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久後樓閣察覺到了不對勁,這杜冕怎麼不動了?按道理說不應該是“久別重逢”在自已身上還一頓拱嗎?
樓閣把杜冕推開發現杜冕好像已經是一副歸西了的模樣,樓閣頓時傻了,拼命的搖杜冕,停下後就見頭已經垂下來了。
OK啊,確認過眼神,杜冕好像死了。
樓閣的心情不好也不壞,可是一個好端端的人怎麼死的都不知道,這就有點離譜了。
可是自已為杜冕做了這麼多,他要是死了,可是人情還沒還呢!所以!杜冕不能死!
自已得帶他出去,可是……自已怎麼進來的都不知道,怎麼出去,這不就是難上加難嗎?
樓閣把杜冕抱起來,試圖繞一繞找找出路,轉了大半天,除了黑漆漆的地,黑漆漆的天,什麼都沒有,自已還得抱著這個死人,不,杜冕沒死,他不能死。
又過了很長的時間,總覺得走了這麼多的路,就像在原地踏步,四周漆黑的,讓本來就心裡壓抑著的樓閣變得更為憔悴。
自已真的走不動了,自已明明是來找杜冕的,怎麼會突然變成這樣呢?
自已明明想的是,杜冕看到自已來找他他特別的開心,過來抱自已,或者是一頓陰陽自已,可現在都沒有了,他正一動不動的在那,已經是乾涸泛黑的血跡,和逐漸冰涼的手。
他還能活嗎?好像活不了了。
起碼他死的時候還是完整的,或者,這一切都是假的,沒準萊爾希得就會蹦出來將自已和杜冕帶出去,然後杜冕又開始活蹦亂跳的,這只是猜測,實際是杜冕死了,他活不了了,沒人鬧樓閣了,他是開心的。
也許死亡才是狂歡的一種方式
空竹和月璃並沒有如萊爾希得說的那樣死了,而是被捲入了一場沙塵暴中,醒來時不知道被吹到哪去了。
並沒有杜冕和樓閣那邊的漆黑之地,而是一個投放著過去這裡發生的事的影像。
二人不清楚這是不是萊爾希得故意搞的,挑撥離間的那種,大概講的是,古京持受傷後,消失某一段時間,最後就死了,腦袋掉了的死法的過程。
空竹對這些事很感興趣,畢竟是杜冕要求自已的,朋友的事情不幫忙的話總感覺會傷和氣的。
那古京持已經是弱不禁風,搖搖欲墜的感覺,拖著受傷的身體,嘴裡說著什麼,但是聽不到。
他一直都在走,到了一處山洞停下了,洞內有人,一個穿的雪白的的人坐在石頭上烤著肉,那好像是樓閣那禿子,古京持走近後,拿過來禿子手上的那串肉,身子一軟,靠在樓閣肩膀上不動了。
樓閣開口問道:“你傷的重嗎?”
“不重,過一段時間,這些小傷就會自已痊癒了。”
樓閣半信半疑又帶著無語的態度看了眼古京持的腿,那腿全都是血,應該是血肉模糊。
古京持吃著肉尷尬的看著樓閣,連忙解釋道:“這個沒什麼大問題的,你放心!”
禿子不信,非讓古京持把褲腿挽起來自已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