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冊子?”三七心裡納悶,他何時給過蕭長逸什麼冊子。

不過,也只是一瞬間的事,他方才想起上嫵出事那天。

他確實給過蕭長逸一本記錄了上嫵點滴過往的冊子,莫非蕭長逸說的就是那本冊子?

很快他便不糾結了,他給蕭長逸的東西,左右不過是那本冊子。

弄明白過來的三七,這才想起剛才蕭長逸的話。

他抿了抿唇,神情恍惚,不確定的試探出聲,“你…,身體有沒有出現異樣?”

“你知道!”蕭長逸猛然瞪大眼睛,滿臉愕然神色,望向一旁心虛不止的三七,語氣中盡是肯定。

三七啞然,不知該如何與蕭長逸坦白此事,“這……”

但他轉念一想,若是不坦白,恐釀就大錯。

到那時,無力迴天,上嫵還那麼小,不應該受到非人的折磨。

就算是在現世,女子也斷然不會在十五歲嫁人的。

所謂陰陽調和,萬物之始,但也不應以傷害女子的身體為代價。

這便是現世與這個封建朝代的區別。

三七狠了狠心,終是下定決心道明所有,日後也不必為此事憂心,

“國師靈犀子為阿嫵批命,不是子虛烏有的事,他言阿嫵是天生邪骨,傳遍九州上下,無人不知。”

“天生邪骨,可笑?”三七似是在嘲笑,上嫵的命運從來不由已身。

後又萬分無奈,他不得不去承認一個可怕的事實,

“卻又無法擺脫宿命,上嫵就是他口中的邪骨,她身上自小就有一股邪性。”

“起初,無人察覺,隨著阿嫵年歲漸長,她身上的邪性也會外露。”

三七語氣中盡顯憂心之色,話至最後,眼中閃過一絲對未來的迷茫,

“尤其是在她激動的時候,側露的更加濃郁。”

“這種邪性,在外人看來是媚骨,他們會被阿嫵吸引,但還能抑制住慾念。”

停頓半晌,他方才說出了另外一個讓人無法接受的驚天秘聞,

“不過,唯有真正愛上她的人,看到的光景與其他人都不同。”

“他會忍不住去親近她,任憑意志如何堅定?也抵擋不了心中慾念。”

說到此處,三七才察覺到其中關鍵,他眼中戾氣軒然湧動。

一把揪起蕭長逸的衣領,將他拉至自已跟前,咬牙切齒道,

“你莫不是對小阿嫵做了什麼,她還是個孩子,你怎敢…?”

接下來的話三七終是說不出口,不過蕭長逸聽得明白。

蕭長逸見三七情緒波動這般明顯,還有他話裡的質問,怎麼越看越像是,三七非上嫵不可呢?

“本王沒你想的那般齷蹉。”蕭長逸拍開三七的鹹豬手,復又黑著一張臉,回懟道。

見蕭長逸的話語不似作假,三七這才稍微放下心來。

反正他是接受不了女子十五歲嫁人,十六歲便可生娃的。

而上嫵過了年也才十三歲,若蕭長逸真的對她做了禽獸不如的事兒。

他定然會拼盡一身武功,幫小姑娘討回公道的。

三七冷靜下來,不經意間看了眼蕭長逸,發現他此刻一副淡然模樣。

若不去看他略微泛紅的耳垂,三七還真信了他與上嫵沒點啥。

不過,蕭長逸的秉性他還是信得過的,相信他定然做不出那些豬狗不如的勾當來。

剛才生氣,原是他衝昏了頭腦。

現如今想明白過來,他也算是心中有了數。

三七斟酌著開口,“不對呀,你莫不是真的對小阿嫵動了心?”

“胡說!”蕭長逸想也不想的反駁三七,為此引得他耳根子越發的紅了。

見這情形,三七這個有著現世思想的人,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呢?

他心中不由得吐槽起來,“死男人嘴硬,看我治不了你。”

“我胡說,好,那你敢和我去見小阿嫵嗎?”三七嘴角帶笑,連番挑釁。

“你敢和她同在一處嗎?”

“你敢再讓她靠近你分毫嗎?”

“你又敢與她徹夜長談嗎?”

三七一個問題接著一個問題,問的蕭長逸啞口無言。

他心虛了,三七所說的那些情況,他一個也不能做到。

因為與上嫵待在一處,他連自已都控制不住,又怎能保證不傷害上嫵呢?

剛才在屋內,炭火燒的格外旺,惹得他全身燥熱難安。

若非緊要關頭,他將上嫵打暈。

復又拔下自已束髮的簪子,猛然劃破手掌,想來他便釀成大錯了。

三七像是看透一切,面色淡然,挑明蕭長逸心中慾念,

“承認吧,這麼一個活生生的人,日日站在你跟前,喊你一聲小叔叔,你不心動?”

“是心動嗎?”蕭長逸此刻滿心迷茫,嘴中唸叨。

很快,他又否定了那個令他不恥的答案,“不,本王是她小叔叔,怎麼會……”

後面的話他並未言之於口,似是不相信這種結果。

三七白了他一眼,“又不是親的。”

此話一出,他又趕忙補充了一句,“心不心動,也只有你自個知曉。”

蕭長逸默然,他欲要將心放空,去回憶這些年自已與上嫵的點點滴滴,卻怎麼也靜不下心。

他滿腦子想的都是小姑娘,瞪著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小臉上全是懵懂無知,在他身下承歡的場景。

想到此處,他當即止步,內心暗自鄙夷自已,齷齪心思。

這樣一來,自已與世家大族裡的子弟有何區別?

思緒漸遠,終將回歸,待他恢復冷靜自持之後,看向三七,“可有辦法壓制?”

“壓制?”三七若有所思。

不消片刻功夫,他將目光移至蕭長逸身上,且眼中帶了幾分戲謔。

半是嘲弄道,“確實,需要壓制,要不,如你這般還沒嘗過男歡女愛的人,怎能抵擋得住我家小阿嫵的邪性?”

不等蕭長逸發怒,三七趕忙收斂嘚瑟模樣,言歸正傳,

“前些時日,非流煉製丹藥,其中有一丹藥,其名為“情燼”。”

“若是服用了此藥,日後再敢動一絲情念,便是蝕骨之情,痛入骨髓。”三七字字珠璣,將情燼的副作用說的明瞭。

後又試探性的問向蕭長逸,“不過,你願意為了小阿嫵,服用情燼嗎?”

蕭長逸沒有理會他,而是轉身離去,只留給三七一記背影,決絕得很。

就這一點,三七也知曉了他的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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