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畫趕到蜀山的時候看到廣場上已經打成一片,更要命的是,單春秋那臭不要臉的居然敢偷襲他的徒兒。

士可忍師不可忍,上次就輕易放過他了,卻沒想到他倒蹬鼻子上臉起來。

將單春秋打飛後,白子畫把要跌倒的初嫿拉到懷裡,發現她靈力流失得厲害,還有要突破的趨勢。

本來沒什麼的,但靠著白子畫的時候,初嫿就覺得委屈,她可算是明白花千骨為什麼會愛上他了。

“尊上......”

初嫿吸了吸鼻子,帶著些哭腔的開口。

白子畫看著這樣的初嫿,心裡有些酸酸的。

眼看初嫿就要突破了,但剛才靈力流失過大,使她筋脈脹痛。

如果現在出現意外的話,怕對她以後的修行有礙。

秉承著做一個負責任的好師父,白子畫讓她盤腿坐下,源源不斷的給她輸送著修為,助她突破,到達觀微境界。

“單春秋,我看今日我是留不得你了!”

單春秋被茶葉蛋扶著站起來,他看到白子畫眼底徹骨的寒,白子畫真的會殺了他!

看著懷裡沒有一點力氣的初嫿,白子畫不準備給單春秋思考的時間,直接一掌打了過去。

單春秋以為自己死定了,緊要關頭姍姍來遲的殺阡陌替他擋下了這一招。

“是誰讓你來騷擾蜀山的?我跟你說過多少遍,不許騷擾蜀山!你是不是把我的話當成耳邊風了!”

殺阡陌對於單春秋的行為很是惱火,氣得他扇了她一巴掌。

在看到白子畫懷裡的初嫿的時候,他卻又覺得這麼刺眼。

等殺阡陌他們走後,白子畫抱起暈過去的初嫿去了她的房間,看得清虛一愣一愣的。

又加上初嫿方才用的劍乃是白子畫的佩劍,清虛瞭然的笑了笑。

白子畫又給初嫿輸送了不少真氣,看她氣息平穩這才停了下來。

白子畫坐在床邊,看著靜靜睡著了的初嫿。

明明有這麼多人,再者還有他白子畫在,何須她這麼拼命?真是個傻丫頭。

看著初嫿恬靜的睡顏,他的手不自覺的在她的臉龐上撫摸。

反應過來自己在做什麼的白子畫又慌忙的將手縮了回來。

系統:哇,宿主,這丫的佔你便宜哎~

初嫿:你這麼高興幹什麼!

系統:害,這不是看宿主完成任務指日可待,替你高興嘛。

初嫿:幫我看看白子畫的好感度。

系統:宿主,你可真是天選之女啊,這才剛開始沒多久,攻略物件的好感值居然到90了哎!小圓我呀真是慧眼如珠,選了你這麼個宿主,真是賺大發了!

初嫿:90?那不就說明白子畫已經很喜歡我了嘛?嘖!我就說,姐這魅力!老神仙都抵不住!

系統:......我撤回剛才的話!

初嫿:那不就是說好感值到100我就完成任務了?我就可以走嘍?

系統:當然不是,每一個世界你都得走完劇情,然後正常死亡。當然了,如果你提前完成任務,那我就休假了!原則上來講,只要你不把天捅個窟窿,你想幹嘛都行!

初嫿:真的!哎,我說這怎麼和我之前看的那些小說不一樣啊?有這麼好?你不會是框我呢吧?

系統:因為你命好啊,這是福利版的穿越任務。

初嫿:哦~

蕪湖,那還等什麼,趕緊完成任務,趕緊嗨皮!

初嫿慢慢睜開眼睛,白子畫就在她旁邊打坐。

“你醒了?看看丹田處是否還有不適?”

白子畫雖然在打坐,卻一直都關注著初嫿,在她醒來的第一時間就睜開了眼睛。

“多謝尊上!弟子無礙。”

“我說過,仙劍大會後我會收你為徒。師父為徒弟做這些天經地義。”

初嫿:???

不是大爺,誰答應做你徒弟啦?你高冷人設嘞?

白子畫知道初嫿其實不大願意做他的徒弟,反而對他的小師弟“情有獨鍾”。

明明是他先認定的徒弟,為什麼卻要認別人為師。

白子畫心裡有氣,卻又不好對初嫿撒。

傲嬌的嘞~

“我知道你不願意做我的徒弟,但你我命定是師徒。你先別急著否定我,你不是說護佑蒼生是你所願嗎?我亦然。”

白子畫知道這小姑娘來硬的不成,就開始打感情牌。

初嫿:悶騷!嘴比腦殼子都硬的男人。你不覺得自己這像是在撒嬌嗎?

“好,我答應你!”

白子畫實在搞不清這丫頭的腦回路,之前還一副不情願的樣子,怎麼轉頭就答應了?

初嫿:驚喜吧?撩男人就要出其不意!

“我知道了,你先好好休息,明日回長留。”

不管怎麼說,這師徒關係算是定下了,白子畫還算滿意。

“尊上晚安~”

走到門口的白子畫聽到這話又折回來:“該改口叫師父了!”

“師父?這不大好吧?仙劍大會還沒開始,要是被其他人知道怎麼辦?您放心,仙劍大會,我一定奪魁!”

白子畫被她的小表情逗樂了。

“我白子畫收徒還輪不著旁人說三道四!”

是了,白子畫從來都不是把別人放在眼裡的人,他的心裡,眼裡就只有天下蒼生。

現在又多了一個初嫿,只是他還沒發覺。

“那只有我們兩人的時候我叫你師父好不好?”

初嫿看著白子畫那傲嬌的表情就好笑,這高冷男神還挺可愛的嘛。

“好!聽你的。”

白子畫無奈的答應,出門前還幫初嫿把被子蓋好。

睡在床上的初嫿甜蜜的想著剛才那一幕,連她也沒發覺,白子畫於她早就不是攻略物件這麼簡單了。

在不知不覺中,那人早已入了她的心。

白子畫是一個少說多做的人,你看吧,因為心疼小徒弟,就讓她與自己共乘一劍。

那姿勢多多少少有些曖昧,雖說是自己攻略他,但現在臉紅的那個人卻是初嫿。

明明他之前也帶過花千骨御劍,那姿勢也不是這樣的啊?

難道是身份不同?

初嫿站在白子畫前面,白子畫似是有意替她擋著冷冽的罡風。

因為怕初嫿掉下去,所以兩人離得極近。

可是好歹也是修得仙身的人了,又怎麼會從劍上掉下去呢?

初嫿連脖頸都是紅的,只因為身後獨屬於白子畫的氣息緊緊的包裹著她。

她深呼了一口氣。

“累了?前面有一座小城,我們下去吃點東西吧?”

白子畫一直都關注著小徒弟,看她這樣以為是她累了。

“好,尊上,要不還是我自己御劍吧?”

“嗯?叫什麼?”

“哦哦,師父!師父~”

“不行,你傷剛好,不能過多使用內力,等回了長留還需調養一陣子。”

“好吧~”

初嫿見說不通也只能懨懨的答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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