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的正午杜冕還在大睡,但是很快就被餓醒了,環顧了一圈,昨日打坐的和尚不在屋內,也猜不出來跑去哪了。

杜冕穿好衣服,開啟房門,空竹正和一幫小孩玩著遊戲,杜冕衝著空竹喊道:“空竹!你看見那和尚了嗎?”

聞言,空竹停下來,抬頭看著杜冕

“好像是去廚房了吧!”

說完就繼續玩起來,杜冕疑惑道:“這和尚又不會做飯去那幹嘛?”

但還是走下樓,順著記憶找到廚房,不錯,真的在那。

杜冕悄咪咪的爬上一旁的窗戶,透過窗戶剛好能看見樓閣在低著頭看著手裡的食譜,一旁的蔬菜,還有一包桂花糕。

杜冕就這麼靜靜的看著,完全沒發現樓閣的眼睛已經瞥到自己這了

“你站在那做什麼?”

杜冕回過神來,笑眯眯的朝樓閣眨眨眼睛,走進廚內,一本正經的說道:“這位大師啊長得如此俊朗!但是!唯一不足的就是不會做飯!今天!我這個廚神大師就來教教你!如何從小渣子變成大渣子。”

樓閣看著杜冕手舞足蹈眉飛色舞的模樣,竟感覺一點都不好笑

“不管怎麼說,小渣子和大渣子都是渣子。”

“…………”

杜冕清清嗓子又說道:“樓閣我真的很認真的!我要教你做飯的!”

樓閣這名字就連他本人都快不認識了,杜冕沒有幾次從口裡叫這個名字的,全都是什麼 “大師、樓大師、和尚、臭和尚、臭不要臉的和尚、悶禿子。”

總之就是沒有一個好聽的。

見他都要說出這名字了,這話估計應該好像大概就是認真的吧。

樓閣點點頭,就當作“你行,你來教我,教不好我把你咬死。”

杜冕看他點頭了,心中一陣狂舞,一屁股“把樓閣懟開”

“裝模作樣”地把一旁洗好的油菜拿起來,見還沒洗,從一旁的水缸裡堯了盆水,擼起袖子開始教洗菜。

樓閣十分順從的看過去,也拿了片油菜和杜冕用著一個盆洗。

陽光照在二人的身上,尤其是杜冕,那陽光如依賴般地射在杜冕整個身上,還一邊笑著一邊推著樓閣告訴他每個菜不同洗法。

此時空竹帶著幾個孩子過來找杜冕正好看見二人鬧騰的看不出任何違和感,一個好奇的小孩扯扯空竹的衣角,問道:“大哥哥,那個長得帥帥的和尚和那個旁邊黑衣服的帥帥的哥哥在幹什麼呀?”

空竹眯了眯眼思考了一下,低頭回答那個孩子

“他們在搞特殊,這杜冕能和一個和尚‘玩到一起去’真的荒謬。”

那孩子當然是聽不懂,又向著空竹問道:“搞特殊是什麼意思啊?”

“你可以這麼理解,秀恩愛。”

“???”

另一個小孩又問道:“他們是夫妻嗎?我聽我娘說只有夫妻才有恩愛,才會秀恩愛的。”

這問題直接給空竹問懵了,又看了看那兩人杜冕在大笑和尚在微笑,著實一點違和感都沒有

“你可以這麼理解,他們是夫夫,不是夫妻。”

作者有話:我為什麼不在那個裡面寫這個有話說,就是因為怕你們都看不到,雖然但是壓根沒人看,這會寫的有點曖昧了,好奇怪,我在想能不能把這個當最後的番外用,黑黑黑黑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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