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樓閣有點生氣了,推開杜冕就要走,誰知杜冕見樓閣要走,晃晃悠悠的從床上爬起來就要拽樓閣衣服,結果一個沒抓穩,直接從床上掉了下去。
“嗷”的一聲叫出來,樓閣轉頭一看,杜冕應該是磕清醒了,於是上前把杜冕扶了起來,杜冕尷尬的拍了拍衣服,樓閣也看出來了!
這死杜冕壓根沒醉!!!這不欺騙自己的感情嘛!!!
杜冕看樓閣一臉的不滿,上前調侃道:“大師,你是因為我裝喝醉了生氣,還是,我說我喜歡玉思你生氣啊~~?”
杜冕的語氣是那麼的欠,欠的樓閣真的想給他一拳。。。
“你都沒醉,還清醒著呢,說喜歡玉思幹什麼?”
杜冕微微一笑說道:“嘿嘿,給你留個底。”
“什麼?”
杜冕繼續說道:“給你留個底,我又沒說我不喜歡你,沒事哦~大師~你還有機會!”
“。。。。”
“趕緊走,別費我錢了。”
杜冕也不滿了
“為什麼啊?我們都這麼這麼熟了!花你點錢也不可以嘛?!”
“。。。。”
屬實是一點點,吃的花樓閣的,喝的也花樓閣的,用錢的時候,還真的沒見到杜冕掏出來錢子兒。。。。
杜冕敢說這話也是純純的厚臉皮,因為他認定這和尚是有錢的,所以就不要在意那多了。
回到酒館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等杜冕進去時淵和那幫人還在花天酒地的喝的爛醉,杜冕緊張的湊了過去,見沒人發現自己就鬆了口氣,可是淵突然走過來,遞給杜冕一壺酒,嘴裡含糊不清的說著:“來,喝一口!我們……今天…哦不,明天!就走了……”
嗶哩嗶哩的說了一堆,硬是沒聽出來說的是什麼。。。。
杜冕尷尬的笑著,也不知道淵問的是什麼,就一直在那回答:對…啊對對…”
淵也是醉了也沒在意杜冕是怎麼回答的,又走回桌子上,繼續和那幫人嘮嗑喝酒。
樓閣站在門口,進也不是,不進也不是,就在兩邊為難的時候,身後來人不小心撞了一下樓閣,樓閣轉頭一看,頓時傻了。
怎麼是那個大哥!?
杜冕看見和上一次一樣,也是很懵,這大哥是什麼地方都可以生存的嗎???
第一次見到是在南重,然後又在鳳都遇見了,自己還在他店裡泡了會澡,然後,這大哥怎麼又跑到這裡來了???
那大哥樓閣更是意外,十分親切的拍了拍樓閣的肩膀,可是因為身高不夠,拍肩膀的姿勢就顯的十分奇怪。
大哥一邊拍一邊說道:“哎呀哎呀!好久不見!認不認識我啦!?”
樓閣略顯靦腆的點了點頭,那大哥又問:哎?你媳婦呢?啊不不不!你那朋友呢?”
“。。。。”
樓閣無語的看向杜冕的方向,杜冕走過來和大哥打了聲招呼,大哥笑了笑說道:“我就說嘛,有你就有他,有他就有你,你倆是真的不能分開啊!啊哈哈哈!”
杜冕尷尬的陪笑道:“對對對,大哥好眼力,什麼都能看出來。”
大哥擺擺手笑道:“真能扯,我這叫練出來的!懂吧?”
怎麼說呢,樓閣似乎是懂了,但是杜冕好像不懂。。。
那大哥沒在說什麼坐在一個空桌上,招呼二人過來,說什麼都要請他們吃飯,樓閣本能的拒絕,杜冕也是不好意思,大哥見二人都拒絕開始不滿了。
“哎呀!幹什麼玩意?又不是你們花錢,我請!放心吃!”
樓閣說道:“多謝,我們已經吃過了。”
大哥不信
“怎麼可能啊?!我剛剛還聽見這位小公子的肚子都叫喚了!”
“。。。。”
樓閣瞥了眼杜冕似乎在說:“你肚子叫了嗎?”
杜冕眼睛挑了挑:“我怎麼不知道呢?”
“。。。。”
不等樓閣再做出什麼架勢,那大哥搶來選單點完了菜,好了這回不得不吃了。
等菜的時候杜冕悄咪的又溜回了淵的桌,有的人已經睡著了,淵也是,拿著個酒壺,呼呼大睡,在這杜冕也找不到什麼存在感,又回到了樓閣身邊坐著。
過了會兒菜被端了上來,杜冕拿起筷子,頓時傻了,全特麼是辣的。。。
樓閣不怎麼在意這個,就是對於滿桌子的肉,讓自己有點無從下口。。。
二人隨之都沉默了,大哥吃的很歡,見他們就拿個筷子也不夾菜吃,就問道::怎麼了?怎麼都不吃啊?是不是不合胃口啊?!”
杜冕趕緊解釋道:“不是這樣的!大哥點的菜全都是我們愛吃的!不愧是大哥!真有眼光!”
大哥聽後也是開心,杜冕一臉掙扎的夾起一塊看似沒有沾上辣椒的肉,放進嘴裡,感覺還不錯!有一個自己能吃的!
樓閣看著一桌子的肉,越看越想吐,就夾了陪襯的一片生菜,可沒想到,那生菜的下面竟然都是辣椒粉!樓閣沒有注意到就吃了,然後被嗆住了,一直咳嗽,杜冕趕緊端了杯水遞給樓閣,悶了幾口總算是好了。
一桌子菜,沒有一個能吃的,樓閣也是服了。
大哥吃完結了賬,道了別就走了,天很黑了,除了門口掛的大燈,街上已經沒有亮光了,就連樓閣找的客棧都關門了,好了,“無家可歸”了。。。
杜冕是準備在這裡湊合一晚,明天再應付淵和這幫人,找了大半天也沒有一個適合睡覺的位置,轉頭一看樓閣已經把兩張桌子拼在一起,正看著自己。
杜冕心領神會,一屁股坐在上面,拍了拍樓閣的肩膀感嘆道:“不愧是大師,大師就是大師,啥都能幹,啥都會幹。”
聽完杜冕的誇獎,樓閣內心毫無波瀾,這種話自己早已聽習慣了,杜冕是睡的安穩,可自己去哪睡?
總不能躺地上吧?太有損形象了!
可是要是和杜冕躺一起…………更有損形象。。。。
趁著現在還沒有睏意,打算去外面再看看有沒有開始門的客棧。
杜冕躺在那,門開著窗戶也開著,吹的自己哇涼哇涼的,直接給杜冕凍醒了,環顧一週,哎?禿子去哪了?
穿上衣服,走出酒館的門,正好看見了還沒走遠的樓閣,杜冕疑惑道:“奇了怪了,這和尚大晚上不睡覺,跑出去幹什麼呢?”
實在是好奇,再說了自己起來就是為了找他,所以自己跟上去也有理有據,於是杜冕就悄咪咪的跟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