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日白子畫在陪著初嫿練劍,她本就天資聰穎,平常的道法劍術他講一遍也就會了。

現在的初嫿在白子畫手裡也能過上幾招,師徒倆正練得入神,誰都沒發覺絕情殿上的第三人。

“好!”

摩嚴本是上來和白子畫商量政務,入眼卻是這師徒對練的場景。

當初子畫在大殿直言只收她一人為徒,他還頗有微詞,但現在看來這個初嫿,確實是掌門首徒的不二人選。

“師兄,你怎麼來了?”

“初嫿見過師伯!”

摩嚴滿意的看著初嫿:“嗯,我來找你師父商量點事,你先下去吧。”

摩嚴雖然語氣不冷不淡,但臉上卻浮現了絲絲笑意,讓人看著不寒而慄。

“是!”

許是被摩嚴這一笑嚇到了,初嫿離開的腳步快了許多。

白子畫不由發笑,這丫頭跑得真快。

“師兄,裡面說話吧……”

初嫿到絕情殿都快一年了,可是白子畫的進度條還停留在原地。

初嫿都等得有些不耐煩了,這老神仙到底什麼意思啊?到底行不行啊?

小圓子:是你不行還是白子畫不行?怎麼還沒拿下他啊?

初嫿:死圓子,你跑哪去了!

小圓子:本系統還在休假期,就聽到某人怨聲載道,所以就來加班幫忙嘍。

初嫿:怎麼幫?

小圓子:還是助你一臂之力吧,咳咳,宿主初嫿,現有一支線任務待你完成。

初嫿:有任務啦?什麼任務?

小圓子:觀微白子畫洗澡。

任務獎勵:300積分。

初嫿:……

小圓子:怎麼了嘛?我這是在幫你!不是你說的要早日搞定他,然後美男在懷嗎?

初嫿:你讓我偷看白子畫洗澡!那可是白子畫!

小圓子:怎麼了?你不想看啊?

初嫿:……想!

事不宜遲,今晚行動!

初嫿躺在床上拿著鏡子,臉上一副英勇就義的表情。

嗯!是時候了。

她慢慢的向水鏡輸送法力,想象著白子畫,尋找他的位置。

果然,白子畫的寢室裡,屏風後面煙霧繚繞,長留上仙褪去華服,披散著頭髮。

此時的他正褪去上身唯一的遮擋物,初嫿屏住呼吸,瞪大了眼睛看著眼前的這一幕。

好一副美男入浴圖啊……

“誰!”

“啊!!!”

初嫿被嚇了一跳,心神不穩,觀微也就此結束。

小圓子:恭喜宿主完成任務,獲得任務獎勵300積分。

而在浴室的白子畫卻沒沐浴的心情,他絞盡腦汁也猜不到,到底是誰能突破長留和絕情殿多層結界來偷窺他。

初嫿回味著方才白子畫的身材,嘖!還想看看。

初嫿心虛的看向窗外,沒人。

她又一次施了觀微之術,然而……

一片雪花……

白子畫又設下一層結界。

初嫿:真小氣,不就看一眼嘛,啥都沒撈到!

沒偷看到想看的東西的初嫿,憤憤不平的閉上了眼睛,沒一會兒就又睡著了。

既然看都看了,不做點實際的,豈不可惜。

第二日初嫿起來後,偷偷摸摸的來到白子畫書房外。

其實她腰間的宮鈴早就暴露了她的位置。

“既然來了怎麼還躲在門外?還不進來?”

白子畫手上翻閱著文書,頭也不抬的說道。

初嫿一個滑跪來到白子畫面前,白子畫趕緊過去要扶她起來。

“嫿嫿怎麼了?”

初嫿故作為難的皺著眉頭,閉著眼睛,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

“師父,我錯了,你罰我吧……”

“快起來,地上涼。你又闖什麼禍啦?”

說著白子畫就把初嫿扶了起來,語氣溫柔,似乎她方才的認錯他並不在意。

“我…我……”

初嫿結結巴巴的就是不說,白子畫好笑這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丫頭也有這種窘迫的時候。

“到底怎麼了?”

看著眼前的白子畫初嫿特別想笑,不知道等一會他該如何應對。

“啊!師父,我昨天不是故意要偷看你洗澡的……”

初嫿也學著劇裡花千骨的樣子,羞怯的用手捂住了臉。

“啊?!”

初嫿從指縫中看到表情微變的白子畫。

噗,要不是用手捂著臉,她真的忍不住笑了。

“師父~我錯了,我只是昨晚睡不著,甚是想念師父,就想看看師父在做什麼……”

本來還在害羞的白子畫聽到初嫿的話眼睛亮了一瞬,她睡前還在想我?

突然,白子畫覺得心裡暖暖的,嘴角不自覺的上揚。

“師父~”

看白子畫還挺開心的,初嫿又可憐兮兮的拉拉他的衣袖。

“師父,我錯了,你別不理嫿嫿,你想怎麼罰我都行……”

“好了,師父不怪你……”

雖然有些尷尬,但白子畫還是裝作不在意的樣子,但是他整個人都釋放著暖意。

還裝!哼,看我怎麼整你!

“師父你放心吧,我什麼都沒有看到……”

初嫿說這句話的時候聲音就像蚊子一般,眼珠子還四處亂看,就是不敢直視白子畫。

看到她這副反應,傻子都知道她在撒謊。

白子畫的臉燒得慌,臉耳根和脖子都變成了粉色。

晚節不保的老仙表情十分不自然,還好,是自己喜歡的人。

“算了,呃,那個早膳李蒙已經送來,你過去吃吧……”

初嫿知道白子畫這是故意支開自己。

“好吧……”

她走到書房門口卻又突然回來嚇了白子畫一跳。

“師父,你要不要一起去吃?”

白子畫看著趴在自己書桌上的初嫿,鬼使神差的答應了。

“好……”

吃飯的過程中,初嫿倒是沒什麼,反正被看光的又不是她。

她還不停的給白子畫夾菜,弄得白子畫有些坐立不安。

好不容易吃完飯,初嫿打算放他一馬,就先回書房溫書去了。

確認初嫿走遠,白子畫抹了一把額頭上不存在的汗。

他昨夜還在想到底是誰膽大妄為居然敢偷窺於他,原來是嫿嫿。

她說她想我?那她是不是也……

白子畫搖了搖頭,怎麼可能,嫿嫿心思澄明。倒是他,對她的那些心思都是見不得光的。

他將手放在胸口上,清晰的感受到那砰砰直跳的心臟。

那是為初嫿而跳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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