韶白門的弟子暗中找過白子畫,原由是她們的掌門數日前也死於非命,死狀與緋顏如出一轍。

白子畫當即決定去韶白門調查,就帶著初嫿出發了。

“師父,韶白門不是有門規不讓男子入內,否則一律嚴懲,你怕不怕?”

初嫿與白子畫共乘一劍,她偷偷在他耳邊說。

白子畫笑罵道:“你個小沒良心的,我為了誰?要不你自已進去,到時候被嚇哭了別來找師父!”

“哦~那我想想,我該去找誰呢?是小師叔還是朔風,又或者是殺阡陌那個美男子?”

“你敢!再給我去惹桃花。哎,不對,你和殺阡陌怎麼認識的?”

白子畫嚴肅的看著初嫿。

“這個嘛……是秘密!”

白子畫有些炸毛了:“秘密!你和為師還有秘密?!快說!”

“哎呀,也沒什麼,就是他救過我一命,然後我陪他玩兒了一天嘛……”

初嫿無辜的眨著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白子畫。

“什麼!他救了你,什麼時候的事兒,你受傷沒?”

白子畫停下御劍,落在了一安全的地方,他扶著初嫿的肩頭緊張的問她。

“沒有!不是他來得及時嘛~”

“是誰追殺你?”

初嫿:“還能有誰,單春秋和雲翳唄。”

“又是他!不對,你還陪他玩了一天?!”

初嫿都快笑死了。

“救命之恩無以為報,人家就這麼一個要求,我還不答應人家。”

白子畫酸酸的開口:“救命之恩?那我救了你不知道多少次了,怎麼也不見你答應我一件事兒啊?”

“我不是以身相許了嗎?師父,人家都把自已賠進去了,你還不知足啊?”

老仙聽到這終於順了,但還是傲嬌的不肯笑。

“那嫿嫿要怎麼做,師父才滿意啊?”

初嫿突然靠近白子畫,搞得他怪緊張的。

白子畫說話都結巴了:“你…你看著辦吧……”

初嫿笑著踮起腳尖環住白子畫的脖子,然後在他唇上落下一吻。

“這樣夠不夠啊?師父~”

“不太夠……得這樣……”

白子畫的聲音有些啞,他摟住了初嫿的芊芊細腰,深深的吻了上去。

直到初嫿感覺不能呼吸而掙扎,他才放開她,然後抱著她平復呼吸。

“師父耍流氓……”

“哈哈哈,嫿嫿害羞了?”

白子畫終於爽朗的笑了。

……

白子畫和初嫿進入韶白門之後,發現門內的女弟子看到他們就跑。

衛昔帶著白子畫師徒去了雁停沙的住所,那裡正是案發現場。

白子畫仔細檢視,除了能看出兇手為同一人後並無其他發現。

現下也只能在韶白門其他地方再看看,尋找蛛絲馬跡。

韶白門突然有人進來,門內弟子皆像躲避瘟神一般的散去。

沒一會兒,走進了兩位扛著麻袋的壯漢。

“兩位大哥!你們……”

“啊!女俠饒命!我們什麼都沒看見,不要挖我們的眼睛!”

兩個壯漢聽到初嫿的聲音就嚇得跪了下去,不停的給初嫿磕著頭。

初嫿和白子畫對視一眼,就放他們走了。

“師父,這韶白門的門規也太嚴了吧?看一眼就要被挖眼睛啊?”

“沒錯!對於膽敢貪圖迷戀美色的男人,這已經算是小懲大誡了。初嫿,你年齡尚淺,千萬不要隨意聽信男人的花言巧語……”

初嫿看了一眼尷尬不已的白子畫,但她還是好心的等衛昔走後才笑了出來。

她抱著手臂上下審視著白子畫,白子畫被她看得坐立不安。

“嘖,你看看你,長了一副勾引人的皮囊,卻又故作高冷,實則內心悶騷!標準的花心大蘿蔔,妥妥的渣男!”

白子畫雖然不知道初嫿說的渣男是什麼意思,但看她的表情,也不像是什麼好話。

“衛昔姐姐說的對,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嫿嫿,你不相信師父啊?師父不是你說的這種人。我白子畫此生就只愛過你一人……”

白子畫聽到初嫿的話有些慌了,他怕小徒弟聽信了衛昔的話,不同他在一起了。

“哼~你這麼大歲數,喜歡過誰,和誰在一起過,也無從考證了呀……”

初嫿就是故意為難白子畫,想看看自已在她心裡有多重。

“那我白子畫發誓,此生只愛初嫿,若違此誓,身死道消……”

“你幹嘛!”

初嫿急吼吼的去捂住白子畫的嘴,白子畫的唇貼在初嫿柔軟的手心上笑了。

“哼~暫時相信你……”

初嫿知道廚房的密道里就藏著雁停沙的秘密,為了不浪費時間,天一黑,她就拉著白子畫過去了。

初嫿在廚房的壁畫後發現密道機關,開啟後,初嫿想要先進去,卻被白子畫拉住,讓她跟在自已後面。

“啊!”

初嫿都快要噁心死了,她最討厭蟲子了!

“好了好了,不怕,有師父在……”

白子畫把初嫿的頭按在自已胸口,不讓她去看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在白子畫懷裡,初嫿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她不明白原劇中她與花千骨為何會走到那一步的,她只知道,白子畫現在是她的。

白子畫手持橫霜,把初嫿護在懷裡。

又走了一段路,從密道深處又飛出大片蝙蝠。

“啊!師父……”

那麼多蝙蝠從頭頂飛過,初嫿嚇得又把頭扎進白子畫懷裡。

白子畫看著現在小女兒家姿態的初嫿,心裡盡是滿足。

白子畫他們終於來到了最裡邊的密室,初嫿走著走著踢到了一個骷髏。

初嫿都要罵人了!

白子畫和初嫿蹲下檢視,這幾具屍體腐爛程度不同,且都是成年男性。

初嫿發現了牆壁上的字,叫白子畫過來看。

“望月清淚兩行,對酒痴心兩盞,殺殺殺!斷情絕念!雁停沙!哇,這雁掌門是被男人傷過吧?這麼仇恨男人。”

白子畫深知在女人面前不能講道理,多說多錯。

他拿起桌上的信件,發現都是寫給韶白門弟子的情書,而且其中一封還是衛昔的心上人寫給她的。

那也就是說,這幾具屍體中,很有可能就有衛昔的心上人。

“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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