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早晨,當柳言他們晨練完來清風閣陪姜艾吃早餐時,才被馮管家告知,樓主已經離開了。

幾個人頓時猶如被父母拋棄的孩子般,心裡瞬間拔涼拔涼的。

夏至是最難過的,她還想今天和樓主多說說話呢,把這兩年樓裡的事物都給她詳細的說了一下。

昨晚光顧著聽其他人彙報事情和喝酒了。

柳言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別難過了,老大不是說了嗎,讓我們自已專心修煉,三個月後京城見,她是要考核我們的。”

另一個姑娘阿瑤也眼睛紅紅的,“樓主最討厭了,剛見了我們一面,就又偷跑了。”

白權默默看了阿瑤一眼,沒說話。

“行了,既然老大還有自已的事情要做,那我們這三個月就用來努力提升自已吧,同時,有一件事我也需要各部與我一起查清楚。”

柳言跟姜艾獨處了這段時間,也把姜艾的性子摸了個清楚,他知道,姜艾肯定是不善於同時面對這麼多殷殷注視著她的目光,她害羞了,離開去做自已的事情去了。

“好,副樓主你說。”眾人都看向了柳言,等著他吩咐。

“我當年之所以會去九原鎮,就是因為我查到樓主失蹤前曾經跟一個姓宏的人見過面,而那個姓宏的人,就是九原鎮的人。可這兩年來,我一直沒找到那個人,前段時間才見到人,那個人,就是已經被崇陽派滅了的飛龍派的六長老宏本塘。”

“而他善使毒,也會醫術,在他們飛龍派被稱為毒醫。他成名在二十年前,只是後來加入飛龍派後就消失匿跡了,那時的我們還是個孩子,所以,這些年我們才不知道有這麼個人的存在。”

“我不知道老大那時為何單獨見了宏本塘,但是,老大確實是從見了他後才失蹤的,而且,這個宏本塘的功夫很高,我和老大前段時間與他交過手,他應該沒認出我們來,而他這段時間正在九原鎮和他一個本家富豪明爭暗鬥。”

“白權,你安排幾個咱們樓裡隱蔽功夫高一些的探子潛入九原鎮,盯著宏本塘,一旦他離開九原鎮後,給我傳訊息,我們一定要弄清楚老大當年為何要去見他!”

“而且,我們也要弄清楚飛龍派那些餘孽藏在那山裡兩年究竟在謀劃些什麼,如果他們是打算報仇,那麼,我們七星樓也肯定會在他們的復仇名單之內,我們要造作防範。七星樓是老大為我們七個人安置的一個家,我們不能弄丟他,不然老大忙完自已的事回來就找不到我們了。”

“是,副樓主!”幾個人立刻齊聲應是。

“夏至,你帶著阿瑤和馮陽先回總部。”夏至點頭,看了阿瑤和馮陽一眼,三個人轉身快速離去。

“老大不是讓我們泡澡三日再離開嗎?”白權看了走遠的三個人背影一眼,問柳言。

“自已找時間找機會泡,這裡我們待的時間越短,越不容易暴露,這是老大想要休息時會藏起來的地方。”柳言輕聲道。

白權輕笑,點點頭,“懂了,走!”

尚充和玉旨兩個人衝著流言一拱手,隨著他一起轉身離開。

尚充負責七星樓的任務買賣,但凡有找上七星樓的生意,都是他去接手並安排人去執行完成的,他的手裡也有很多實力很強的武林高手。

並且,尚充這個人的實力在七星樓裡除了樓主安影,他是最強的,在江湖百英榜中排第九名。

要知道身為副樓主的柳言才排十三。

而七星樓也就是因為在高手榜前二十佔了三個席位而在江湖中有著很高的江湖地位。

另外一個讓七星樓能迅速竄起的原因,就是那些莫名其妙會出現在他們樓主身邊的一群有著各種本事的老頭子,其中崇陽派的大長老王禹與他們老大的態度更是讓他們捉摸不透。

江湖中有人傳言,他們樓主出自崇陽派,也有說崇陽派門主是他們樓主的親戚,甚至,還有人說他們樓主是崇陽派的少門主,因為和家裡鬧翻,才自已出來創辦了七星樓。

江湖傳言很多,沒有一個具體的說法。

別說別人了,就連他們七個人也弄不明白他們老大和崇陽派是什麼關係,反正好是肯定的。

老大曾經還帶著他們進過崇陽派的禁地闖蕩了一個月,那一次他們每個人得到了一把兵器,實力提升了很多。

雖然他們離開時看到崇陽派除了大長老其餘人臉上都是綠色,但他們很開心。

想起這些從前的往事,柳言深吸了一口氣,找來馮管家,對他交代了一些事情,他也回去收拾了東西,準備離開。

離開前他暗中去找了一趟洛逸,讓他在三個月內去京給他老大把房子安置好。

洛逸聽說姜艾已經暗中離開了臨州城後,默默點頭,說他下個月進京。

姜艾昨日還讓人給他送來一封信,原來那就是告別。

姜艾告訴他他們店裡使用的火針療法有些手法的問題,告訴他們去改正。

洛逸收到姜艾的信後,心裡是尷尬愧疚的,姜艾對他是那麼信任,但他沒經過她的同意,答應了他爹想要在洛家推行火針療法。

是姜艾把這個法子教給了他,算是他半個師父,他應該鄭重的對她說一說這個事的,甚至邀請她去指導一下。

柳言不知道他心裡的那些彎彎繞繞,通知完他後,柳言也騎馬離開了。

這一日,陸陸續續有騎著馬的江湖人離開了臨州城後,那些昨日開始緊張的富豪們心裡也算是安心了,今晚可以睡個好覺了。

昨天一晚上他們幾乎都沒敢睡,生怕半夜睡著,醒來後腦袋已經掛在了門口曬太陽。

***

袁家這幾天的氣氛越來越低沉,只因為袁晁鬧的家宅不寧,他的不舉毛病還沒有治好,身體又開始出現了其他的問題。

起初,袁晁是哭著喊著自已小腹也開始疼,胸口也開始疼了,可袁家的大夫被帶回來好幾個給他治病,都沒發現他有任何的問題,只說他是心裡作用,是因為這幾日的事情,他鬱氣鬱結於胸,才會導致身上他覺得哪裡疼哪裡就會疼的問題。

可袁晁不相信,把這些老大夫罵了個狗血淋頭,罵人家狗屁不是,還非得仗著會一點點醫術在他們袁家醫館裡吃香的,喝辣的,把這些老大夫氣的夠嗆,走了好幾個。

袁家主這幾日也是連急帶被他氣的,對他冷淡了很多。

他也不是就袁晁這個兒子,長子和次子雖然都是庶出,但那兩個兒子的資質都比袁晁好,品行也都比他好,他之所以定了袁晁為少主,想要培養他,是因為他是嫡出,他的舅舅是郡君。

但是很可惜,這個兒子可能已經廢了,他恐怕要另選少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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