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雅聽完漾漾的話,又氣又怕轉過頭,看到面無表情的戰慎行,欲哭無淚的打消報仇的念頭。

“漾漾,慎爺為什麼這麼做?不會是為了撮合我和戰安然吧?”

戰無漾持續心虛,“不全是,戰慎行想趁機考驗考驗戰安然。”

“這個考驗太危險了。”希雅心都疼了,“漾漾,慎爺下次再這樣做,你一定要攔著點慎爺。”

戰無漾死不承認這個主意是她出的,希雅本來就怕她,這要是說了,希雅更不敢和哥哥在一起了。

“好,下次我攔著他。”

一路聊到別墅區門口,戰慎行帶漾漾回她的獨棟別墅。

因為保密要求高,所以仰光別墅只有一位管家,管家被戰安然放假了。

回到自已的別墅主臥,戰無漾親自給戰慎行放洗澡水。

戰慎行脫下迷彩服進入浴室時,戰無漾正好出來,抱住他的脖子,親了親他的唇角,“沈行哥哥,你出任務辛苦了,好好泡個澡放鬆一下。”

“哪兒去兔子。”戰慎行摟住要溜的兔子,掐著她的腰將她帶進浴室。

戰無漾被他抵在洗手檯前,他的眼神如狼似虎,她的嗓音又軟又顫,“我去找希雅,一會兒就回來哦。”

他不放人,從化妝盒裡拿出卸妝溼紙巾,為她卸妝,兔子真實的容貌漸漸映入他的眼簾。

“小兔子,這三天想我沒?”

走不了了,戰無漾微微仰著頭,“想你了。”

“哪兒想了?”戰慎行讓她閉上眼睛,為她擦拭著眼部的妝,“嘴上想還是心裡想?”

“都想。”

“想還溜?”

戰無漾脫口而出:“不溜等著被你欺負嗎?”

平時就精力旺盛,三天沒見,不得被他欺負死。

“呵。”危險的笑聲落下,唇瓣就被男人急切的吻住。

男人的氣息便強勢灌進口腔,戰無漾靠在洗手檯的後腰軟下去一截,又被男人逐漸繃緊的手臂托起來。

一言不合就上嘴,戰無漾推不開身前這隻狼。

戰慎行的唇很軟,特別好親。

但是他的氣息太灼熱強勢,沒一會兒,戰無漾軟得站不穩,燈光下的桃花眸裡蒙起一層瀲灩水光。

見狀,戰慎行吻得更狠,摸到她腕上的佛珠,取下放在臺上。

收回的手落在她肩上,輕撫間剝掉兔子的裙子。

男人腰微彎,抱著滿眼迷濛的兔子,進了大型按摩浴缸。

水花四濺,漾漾宛如一艘在無盡大海中搖盪的小舟。

仰光夜色如水。

戰慎行用浴巾抱著光溜溜的兔子出來,驚為天人的臉上,透著銷魂蝕骨的饜足。

將兔子放在床上,戰慎行拉過被子給她蓋上。

戰無漾裹著被子,疲憊的轉過身,給他一個後腦勺。

戰慎行笑了,抱著她轉向自已,嗓音還透著生理性的啞,“漾漾,多要一次就不理我了?”

戰無漾睜開眼睛看他,有氣無力的控訴,“累,膝蓋疼。”

就知道這個混蛋不會輕易放過她。

漾漾看了眼時間,眼尾的紅意更深了。

三個小時,戰慎行將分開三天的思念一次一次灌給她,兇狠的她都不敢回憶。

戰慎行安撫地吻了吻兔子,側身從抽屜裡拿出一管藥膏,手探進被子裡,捉住她的腳踝,她沒有力氣的掙扎,他出聲,“別動,給你塗藥。”

將被子推至兔子膝蓋之上,戰慎行看到她膝蓋紅了一片,低下頭輕輕地吻。

戰無漾渾身顫了一下,感受到男人無聲的心疼,氣得笑了笑。

開口,嗓音已是啞然,“戰慎行,我餓了。”

瘋鬧到現在,晚飯還沒吃。

戰慎行輕柔地為兔子塗藥,“歇會兒帶你出去吃飯,想吃什麼?”

“烤肉。”戰無漾拖著痠痛的身子起身,勾住他的脖子,依偎在他懷裡,“你卸掉的妝,你給我化。”

戰慎行抬眼,瞧見兔子小臉是動情過後的嬌嫩欲滴,喉結上下滾動了一下,又想要她了。

兔子餓了,他壓下歹念,“不化,就咱倆去。”

戰無漾偏頭吻住他的脖子,他的血脈在她的唇邊跳動。

“嫌我醜唄。”

戰慎行擰眉,“我是因為你的臉愛你?”

“我要真長那麼醜,你會愛我嗎?”

“你要是真長那麼醜,我出任務都踏實。”別說,兔子化妝有化妝的好處,出任務他都不擔心有人搭訕兔子。

戰無漾:“......”

戰慎行抽紙擦去手上的藥液,起身去給她拿衣服。

他一轉身,戰無漾登時兩眼一晃,戰慎行精悍高大的後背是,痕跡交錯。

就挺不敢回憶的。

他要得狠,她就抓得狠。

自然規律,她抓得越狠,他就要得更狠。

戰慎行從衣帽間出來,看到小兔子坐在床上發呆,皺了皺眉,“漾漾,想什麼呢?”

“沒什麼!”戰無漾看到他提著一條白色裙子過來,氣呼呼地指了指自已的膝蓋,“我這樣怎麼穿裙子?”

戰慎行眯了眯眼睛,啞聲:“長裙,蓋得住膝蓋。”

戰無漾:“......”

邁巴赫駛離仰光別墅。

十來分鐘後,停在仰光某星級烤肉店門前。

乘電梯上了三十層。

“慎爺,您可好久沒來了。”餐廳經理站在電梯口,看到戰慎行出來,笑著頷首。

戰慎行回了個字,“忙。”

經理目光一偏,看到被他牽著手出來的女孩,眸光一亮,慎爺第一次帶女孩子來,且是如此絕美脫俗的女孩。

經理試探道:“戰太太,歡迎光臨。”

戰無漾沒理,經理看到慎爺笑得好看極了,便知道是喊到慎爺心坎上了,笑眯眯地領著兩人去戰慎行的專屬位置。

烤肉已經準備好了,經理親自招待,肉烤上之後,侍者端著托盤過來。

經理拿過盤子裡的酒,問道:“慎爺,戰太太,需要開酒嗎?”

戰慎行瞧著哄了一路沒哄好的兔子,手指敲著桌面,緩緩睨向經理,“你要是能讓我太太陪兩杯就需要,不能讓我太太陪兩杯,你就把店裡的酒全給我喝了。”

戰無漾:“......”

經理:“......”

這就是個活祖宗。

沒辦法,誰讓慎爺是東南亞的王呢。

經理輕咳一聲,衝戰太太微笑道:“戰太太,這是慎爺為您珍藏了六年的葡萄酒,搭配著慎爺為您點的烤肉......”

戰無漾手撐著臉,纖細手指輕輕敲著臉蛋,桃花眸彷彿被水洗過一樣,乾淨透亮,裡面藏著狡黠,“哎呀,慎爺的面子,我給還是不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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