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鬼府到底在搞什麼東西?
不管是什麼放放出來再說,對吧?
這幅奇怪的景象不僅困惑住了少年統帥,也令三十萬遠征軍計程車兵感到有些不安。
耽誤不得,急需解決!
查!而且要迅速!
少年統帥一聲令下,大軍開始分批次做飯吃飯。
羅斌察言觀色的水平一直都線上,他緊閉著嘴巴,不再多言。
“可有結果?”少年統帥問道。
“不曾。”有將士答道。
“務必抓住每一點線索仔細排查!”少年統帥語氣和緩平穩,非常冷靜。
三位將軍也神色淡定且從容,耐心的回答著將領們的疑問。
破曉時分。
終於傳來了一點訊息。
還真是關於九鬼府。
並沒有什麼逃亡,也不是蓄意為之。
而是!在一大片廢墟里,有著火符的痕跡。
這個訊息一說出來,四將和少年統帥皆沉默,四個人默默的轉身走出了營帳,只留下少年統帥在暗自發呆。
這一枚世間可以說是唯一的火符,只在一個人手裡,那便是前一任皇后納蘭春雨。
章冰暖有些內心吐槽,怎麼什麼時候哪裡都有這春雨丫丫。
翌日,將四處尋得的訊息,進行了組合和分析,少年統帥大概知道了事情的原因。
至於到底這裡本該是,與遠征軍進行戰爭的前沿陣地,為什麼會變得像一片廢墟?
這裡究竟具體因為什麼令納蘭春雨使用了珍貴的火符。
難道這裡有什麼只有火符才能夠解決的危險!
到底這是怎麼回事?
“我們真的要繼續在這裡駐紮,我們已經待了有14天了!”
有些將士說道,更多計程車兵眼巴巴的看著他們的隊長等待回應結果。
少年統帥單手支著下巴,坐在營帳裡小小的皮質椅子上,心裡很亂:
“照這樣下去,這些還沒有上過戰場的新兵們,從精神上就已經敗了。他們需要的不是長久的窩在一個地方,而是去戰場上聆聽刀槍的聲音,經歷一些刺激他味蕾和大腦的事情。”
他換了一隻手托起下巴。
在暗河邊露營的日子裡,他比任何一個人都要焦慮,只是不能表現出來。
因為他是遠征軍的統帥,是帶給他們信仰的人。
“少年啊,倘若父親還在,他會怎麼跟我說?”
這些日子的沒有頭緒,已經逼得周剎亦可有些煩躁,恨不能寄希望於亡故的周剎慈帝。
究竟該怎麼辦?怎麼做才是最合適的,是啟程前進還是再等幾天。
“九鬼府它的位置是一直變化的,就像鬼府的其他地域一樣。見不到任何會說話的東西,無從下手。到底該如何破這個局,也並沒有想好,大概我需要龐先生的一些指引。但是自從上次,我找他談過話之後。二位徹底消失,但是龐先生也不再理我。可是我現在真的需要他的幫助,以他的經驗和博學,大概會有一些頭緒。這跟陣法無關,跟行軍佈陣更沒有多大關係,但是這裡是一個融了這些東西在裡邊兒的、一個神秘的領域。”
少年統帥自言自語的訴說著自已的苦惱,也在想著很多種解決的辦法,竭盡全力的試探著尋找答案。
雖然結果不盡人意,或者說沒有什麼結果。
但是令他想到了龐先生,那個偉岸的,令人特別有安全感的身影。
只有在最需要它的時候,覺得想念。
龐先生對少年統帥講過一個故事。
故事裡說,當你想不通一件事的時候,不妨不要再去想它,而是站起身來抬起腳,隨便選擇某個方向出發。
這個故事看起來沒有什麼意義,但對於少年統帥現在的處境來說,道是最佳的答案。
周剎亦可決定開始啟程。
走到哪裡就算哪裡,哪怕是走錯了,那就從頭再來,不管是碰到了鬼府哪一個區域,總好比坐在這裡強。
少年統帥有了新的思路,眼睛中又重新出現了宛若星辰彩光。
遠征軍行了三日。
處於戒備狀態下的遠征軍,並不覺得疲憊。
但是在行至百餘里的地方,終於出現了實質性的建築。
這個發現令大軍鬥志昂揚,就連腳步都變得輕快了許多。
和對方的管事進行了官方的對話。
“遠征軍的戰書早已到了你們某位鬼帝手中,怎麼看不到對戰的軍隊?究竟是為什麼?還是說在你們的眼中,就沒有把此事當做一件重要的事兒!儘快,給我們一個答覆,三炷香的時間。超過三炷香我們就開始屠城,無論是人是魂皆如此。”
南將軍章冰暖字正方圓,吐字又十分清晰。
少年統帥滿意的點頭。
“遠征軍來啦!這是一個令人五方鬼帝無奈的訊息。”
傳令牌由遊魂城主遞給了鬼帝神荼。
東方鬼帝神荼有些無奈,說道:
“趙和、張衡和杜子仁三位鬼帝,你們看這件事情該怎麼處理?”
西方鬼帝趙和摸了摸頭上兩根紅角,有一根缺了一小塊,呲了呲牙說道:
“納蘭春雲那丫頭,怎麼就生了那樣一個脾氣,我不過是問了她幾句話,怎麼就至於將火符引燃?”
南方鬼帝杜子仁對著他的後腦勺翻了個白眼,在鬼帝趙和有所感回過頭兒看他,杜子仁立刻換上一副笑眯眯的臉,慢悠悠的說道:
“就是就是,不過你淨問一些敏感話題!什麼什麼原因做不了周剎國皇后,還問人家到底跟羅武發展到了哪一步?”
北方鬼帝張衡火冒三丈的:“你什麼意思!難道你不想問?”
假如不是外邊有三十萬遠征大軍等候著,估計四位鬼帝還要再聊上一會兒。
遊魂城主的身形變得更虛了,他很想能夠做到隱形,更想又聾又啞,啥也聽不到看不見。
東方鬼帝神荼輕飄飄的看了幽魂城主一眼,頓時令幽魂城主變得有些近乎透明瞭。
口中默唸:“不是我…”
過了兩炷香的樣子,四位鬼帝將把決定的權利,推給了沒到場的中央鬼帝趙乞。
遊魂城主又將傳令牌帶在身上,竟然比來時還多了一塊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