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路?嗯,你說得似乎有道理,之前我在院裡就發現那裡的車既有現代的豪車,又有老式的簡易汽車,但總體上都不是近幾年才出的新車。很明顯,那裡最新的車估計已經在院裡停放了至少十年之久,與你之前說的你來村子五年是不符合的。”

西西回想了之前在爸爸威嚴下那些老光棍的指證,思索了一番,她的確是能相信錢固原來村子只有五年的。

也就是說,他未曾下過地箱也是事實。

“另外……”錢固原眼神遊移,內心忐忑難安。

“另外什麼?”

“西西小姐,我……有些話不知道當講不當講。”錢固原環顧四周,神色慌亂。

“要是重要的話,你可以說說看。”

“我聽說過,那個地箱通道只有少數人才有許可權從中透過的。也……也就是說……可能彭叔叔是有許可權的。當然,這是我猜的,真的。”

錢固原再次確認彭叔叔是否在周圍,他看四下無人之後,才終於安心了下來,看著西西。

“錢固原,我覺得你要是想好好活著,就別說我爸爸的壞話。否則,不說我爸爸會怎樣,我第一個不原諒你!”

西西眼神銳利,不耐煩的盯著錢固原。

其實,西西是想過這件事的,畢竟她以前又不是沒下過地箱,地箱的結構與功能她也深入研究過。

如錢固原所說的那樣,這種浩大的工程,絕對不是一般人能建造起來的,只能是富有之人才能享有的“奢侈品”,換句話說,這種地下多功能的古代建築,絕大多數都是有權有勢之人的私人財產,一般人沒有權利進入的,只能在地箱外圍當“遷夫”。

遷夫是指在駐紮在地箱外圍的來往於地表與地箱之間的物資搬運工。

他們沒有享受勻泥帶來的好處的權利,也沒有使用其他地箱設施的權利,唯一享有的就是地底深處所帶來的引力衰減。

“對不起,對不起!我再也不會了!一定!”錢固原立馬意識到了自已的錯誤,強忍著疼痛跪了下來,連忙道歉。

西西這次難得沒有搭理他,而是起身去尋找爸爸,去幫爸爸的忙了,獨留錢固原在原地悔恨失聲。

另一邊。

靈靈小心穿過矮樹林,折騰了半天,終於來到了一處遍佈雜草的空地,這些亂草有的還正開著花,但不好看。

她拍了拍身上的亂葉,東張西望,再一次確認周圍是否有人。

見四周只有自已一個活人,她咧嘴笑了起來,彷彿是天大的計劃終於得逞了一般,她將錢箱子小心放到地上,向前走去。

這裡不僅是她終於可以驗證自已的吸引力的風水寶地,同時也是她唯一找到紫餈粑的地方,在她前面不遠的蒿草叢裡,就隱藏著不少的紫餈粑。

靈靈雙腳外開,屈膝半蹲將重心下調,狠狠呼了一口氣之後,再猛吸一口氣,最後將雙手手掌向前攤開,便仰天大喊道:

“我爸爸最帥!”

剛剛喊完,靈靈就迫不及待地察看著自已的手心。

令她失望的是,手心裡並沒有一點紫色。

“可惡!我就知道死老頭是個大騙子,又騙我!這錢不還了!”

靈靈吐了一口唾沫,轉身就去撿地上的箱子,在她彎腰正要拾取之時,她忽然發現自已的黑色運動鞋上竟然沾著濃郁的紫餈粑!

那些紫餈粑,比之前附著在蒿草上的要明亮不少,更令人振奮的是,這些紫餈粑裡面還帶著淺金色的絲線,活潑而靈動。

“噢!我的媽呀!真的有用!”

她機械地蹲下,生怕自已的動作幅度太大,把紫餈粑嚇跑了,在她蹲下的整個過程裡,那紫餈粑沒有一點想跑的意思,而是如海草一般蠕動著。

靈靈盯了半天的紫餈粑,她有些猶豫,不知道自已該不該去觸碰它,萬一自已一觸碰,那紫餈粑就再也不理她了,她將會得不償失……

可是最終,她還是無法克服內心的好奇,伸出食指去觸碰它。

然而,就在她觸碰紫餈粑的一瞬間,往常的逃逸現象並沒有出現,相反地,一股極其強大的力進入了她的腦海,將她的精神撕毀——來不及反應,她就暈了過去。

許久之後……

“姐姐,姐姐!你還好吧……”

靈靈迷迷糊糊的,半天才睜開朦朧的雙眼,又是緩了許久,她才注意到自已正躺在西西的旁邊,烤著溫暖的火。

朦朧消散,她又忽然感覺到自已的背開始刺痛起來,隨後,她渾身都開始抽搐起來,就像當初在醫院裡一樣。

靈靈身體的莫名反應,引得圍坐在火堆旁的眾人毛骨悚然,尤其是兩位大媽,簡直都嚇出尖叫來了。

其實這也不怪她們,即便是坐在對面,她們也能感受到那強大的震顫感,彷彿是又一次地身臨地震一般。

“爸爸,快救救姐姐!”西西奮力按住姐姐的身體,卻發現自已也跟著顫抖起來,難以掙脫,就和那天的菊醫生一樣。

眾人見狀,更是吃驚,連忙遠離開來。

彭祿看了一眼靈靈,只是在麵包車的後備箱裡拿了一個鋼盆,前往水潭舀了一瓢水,直接就潑在靈靈臉上。

不知為何,被潑了冷水的靈靈立馬清醒了過來,醒來的第一件事是大聲哭喊著,起身抱住西西的脖子不放。

“我好痛……西西,我好痛!”靈靈停止顫抖,身體恢復控制後,便一隻手抱著西西的脖子,一隻手捂住後背,痛苦地哀嚎道。

“姐姐你怎麼了?”

“我的背好疼……好疼!”

她一直哭、一直喊,讓周圍的人疑惑與擔心,除了彭祿。

“爸爸,您有什麼辦法治治她嗎?是不是隻要對著背按就可以減輕痛苦?”西西忽然回想到之前在醫院裡爸爸的手法,想要嘗試去按,卻又拿不準力度,便問道。

“讓她自已疼就行,其他的事你最好別幹,萬一出了事故,可無法挽回。”彭祿坐了下來,冷漠的說道。

“可是……”西西兩眼溼潤,卻沒有辦法,她當然知道這件事肯定與紫餈粑有關,但自已完全不瞭解這種生命,幫忙也就無從談起。

靈靈又疼暈了過去。

“看她衣服也烤乾了,走吧,我們到鎮上去吃點好吃的。”

彭祿起身走向汽車,啟動了發動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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