雲卿抬起頭,眼神堅定地看著知州。“我無罪,又豈能認罪?”

知州見狀沒有生氣,反而大笑一聲,一副突然想起什麼的樣子,補充道“沈大人還不知道吧,你的那些個手下可沒沈大人這麼好的待遇,他們可都被重刑伺候過了。”

他說著還感嘆一聲“林清也、黑二,他們對沈大人倒是忠心耿耿啊,即便被打到半死都不願作偽證。”

沈雲卿氣得渾身發抖,“你真卑鄙,怎能如此!怎能如此!”

她攥緊拳頭,指甲深深陷進肉裡,流出鮮血卻感受不到痛。唇瓣緊緊抿著,濃烈的痛苦和恨意從眼中迸射出來。

沈雲卿一字一頓從口中艱難說出這句話“若我能夠出來,必要讓你們這等惡人受到懲罰。”

知州看著沈雲卿這副樣子,覺得十分有趣。

他嘲諷地笑了起來,“你覺得你還能出去嗎?在這牢裡,你插翅難逃。”

說完,知州轉身離開,留下沈雲卿在牢房裡憤怒。沈雲卿緊緊握著拳頭,她不會就這樣坐以待斃。她要讓這些人付出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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