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有此一說呢?那還要從蕭長逸說起,沒幾個人能經得住他的戾眸。

不超過三秒,勢必會拜倒在他的面前,裝作鵪鶉,妥帖貼的勢利眼呀!

小花與三七同屬於這種趨炎附勢之輩,可不就是映襯了那首詩嗎?

上嫵本來霧氣朦朧的眼睛,因著蕭長逸與小花的小動作而轉陰為晴。

連帶著眼角都染上一絲明媚,一張粉嘟嘟的小嘴微微翹起。

蕭長逸不經意之間瞧見這一幕光景,心中不免有些觸動。

小姑娘竟然笑了,且還是單獨為他展顏一笑,他胸腔裡浸染一絲甜味,沁人心脾。

兩人四目相對,良久後蕭長逸才察覺異樣,倏爾移開視線,看向別處。

片刻喘息,他才似是不經意之間開啟話題,“聽夜玖說晚上有花燈會,阿嫵要不要去?”

晚上有花燈會這件事不是聽夜玖說的,而是三七從書房裡離開時隨口一提,他說晚上要帶阿嫵去看花燈。

因著三七隨口一句話,蕭長逸才邀約上嫵去看花燈。

可憐了三七為別人縫製嫁衣,還苦苦在軒澈院外等候許久,吹足了冷風也沒見到上嫵的身影。

不過,這都是上嫵與蕭長逸從府上出去後發生的事兒了。

“嗯。”上嫵眼中盛滿星星,對著蕭長逸點頭示意。

她完全不記得答應過三七,要和他一起去看花燈的事兒了。

如今,她滿心滿眼皆是蕭長逸,哪裡還知道三七是誰?

若三七看到上嫵如今這副表情,估計又要來上一句,“真是個沒眼看的小姑娘。”

見上嫵點頭,蕭長逸心裡別提多高興了。

當下語氣上揚道,“那讓甘菊她們侍奉你梳妝, 一會兒出發。”

很快兩人便都穿戴整齊,離開了王府。

蕭長逸並未帶隨從,就連夜玖與夜玄兩人也沒有帶。

他身著一件玄黑色衣衫,衣衫上繡著繁雜的圖案。

在這略顯擁擠的花燈會上,並沒人注意那是什麼圖案。

若是被人認出來,估計又得一陣跪地參拜。

因為衣衫上用金絲銀線繡著的是蟒,這代表著一種身份。

無人敢言,在這帝都皇城裡,除卻未成年的皇子被養在宮內,且他們都是無召不得隨意出宮的。

那麼,能在此時閒逛的王爺,唯有攝政王蕭長逸一人。

反觀上嫵,她穿的比較厚實。

仍是今早時的衣衫,外罩一件月白色大氅。

月白色大氅肩尾處,繡有一株經由三七之手改過了的曼珠沙華,妖豔似火的模樣令人多看幾眼。

不過,在蕭長逸的冷眸回望下,周遭之人皆低下了頭,不敢多瞧一眼那大氅上不知名的花。

大氅毛茸茸的,暖和極了,上嫵手心處全是細密的汗。

三千青絲被均勻分成兩份,編織成兩股麻花辮垂立在兩側。

足足到腰間那麼長,又黑又密,像瀑布一般滑嫩柔暖,令人想要摸上一把。

再用鵝黃色珠花點綴在髮絲當中,顯得小姑娘格外稚嫩俏皮。

她梳著齊劉海,薄薄的一層,卻被不知名的風輕輕吹起,露出如北海明珠一般白皙光滑的額角。

一張不施粉黛的小臉美得讓人窒息。

更是讓人挪不開步子,想要親近於她,感受她身上的那股子美好與甜蜜。

上嫵本就是天生邪骨,一切想要不由自主靠近她的人,都是因著她身上的那股子邪性引起的。

他們眼中的上嫵是媚態天成,殊不知是邪性作祟。

不知這股子邪性何時爆發?

兩人身上的衣衫相得益彰,站在一處羨煞旁人,若不知原委,還以為他們是夫妻。

俊男靚女見得並不少,但他們兩人這般,驚為天人的容貌與氣質,卻是讓來往過客不由得多看上幾眼。

前來逛花燈會的人很多,幾乎可用人山人海來形容也不為過。

蕭長逸被人流擠的頭暈眼漲,真真是想抽身離去。

可見到旁邊小姑娘一臉興奮的模樣,他又忍了下來。

心中暗想,“既然三七能做到此事,那麼他也能做到,不就是陪小姑娘逛個花燈嗎?”

他緊了緊拉著上嫵小手的大掌,另一隻手護在她周身,幫她擋住其他人的觸碰。

就這樣,上嫵也沒有逃過被人群踩上幾腳的命運,不過都被她忍了下來。

畢竟,蕭長逸很少陪她出來玩,她不想因著自已的原因,而掃了他的興。

還不等上嫵走出喜悅的情緒。

忽然,她感覺身後有人用力推了她一把。

接著她一個踉蹌,不受控制的,朝著人群散開的一小片空地撲過去。

蕭長逸察覺到手中一空,便向一旁瞧去,眼瞅著小姑娘就要栽倒在一盞破碎的花燈上。

他欲要伸手上前抓住她,可惜不知從哪裡來的一股子力氣,硬生生拖拽住了他的動作。

說時遲那時快。

從左側人群中閃現一道白色人影,將上嫵攬入懷裡,才避免了她小臉被花燈灼燒的悲劇。

上嫵見自已沒事兒,才緩緩吐出一口氣,小臉蒼白的看向蕭長逸所在的位置。

她看到了什麼?

剛才她差點就要毀容了,而蕭長逸卻絲毫不為所動,與一位過分好看的女子緊緊纏繞在一起。

那女子從身後環抱住蕭長逸的腰身,異常唯美。

眼前的景象是那麼的刺目,刺的她眼睛好似睜不開了,心也跟著抽疼起來。

而蕭長逸見上嫵被一位眉清目秀的男子抱在懷裡,他心下一陣陰寒。

一雙戾眸好似要灼燒那隻搭在上嫵肩上的鹹豬手。

蕭長逸終是忍不了,一把將剛才撲過來的女子推倒在地,幾個箭步上前揮開那人的爪子。

復又看向上嫵,焦急萬分道,“阿嫵,你可有礙?”

上嫵並未聽到他說了什麼,現如今她一顆腦袋亂亂的。

全是蕭長逸與別的女子纏繞在一起的場面,周遭雜亂的聲音與密不透風的人群,讓她呼吸不過來。

為此,她大口喘著氣,試圖呼吸。

終是抵不過心中思量,一口血噴散在那盞破舊不堪的花燈上。

接著昏了過去,再也沒了知覺。

試問愛而不自知?心中多有悲涼。

當如上嫵一般鬱結於心,見不得別的女子與蕭長逸有一絲親密。

若有人說她是病態,倒不如說,她是將蕭長逸視作唯一。

欲要將其佔為已有,貼上標籤,刻上字跡,跑也跑不掉。

這等心思若被其他人知曉了,想必說她狐媚子作怪,小小年紀不學好,竟想著男歡女愛,低賤下作。

可她並非是別人口中所講得這樣!

她只是想讓蕭長逸永遠對她好,永遠只有她一個小姑娘,難道有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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