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川湖分佈的地勢較高,而湖體算不上很大,是有出口的小湖。

就是這樣的小湖,兩國的船隻碰面就像是一個煎餅上邊的一粒蔥花。

與遠征軍裡大部分的周剎國士兵相比,張吾國的兵將們更加擅長水戰。

他們許多人從小長在岸邊、生在水上,不僅水性極好,就連抵抗這冰湖的溫度也比其他人強上許多。

冰湖中間的兩艘小船將各自國主送上木筏後,雙方各留下兩名隨行,小船離去。

“儘管我不喜歡打仗但是和遠征軍主帥的冰湖之戰,還是十分期待,要知道以已之矛攻汝之盾,哪個用的鐵好上一些,你應該也是清楚的很。不然,不會在此苦等數日。”

“既然知道我在苦等,力邦你為什麼不主動出擊,難道你是因為之前的那次?”

周剎亦可就是個巧妙的說客,幾句話便將對方逼到了死角,這實話說與不說已經沒有多大意義了。

他語言簡潔明瞭,隻字未提之前張吾國國主落荒而逃的事兒。

但是,比說出來還讓人難堪和浮想聯翩,他又招來張義近前。

周剎亦可說道:“記得沒錯的話,張吾國國主力邦是你前任領導。這麼好的將才,他也捨得。自從你加入遠征軍,咱們的軍隊就行安裝了加速的神器,更強大了。”

張吾國國主張力眼神躲閃,道:“舊事莫要再提了!”

他艱難的挪開視線,只當感受不到這樣那隱忍的彷彿就要吃人的目光。

但是周剎亦可似乎不打算放過他,竟然命張義倒茶,那廝果然聽話的立在一旁。

心已經亂了的張吾國國主力邦,幾乎不記得自已原本的打算。

直到心腹從袖口抽出一張用錦緞書寫的文書來,力邦這才逐漸找回思路。

他堅持要不要停戰需要好好考慮。

力邦整理被自已抓皺的衣袖,在周剎亦可的微笑注視下,道:

“停戰是一件大善的事,是百姓們所期待的那樣。儘管你的新政實施的也很好,但那也只是片面和少數機率。”

少年統帥直接說道:

“我們現在所計較的是眼前的一點點利益,眼光放長遠一些,我們真正的威脅到底是哪些。與虎謀皮的日子大約也是不怎麼好過的吧。”

力邦無視張義的怒視,道:

“與虎謀皮也好,如虎添翼也罷,都是別人口中所說。你不是我又怎麼知道我的樂趣!”

周剎亦可道:

“與其搶奪,用傷害平民百姓的利益來獲得利益,倒不如省去中間環節,我答應你用普城和查奈山的領土作為條件。”

力邦鬆了一口氣,道:

“恰巧你與我的想法不謀而合,如此甚好。冤家宜解不宜結,你我大善焉。”

周剎亦可用普城和查奈山的領土作為誘餌,算作張吾國停戰的條件。

雖然只是兩國國主之間的口頭約定,力邦已經十分滿意,畢竟在他看來誰又能經得住引誘。

原本和張吾國兵卒隔著冰湖遙遙相望,為了照顧力邦那可憐的自尊心,這才有了方才奇特的見面。

至於普城和查奈山原本就是張吾國的領土這件事,似乎雙方都刻意選擇遺忘,觥籌交盞。

臨告別之際,微醺的張吾國國主力邦突然對周剎亦可展開了一個大大的擁抱,道:

“至此你便是我小友了!”

少年統帥嬉笑敷衍道:“是是是,國主說得都對。”

而一旁的西將軍張義,面色黑透、拉長著臉,似乎力邦擁抱的是他,恨不能將其凌遲方能解恨。

一想到周剎亦可竟然要跟那個人渣虛以委蛇,就覺得是自已沒有用,力量微薄。

“張吾國的地域位置非常重要,不瞭解冰湖是我們的軟肋。但是,只需要給我們一些時間,到時候那可就不一定了,我們需要的是瞭解它的一個過程而已。硬打的話,死傷的是我們的同胞和兄弟,相信你也不願意看到這樣的事情上演。假如我們提出來給力邦一點點甜頭,況且如果不掌握整個張吾國,那普城和查奈山防在咱們手裡就是累贅,與其被拖累,倒不如暫時放手來的舒服一些。”

所有人都盯上了遠征軍,就好像毀掉遠征軍就有多少好處似的。

不惜違背良心,動用老人和婦孺,精心訓練數萬人,一旦將這些人放到各城中去,給遠征軍帶來的是很多莫名傷害,死亡最多的是各個城中的平民們。

在得知數以萬計的婦人、孩童和老人被魔鬼訓練,這一場早有預謀、慘絕人寰的陰謀。

捨棄哪一方面都不是周剎亦可要的結果,這就是手握四十萬兵卒卻不敢動用的最大原因。

力邦對周剎亦可的瞭解,比少年統帥對自已的瞭解還要多上一些。

至少,他是經歷以後才發現,做不到如此喪心病狂的濫殺無辜。

記得當他看到密探送來的情報時,作為經歷豐富的他,真的被震驚到了。

這世上怎麼會有人,把枉顧他人性命當做一種樂趣。

那些訓練出來的老人婦孺,並不是最原始的數量。

舉個例子,張吾國國主力邦每訓練出一個絕對服從的渾身灌滿毒液的人,這一個“毒人”身後可能已經死亡了一千人或者更多。

這一萬名“毒人”每隔幾日便有人死亡,但是很快又被補足了一萬人。

人間煉獄不過如此,只要力邦將“毒人”悄悄送入遠征軍的大本營,不肖七日,周剎國便再沒一個活物。

這樣陰毒的點子和陰毒的法子,不用猜就知道有著鬼府的影子。

周剎亦可的停戰阻止了張吾國力邦原本滅國的計劃。

被利益誘惑的力邦並不肯聽取黑袍神秘人的建議。

他要的是眼前唾手可得的利益,而不是鞭長莫及的空城。

周剎亦可緊皺眉頭靜靜坐著,張義站在他的身後一動不動。

他的腦袋在飛速運轉,眼睛有些充血,坐了很久,始終沒有舒展心中鬱結。

就像剛剛發現張義在身後一樣,道:

“你知道毒人嗎?那些老人和孩子,還有女人。你知道被渾身灌滿毒液是什麼感受嗎?這樣的國主卻視人命如草芥,我周剎亦可也殺人,卻不殺手無寸鐵的人,更不殺孩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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