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醫阿扁拿到了象徵部衛國兵權和皇權的兵符和玉璽,也算完成了周剎亦可交代的任務。

既然兵符和玉璽都到了周剎亦可這裡,那麼部蒙的聯盟軍就不成立,等於說是不被授權的非法出兵。

部蒙他知道了嗎?

他當然暫時不可能知道,但是用不了多久他還是會得到這件事的訊息,到時部蒙的神情一定會很精彩。

部衛國部梓已經康復,但是口風上卻還是病的奄奄一息。

所以當部蒙收到父皇加急送來的密函,反覆看了三遍,除了震驚再想不出第二個詞彙。

晨曦的光暗淡的發灰,部蒙的希望完全破滅。

他甚至於不敢跟自已的將士們說明,自已已經算不上部蒙國的皇子了。

捂著發麻的臉,他難以承受巨大的失落帶來的肢體不適。

“為什麼會發生這樣的事?”不蒙自語。

“明明唾手可得的人就是我部蒙,怎麼會被周剎亦可摘走了果子?難道,就連鬼府也拿他沒什麼辦法!從今天開始,我部蒙與周剎亦可勢不兩立!別人怕你我不怕你!什麼少年戰神,什麼七國之主,什麼以戰封神!拋開對於我的所有的不可能,我不服,我永遠不服。周剎亦可你能從皇城乞兒,到現在的七國梟雄,你都不怕我怕什麼!”他自已都沒意識到一個重要的問題,就是他的內心深處,實際上對周剎亦可是欣賞的羨慕。

“叛逆的皇子部蒙,你已經不是一個小孩子了。我相信你已經收到來自皇宮裡的來信,你豁達的父皇部梓的告誡。那麼你現在準備怎麼表示?究竟是和平的交接手裡的兵卒,還是需要本統帥使用非常手段自已拿過來?給你三個時辰的考慮,以朝陽照耀到你整個帳篷為止。”

周剎亦可輕笑,親了一口手中的秘文。

女扮男裝的黑紗侍女掩嘴淺笑,心道:“如此孩子氣的少年好難和戰場上的那個黑甲黑麵紅羽的殺神重疊,真的很神奇!就像是許多人心甘情願跟在他身邊一樣。假如他所走的路方向不對的話,又怎麼會有更多的人前仆後繼跳進來。

這是桃夭夭內心的獨白:對於周剎亦可的仰慕,屬於越是出的久了越無法自拔,他在發光。許多次她想說服自已,既然覺得配不上他就痛快走遠,可是她真的做不到!

“你厭煩我嗎?”桃夭夭不知不覺將心中疑問所想,脫口而出。

“你說什麼沒良心的話呢。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厭煩了,又是哪隻耳朵聽到了?這毫無根據的臆想和猜猜,我周剎亦可不認!”少年統帥苦惱道。

捂嘴的玉手還未來得及拿開,就被少年給問的啞口無言。

什麼時候失去了口齒伶俐的本事!假如現在認了慫在他面前就再也立不起來了。

直視他那星辰彩眸,本意是想理直氣壯震懾一番,但她很快發現,夭夭已經完全淪陷。

此生眼中再無別人哪怕是看上一眼旁人,都覺得對不起這星眸此時對自已的凝視。

周剎亦可隨著本能欺身過去,貼著吻了她的眉眼,猶豫了一下又接連走過豐滿的嘴唇……

鑑於部蒙的焦慮和事實上兵符的易主,聯盟軍很快進行了內部的瓦解,將鬼府的計劃都給打亂了。

不僅如此,頹廢的部蒙不肯做出絲毫解釋。

在半日的時間,勝負的可能多次生變。

鬼府和單于國誰也不肯首當其衝將後背給對方,至此距離同盟軍的真正瓦解已經不遠。

“單于國先後退十里。”單一舟穩穩的開口說道。

“難道徒留鬼帝神荼我一個面對這周剎亦可烏壓壓的鐵騎?倘若你決定了,今後爾等再不能算作鬼府的盟友。鬼帝神荼的面子不值錢,不然你們一個個的做不出臨陣變卦的事來。也預祝單一舟你心想事成!”

神荼咬牙切齒的一番話,也沒能留住單于國的將士。

緊接著,鬼帝神荼邪魅一笑,陰仄仄的說道:“鬼府面對周剎亦可的步步緊逼,就算是議和撤退也不是第一次。但是鬼府的當家人是五方鬼帝,這樣的強勢又懂得儲存實力的鬼府。你猜猜周剎亦可為什麼不敢真真正正的撕破臉?”

前奏的鬼帝神荼令單一舟氣得直喘,這夾棒的“勸解”令人感到無語又懼怕。

這個單于國的一國之主,最終還是選擇了之前決定的撤後十里。

曾經,他的盲目自信,令兩位國之辯才落在了周剎國。

如今,連部蒙都離開了,自已杵在這算怎麼一回事,必須得撤。

來自聯盟軍的主力威脅頃刻間瓦解不見。

他做到了。

經常令遠征軍的將士們感到一路走來,如有神助。

偶爾遇到的難關也總是能夠順利度過,猶如天定。

這些背後的計謀與動作,鮮為人知的驚心與動魄。

危險無處不在,戰場已然是。

在追擊上,遠征軍無往不利。

在伏擊上,鬼府卻當仁不讓。

贏得想要結果的遠征軍,在鬼府退後至單羽湖橋以北之後,緊隨其後。

周剎亦可和章冰暖幾乎同時想要叫住準備過橋的遠征軍將士,卻晚了一步,過早的登上千米橋樑。

單于橋不似人間造,寬可跑馬、恢弘大氣,從單羽湖面橫跨幾千餘米。

鬼帝神荼衣袍風吹得瘋狂擺動,發出呼呼震耳之聲。

他作為聯盟軍最後的堅守者,想不明白向來躲在人後的鬼府,怎麼就被自已給走成了這副單兵獨自作戰的路子。

不僅部衛國不講原因的撤了,就連單于國也撤走了,三方組成的聯盟軍一點點的在縮小。

神荼覺得太多次的交手,令他心中產生了極大的陰影,就像是這次聯盟軍開局定好的一手牌,在那個時候他的內心已經開始不安。

儘管這次老路依舊,但是這一次的他不想這麼快就死心。

也許,需要的不過是一次置之死地而後生的魄力和決心。

那個少年不就是每次都頂著絕望,用充滿希望的眼睛看向遠處,神荼羨慕那樣的他。

鬼帝神荼大手舉起,猛地一握,平靜的單于橋開始抖動,逐漸劇烈震動。

天崩地裂的既視感,令在場的眾人瞳孔俱震,周剎亦可的感到前所未有的悲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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