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閣疑惑道
“不是,你要幹什麼?”
杜冕擺擺手
“不幹什麼,你想多了,趕緊的,你有布嗎?”
樓閣問道:“你要幹什麼?”
“你說我要幹什麼?!止血啊!不活活疼死,也得流血流死!”
“我沒有布。”
杜冕無語道:“你衣服上不是有布嗎!?撕下來一塊!”
“你要不要看看你在和誰說話?你讓我把衣服撕下來一塊?”
杜冕恍然大悟
“哦哦哦,對了對了,你是和尚,那就撕我的。”
說著,杜冕站起身,上手就要脫衣服,和尚麻溜地轉過身,杜冕看他這副模樣,頓時心中起笑。
這衣服做的太好,杜冕一個人撕了好半天,硬是沒撕下來一點,於是看著前面的樓閣說道:“大師,我撕不下來,你快過來幫幫我。”
這也是能讓一個和尚幫的嗎?!
樓閣聽著,也是頗為震驚。
“你沒有刀嗎?”
杜冕回答:“沒有啊!我要有,我早用了!我還問你幹什麼!?”
好吧,救人重要!
樓閣猛的個轉身,“手起刀落”杜冕下面的一塊衣角布頓時被撕了下來,趕緊包紮到女孩的腿上。
杜冕看著女孩,不禁的“嘖嘖”嘴。
樓閣問道:“怎麼了?”
杜冕嘆了口氣:“唉,這幫人估計都是走了,她呢,應該是沒跑掉,或者是家人把她忘了,也可能是隨意丟在這了,夠慘的了。”
“嗯,你打算怎麼辦?”
杜冕回答:“等等看吧,空竹那裡也有一些符,估計是遇不到什麼危險,況且他還會治病,我想等這個女孩醒過來,再問。”
樓閣“嗯”了一聲,找了一個相對乾淨的地方坐著,杜冕也在焦頭爛額的等待,但最後感覺沒什麼用。
“大師,要不然我們分工一下,我去找空竹,你留在這,有什麼情況隨時給我發訊號。”
樓閣聽後想都沒想就拒絕了。
“不要,我不想和她待在一起。”
“………………”
“不是,這你有什麼可以擔心的?她腿上的布又不是你的,等他醒了,你就和她說,有一個很帥的小哥哥救了她!知道了嗎!”
“…………你能不能換一個,我能說的出口的?”
杜冕懶得再和這臭和尚墨跡。
“你說也行,不說也行,反正就是有什麼事找我!我走了。”
說完就“一溜煙的跑沒影了”。
在路上看見有一些衣物,和發黴的乾糧,應該在這附近有人。
於是,杜冕加快腳步,不一會兒就真的看見一群排成長隊的人在向前走著,杜冕趕緊跟上,隨意找了一個,裡面相對年輕的小夥子問道:“大哥,問一下你們這是趕著要幹什麼去啊?”
這時,杜冕早已忘記,在自己是虛化的時候,旁人是看不見的,可出奇的是,小夥子那飽經風霜的臉上雖然看不清表情,只看見一雙無神的眼睛,但是好像聽見旁邊有人在和自己說話,轉頭一看,穿的光鮮豔麗的人!
瞬間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眼睛睜的老大,這可給杜冕嚇一跳。
他能看見我,我們是什麼關係!?
只看那小夥子張開嘴想說些什麼,可多日不喝水,早已經讓他的嗓子,又幹又啞,現在已經說不出來話了。
看錶情,他異常的激動,連走路都忘了,就站那裡,可在其他人來看,他就是傻子,在和空氣對話。
杜冕看出來,他說不了話,就把他拉到一旁,給他喝了點水,那男子一看見是乾淨的水,立馬奪過來,捧起來就“咕嘟咕嘟”的喝。杜冕不敢想象,這是有多少天沒有喝水的人了。
見他喝完,杜冕小心的問道:“怎麼樣?能說話了嗎?”
那人嚥了嚥唾沫,咳嗽幾聲,終於是能說話了,不過還是很啞。
“太謝謝你了,我差點渴死。”
杜冕微笑道:“沒事,小意思。”
“哦,對了!你剛才要問我什麼?”
杜冕道:“你們這一大批一大批人的走,是要去哪啊?”
男子說道:“唉,你果然是外地來的,我們這啊,是從南重好不容易過來避難的。”
南重,杜冕再熟悉不過,鳳都的“鄰居”就是南重,不是最近的,是離著鳳都最近的大城,那裡經常搞內亂,經常炮火連天,不過大老遠的從南重跑到這做什麼?
“大哥,現在這個地方你認識嗎?”
“認識,我老家,郭明。”
要死!郭明離著南重有多遠可不是用千米來形容的!走這麼遠的路,來到這,肯定是有一定的意圖。
“你回來幹什麼?”
“唉,難說啊,南重突然被好幾個城市給襲擊了,我們這一部分人,有一半都是倖存者,還有一半,就像我們,在外面打打獵,結果家沒了,我們這隻有一點的乾糧,有的人因為實在是太餓了,就開始搶。”
南重被襲擊這件事杜冕也是知道的,但是,不過是三十多年前的事了,現在,南重已經沒有了,變為玉勾嶺了,看來這一次遇見的是當初那些逃難的人,這點乾糧根本就不可能從南重走到郭明。
杜冕繼續問道:“你們就是這麼走來的?”
“不是啊!我們被騙了!”
說到這,情緒突然十分激動,但很快就緩和下來。
“我有一個做生意的朋友,他告訴我來郭明的酒館找他,他讓我們一家子衣食無憂,然後呢,我們到那個地方又碰上了衙門!我就把我兒子藏了起來,自己和我老婆出去應付他們了。”
“結果呢?怎麼樣了?”杜冕問道
“我們是沒什麼事了,我兒子卻找不到了,我們就跟著這幫人又走了,因為那地方又被衙門給控制了,就這樣,拼拼湊湊,我們就走到這裡了。”
杜冕還想再問點什麼,就感覺樓閣在叫自己,於是告別了這位大哥,向著樓閣的方向跑去。
到那一看,那女孩已經醒了,樓閣站在她旁邊,杜冕加快腳步過去。
那女孩看見杜冕是一臉的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