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看一下開學第一天
昨天晚上,麥格校長宣佈了新一屆的三強爭霸賽火焰杯將在布斯巴頓舉辦。
自從伏地魔事件之後,三強爭霸賽停了很長一段時間,這幾年才開始重新啟動。
我:“這屆參加不了,下一屆我肯定會參加的。“
艾薇:”行,我去當咬你的魔獸。“
安德:\"下一屆應該在德姆斯特朗吧,我好想去看看北歐的極光。”
我:”烤蟹腿飛來,加埃曼塔乳酪飛來。”
乳酪從路易斯·韋斯萊的手中滑出,又迅速飛到我手裡,幸好他還沒有下嘴。
路易斯見是我,拿起魔杖說了一句:“炸雞飛來。\"
然後他面前盤子中一根雞翅彈起抖了兩下,然後就掉在桌子上不動了。
我:”你教雞翅做操嗎哈哈哈哈哈哈哈。“
多米尼克·韋斯萊:”你還是和地精打架去吧哈哈哈哈哈哈哈。“
艾薇:“你拿的是魔杖嗎,不會是在路上碰到你腦袋的第一根樹枝吧哈哈哈哈哈哈哈。”
路易斯·韋斯萊是比爾·韋斯萊的小兒子,和我同一年出生,
或許是一個擁有媚娃血統的男生,和他父親一樣,留著紅色的長髮,五官很柔美,像個漂亮女孩。
多米尼克·韋斯萊是他的姐姐,比他大一年級。
她還有一個姐姐,叫維克托娃·韋斯萊,已經七年級,即將畢業了。
她們長得很像,有著驚人的美貌。
尤其是維克托娃,銀色的秀髮中夾雜著幾縷紅髮,不需要風就可以飄揚,像是燃燒著的月亮。
路易斯雪白的臉一下子就滿是紅暈,簡直和他頭髮一個顏色。
這讓他看起來更加秀色可餐,甚至有男孩向他吹起了口哨。
今年的黑魔法防禦課是西莫·斐尼甘授課,他曾和哈利波特同一個寢室,畢業後和哈利波特一起加入了傲羅。
我依舊坐在第一排,卻聽他說了半節課哈利波特的傳奇經歷。
那已經是我聽過無數遍的故事了,雖然視角不同,但劇情大差不差。
眼睛開始有有點酸澀,我努力地眨呀眨,卻看見艾薇已經趴在桌上進入另一個精彩紛呈的世界了。
回頭看看安德,她居然在做筆記。
我:“安德,教授如果發現我在睡覺,要喊醒我哦。”
安德堅定地點了點頭,我就放心地和艾薇雙排。
大概是上下眼皮剛剛觸碰,聒噪的講課聲就變成了溫柔的安眠曲。
意識迴歸是因為我聽見聲音從很近的地方傳來:
“教授,希伯萊·亞當說你用鎖腿咒只能打一個太遜了,她的鎖腿咒可以打十個。“
這個年輕的教授笑著,似乎很高興:
”希伯萊·亞當嗎?快讓我認識一下這個聰明的女孩。“
我的大腦還在將艾薇剛剛說的那幾個單詞拼成句子,就被擠著站了起來。
教授表揚了我,說我是他見過最勇敢的二年級學生,
同時對抗十個食死徒是很多成年巫師都做不到的,還給我加了五分。
嘿嘿,其實我也沒有那麼厲害啦,
等等,什麼?
下節課是飛行課,雖然人數翻了倍,卻依然是和斯萊特林一起的合班課。
掃帚間裡火箭1999威風凜凜地站在那。
這是維克多·克魯姆退役時親手送給我父親的,也是陪他拿下第424屆魁地奇世界盃第二保加利亞隊mvp的好夥計。
即使這已經是十三年前的掃帚了,但它的速度和靈敏度依舊強悍。
你問我我父親和克魯姆什麼關係?氪金的追星族。
吃完晚飯,我們回到休息室,艾薇從寢室拿出一本麻瓜小說,準備在休息室看。
寢室門剛要關上之際,我聽見我爹在喊我的名字。
驚喜嗎?
是雙面鏡。
我都快忘了,我們之間雙面鏡的交流頻率一年總不會超過十次。
“雙面鏡飛來。”
爹:“你有沒有看見我的掃帚,就是那把很老的,有’V·K‘字母的那把。我找了一天了,用咒語也沒用。“
我:”在霍格沃茨的掃帚間。“
爹:”什麼?那麼寶貝的掃帚你居然把它和一堆滿是蜘蛛網的樹杈子放在一起?!明天我讓卡特漢德去把它接回來。”
我:“那我就沒有掃帚了,爸爸!”
爹:“我會幫你買現在最新款的掃帚,好了就這樣吧,明天早上記得先去掃帚間。”
也沒有等我的回應,雙面鏡中出現了我自已的臉。
總是這樣,他總是這樣忙,連和我多說一句話都不願意。
艾薇和安德就坐在休息室入口的單人沙發上,她們把沙發移得很近,從後面看就是一個略有弧度的面。
書被放得很大,漂在沙發前面。
像是抓住了夏天的尾巴,紫紅色的雲和橙色的夕陽曖昧地相互染著,
黑湖也不總那麼嚴肅,看呀,太陽可以走進它。
巨烏賊伸著觸手,長著翅膀的魚也不想留在那冷冽的湖水中,它想要一個擁抱。
抬頭就能看見休息室的玻璃窗戶,今天是一頭五彩的獅子,就像校服上的那個。
它也會享受美景,將背影留給我們,長長的鬃毛披在腦後,坐累了也會趴下打哈欠。
等到太陽被埋沒於高山,光明還將盡未盡時,整個天空又出現一種靜謐的藍,
五彩玻璃透進來的光就繾綣了,休息室裡灰濛濛的。
面前壁爐裡的火突然噼裡啪啦地跳了起來,在九月裡,在七十華氏度的天氣裡,竟讓人覺得溫暖。
獅子也轉過身來,終於是看了我們幾眼。
艾薇:“我覺得現在應該來一點音樂。可是沒有耳機,有沒有什麼咒語可以直接讓音樂進入大腦。”
安德:“音樂,像校歌那樣的嗎?”
我:“耳機可以直接對著大腦說話?!麻瓜已經發展到這種程度了嗎?”
艾薇:“我的上帝,讓你們接受一下現代流行音樂的洗禮太有必要了;沒錯,希芮,連大腦封閉術都拯救不了你。”
我:“好吧,能拯救我的只有艾德文娜·埃文斯。”
我們就這樣互相靠著,周圍人的交流聲一直在休息室的上空繞啊繞,心隨著書中女主的心一起跳啊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