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原先是住在蕭長逸寢殿內的,可自從七歲那年,蕭長逸狠心將她趕回自已的蒹葭院。

她便再也沒有踏足過蕭長逸的寢殿了。

笛嬤嬤說得對,她應該與蕭長逸保持距離,否則日後是會壞了名節。

若是再因此事,而嫁不出去便不值當了,可她的一顆心終是沒由來的染上一絲失落之感。

沒了蕭長逸在身側伴她安眠,她雖不習慣,可這幾年也忍了下來。

三七真是拿眼前的小姑娘沒辦法,誰讓她是冥帝大人呢?

冥帝大人都發話了,他若再不識趣的給回絕了,想必沒有什麼好果子吃,畢竟上嫵的腹黑,他也是深有體會。

她不過是動動嘴皮子的事兒,便讓蕭長逸助他修好月遮,但遲遲不肯將月遮歸還自已。

小姑娘說了,既然是她讓蕭長逸修好月遮的,那月遮自然歸她所有,還不管不顧的給它換了個名字。

太初,不過話說回來,這個名字還真有點小霸氣,配得上他的老夥計。

為此,他也慢慢放下了對月遮的執念。

其實上嫵不知道的是,若非三七鬆口,誰也搶不走他的東西。

三七沒有從她手裡要回月遮,也是因著憐惜她。

月遮在她手中,她的安危也有一份保障。

畢竟他不能時時刻刻保護在上嫵身側,總是會有意外發生的。

看著小姑娘一點一點的長大,一點一點的接觸其他貴女一生都不曾沾染過的權謀算計。

他相信總有一天,她終會成為蕭長逸所說的那樣。

只是過程太過坎坷,這條路註定艱辛,他也總是泛起心疼之色。

想他堂堂高階特工,有一天也會帶起娃,還一帶就是六七年,真有一種我家有女初長成的成就感。

三七背起上嫵,掂了掂她的重量,半開玩笑道,“小阿嫵,這是又肥了。”

上嫵見有人說自已肥,她當場氣炸了,調皮的拽起三七的兩隻耳朵向外拉扯,奶兇道,

“三七,你會不會說話,我明明是長高了,哪裡是長肥了?”

三七被拽的生疼,瞬間拉下一張臉,求爺爺告奶奶道,“小姑奶奶,我錯了還不行嗎?你快點鬆手,要不然我就把你甩出去。”

“啊,你敢!”上嫵見三七作勢就要把她丟出去,頓時抱緊他的脖子,半是威脅道。

得了,這語氣和蕭長逸一模一樣,三七都不用看她的表情,就能知道神色也差不了多少。

想到這些,他緊了緊託著小姑娘身子的雙手,邊走邊在內心一陣吐槽,

“蕭長逸腹黑就罷了,他養出來的小姑娘也是個腹黑的主兒,別看她在蕭長逸面前大氣不敢喘一個,可到了自已面前,蹬鼻子上臉她獨一份。”

三七越想越奇怪,他是不是有哪些地方讓上嫵誤會了。

要不怎麼她一點也不怕自已,單獨怕蕭長逸怕的要死。

不行不行,有時間他得去蕭長逸身邊取取經,看如何制服住這麼一個小姑娘。

隨著三七的步伐,趴在他背上的上嫵,腳脖處佩戴著的步凌音,也跟著搖曳。

一步一搖曳,一步一清揚。

叮噹叮噹叮叮噹,吹進某些人的心裡,蕩起一片無名之火。

就在兩人的身後,軒澈院門口,站著一位全身散發著逼人寒氣的俊美男子。

男子一身黑色錦袍,外邊罩著玄黑色大氅。

墨髮僅用簪子半挽起,周身氣質超凡脫俗,似是落入凡塵的清冷神君。

他薄唇緊抿,眼中狠戾之色不加掩飾,時間一分一秒的過著,直到眼中再無那一對璧人的身影。

蕭長逸方才出聲問了句,“三七為何會來軒澈院?”

侍衛們本就經不住,蕭長逸周身散發出來的寒氣,真的是比如今大雪紛飛的天氣,還要冷上一個度。

但見他問話,自然不敢耽擱,其中一位侍衛對著蕭長逸拱手回道,“回主子的話,三七是來接姑娘的。”

“他時常來接阿嫵嗎?”蕭長逸聽了侍衛的話,越發的不解,看著侍衛們好似見怪不怪的神色,他便接著追問道。

侍衛畢恭畢敬的回了句,“三七每日都來接,無一日怠慢。”

一聽這話,蕭長逸頓覺怒火中燒,對著開口回話的侍衛便是一通數落,

“就這麼點路,她不會自已走回去嗎?總是勞煩別人,是什麼道理。”

話雖不是說給他聽的,可還是讓回話的侍衛不敢喘氣,生怕被波及。

這一通火氣發下來,讓一眾侍衛都感到不解,三七不就是心疼姑娘嗎,這有什麼錯?

還有就是,他們家主子將三七說成別人,也只有主子這麼想了。

三七不知道和姑娘如何要好呢,怎的就成了主子口中的別人?

他們都是麒麟軍,這一生只學會了跟隨主子戰場廝殺。

若是讓他們猜想主子的心思,他們還真不是那塊料。

不過這些人當中也不見得都是榆木腦袋,有一人便是看的敞亮。

等蕭長逸走出去很遠後,他才壓低聲音道,“你們知道主子這叫什麼?”

其他人也是閒不住,有凌七這個人精在,他們自然樂的聽些趣事。

“凌七,你別賣關子了,快說主子為何發這麼大的脾氣?”凌四最先忍不住,滿臉急切的模樣展現無遺。

“主子……”凌七吊夠了幾人的胃口,才嬉皮笑臉道,“吃醋了。”

接著他笑得肆無忌憚,而其他人在聽到這句話後,面上都是一副愣神兒模樣。

凌七見幾人都呆住了,不由得用手肘,碰了一下離自已最近的凌三道,“你們都怎麼了?”

隨後他們才散開,繼續自已的職責,一副“你別以為我們傻”的神色掃了眼凌七。

凌七頓時惱火,“你們別不信,咱家主子就是吃醋了,要不咱們就賭一把。”

“若是我說的不對,就給你們每人洗一個月的臭襪子。”

“若是我說對了,你們就輪番給我洗一個月的臭襪子,怎麼樣?”他臉上盡是精明之色。

幾人見有這等好事,都不由得趕忙答應,生怕凌七反悔似的。

他們都在等著蕭長逸接下來的舉動,若是沒有動靜,說明此事便不了了之了。

還能一個月都不用洗襪子,想想都美。

而凌七內心則是在幻想,未來七個月都不用自已洗襪子的場景,樂的眼睛都成一條縫了。

……

而此時,蕭長逸帶著夜玄與夜玖兩人出了攝政王府,臨行前他還特意囑咐了寂如海幾句話。

等蕭長逸走後,寂如海才緊趕慢趕的來了蒹葭院,將蕭長逸的旨意傳達給上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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