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麼安安靜靜的親了一會,杜冕有一種衝動,畢竟這是自己人生中第一次被別人親,真的很想很想好好體驗呢!
可是,對方是個,自己不怎麼能接受的身份的人。
二人都閉著唇,這就是一時的衝動才親上的,雖說自己和他剛剛認識不久,不過長的好看就行嘿嘿嘿。
杜冕微微張嘴,想讓他主動進來深入,可是自己忘了他是什麼,是不會忘本的那種,但是事都做了,不好好體驗,還要等著他醒酒後,自己在不要臉的湊過去嗎?
看來還得是自己呢。
於是杜冕主動獻嘴,自己用力的抵了上去,好在樓閣沒什麼太大反應,就比如親的好好的結果突然推開,或者是……呃……
好在是糾纏的不錯,更好在這裡沒有什麼人,“壞事”做盡也不會有人發現。
二人吻的難捨難分,杜冕愣是血直衝腦門,什麼事都不顧了,就以為一直能這麼親吻的時候,身後突然傳來異響,二人都沒在意,然後身後突然出來一陣十分不易察覺的驚歎。
杜冕一下子慌了,猛的推開樓閣趕緊轉身檢視,回頭後發現竟然是空竹和正一臉震驚到眼珠子都要掉下來的月璃。
真的是怕什麼來什麼。
猛的一瞬間,過往的事情迅速浮現在杜冕眼前,沒想到恢復記憶後竟然是這般場景,那麼自己應該怎麼解釋?
空竹也是震驚臉上沒有過多表情,就是眼珠子瞪的超圓,然後發現杜冕也注意到自己後,才尷尬的說道:“那……那個,我們什麼都沒看見……就是一過來就……呃……你們離得挺近的……呃……就這樣子……”
“…………”
杜冕無語片刻後,看向一臉呆滯的樓閣,不禁感慨著,多虧了這禿子醉了,要不然準能從這崖上跳下去……
月璃看了看做了壞事還能這麼淡定的杜冕心中不禁泛起好奇,難道他們是每天都搞這出嗎?
“嗯……那個,我打擾一下嗷,就是……你不在意我們是怎麼過來的嗎?”
空竹對於這個生硬的轉場有著過多的問題……
杜冕也是尷尬的附和道:“啊……是啊…啊哈哈,你們怎麼過來的,我記得‘回溯’好像是用不了的了呢。”
空竹道:“我當然知道,你什麼時候把能用的東西給過我?”
“哈哈,也是……”杜冕尷尬的笑了笑繼續問道:“那你們怎麼過來的?是萊爾希得給你們送過來的?”
月璃道:“想屁吃,你們走後,我們就是在原地閒逛等你們回來,結果呢?”
空竹接道:“結果就被一陣沙塵暴捲到別處了,服了。”
“啊?那塊荒了吧唧的,沙子我都摸不到一塊正常的,哪來的沙塵暴?”
空竹道:“我們還真沒想那個問題,被捲到那處後,一個奇怪的東西放了一段影像,放完後我就閒著無聊擺弄‘回溯’玩,結果發現還是存底了一些能量,就這樣,我們來了,然後就撞見你們擱那親……!”
空竹話沒說完,被月璃一個眼疾手快堵住了。
“不不不!我們什麼都不知道!”
“………”
其實杜冕不怎麼在意這事了,畢竟他倆看到的荒謬事,可能不只這些,但是這個是最荒謬的。
但是杜冕很在意剛才空竹說的那個影像,就叫空竹二人過來坐著說,然後“人畜無害“的禿禿也過來坐在杜冕身邊,不,是坐一起了。
這波操作直接給空竹和月璃看沉默了。
杜冕又是尷尬的問道:“那個……說正事,那影像是什麼?”
空竹思考一會後道:“大致就是說,一個十幾歲的和尚遇到了古京持,但是古京持腿受傷了沒說什麼再不醫治就保不了了,然後那和尚就出去找藥了。”
雖然是短,但是杜冕聽後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如果這麼說的話,那和後面的夜貂就可以搭上了,可是,夜貂的樣子就不像是會治的,那這禿子上杆子找他幹什麼玩意?
我知道了,那禿子有病。
杜冕想到後就轉頭看樓閣的反應,呆呆傻傻,是自己喜歡的型別,不錯不錯。
看著“曖昧”的二人空竹小聲對月璃說道:“我覺得他們有點太曖昧了。”
月璃道:“不只是是曖昧呢。”
二人相視一眼都笑了。
太陽徹底落山了,天也暗了,杜冕把人帶到那個時候的客棧住進房,就打算出去走走,好好反思一下今天傍晚發生的事。
其實杜冕是知道自己死了的,可是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活過來的,這就奇怪了,總不能是詐屍吧!?
不行不行!自己得把這個荒唐的想法晃出去!
自己剛要出去,身後的樓閣突然開口問道:“你去哪?”
杜冕回頭像開玩笑的樣子看著樓閣回答:“不去哪,散心。”
“為什麼?你今天心情很不好嗎?”
杜冕道:“對啊!不好!糟糕透了!”
此時杜冕好像發現這禿子說話突然清晰了,可能是酒醒了,杜冕湊到他身邊問道:“怎麼?清醒了?”
樓閣點點頭,杜冕繼續道:“我還以為你會翻臉不認人呢,結果主動問我了。”
樓閣沒有管杜冕說的話,現在只在意杜冕有沒有記起自己,不過看樣子是記起來了。
“你怎麼了?”
“沒什麼,話說,你是怎麼到那怎麼被綁的,怎麼死的?”
杜冕解釋道:“一個姑娘在編花環,想讓我試戴,然後不知道怎麼滴,醒來就到那了,萊爾希得還在那調侃我,我就受不了說了她幾句,結果人家直接發火了,我記得我在一個荊棘叢裡,那裡有我的家人,哭的死去活來,然後都被活剝了……一個個死的很慘………然後我也跟著哭,就這麼樣了。”
樓閣想安慰她卻不知道應該說什麼,可能是那是抹不掉的疤痕,沒有人可以活在自己面前的心魔吧。
樓閣上前拍拍他道:“你現在還活著,不要擔心什麼,你在前面走就好。”
杜冕問道:“那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