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到了每年的縣兩會期間。在縣人大會上,鍾波當選為龍山縣縣長;縣政協會上,劉益年當選為縣政協主席。

何學東還是縣委常委、常務副縣長。沒有按照自已的願望或者想象那樣,當上縣委副書記。

非常幸運的是,何大為縣長助理兩字去掉了,當選為龍山縣副縣長。

縣委書記於世華在縣人大閉幕會上講了話,其中他說道 :“新一屆龍山縣政府班子,新班子要有新作為,新面貌要有新氣象。在新一輪工作中,要解放思想、開拓創新,主動作為,敢於擔當,為龍山縣的經濟發展社會進步做出新的更大的貢獻。”

在縣政府常務會上,縣長、副縣長們進行了分工。縣長鍾波主持縣政府全面工作。何學東常務副縣長和其他幾位副縣長分別進行分工安排。其中,何大為被安排分管文化體育旅遊局、衛生局、衛生監督所、醫療保障局、教育局、新聞出版局、廣播電視局、科學技術局等部門。協助縣長分管精神文明建設,教育、衛生健康、醫療保障、文體廣電旅遊、新聞宣傳、科技等方面的工作和縣長交辦的其他工作。

何大為最大的變化就是整個人像是脫胎換骨一樣,無論精神面貌,還是穿著打扮,已經是徹底改變了。他每天冠冕堂皇,衣冠楚楚,精神煥發,見到誰都是笑容滿面,尤其是漂亮的女人。

在外面,他和老婆吳妮夫妻倆,恩愛得像一對鴿子,男才女貌的雙雙對對的進出,令無數夫妻羨慕、稱讚!

回到家的何大為和吳妮卻是另外一面。這一面永遠只能是他倆私下裡的秘密,不可能會被第三個人知道。

何大為與老婆吳妮已經分居了。

夫妻倆是各睡各的床,各做各的夢。

曾經幾何,何大為想離婚。不過,已經在仕途上春風得意的他,又捨不得這非常不容易得來的官運。有時,他想,難道自已這一輩子就這樣過。沒有兒女,沒有夫妻生活,像是一個男人過的日子嗎?

不,像苦行僧似的。

他無數次問過自已,卻找不到答案,而更失去了勇氣。

不會抽菸的何大為學會了抽菸,酒量不大的他,現在白酒隨便都可以喝上1斤多。

每當夜深人靜的時候,一個睡在床上的他,常常是一根菸接一根菸地抽,一杯酒接一杯地喝;

喝到想不通時,還用被子蒙上頭哭得非常傷心。

他非常怕冷,可是房間裡的空調卻調到19度。哪怕是寒冷天氣。他用厚厚的被子把自已裹起來, 似乎用這種方式既可以溫暖自已,又可以隔離世界,同時,還能夠證明自已可以抵禦任何寒冷。

包括情感的傷害。

他試圖用另外一種方式讓自已過得更好,包括有女人。

他也有過找個情人的念頭,哪怕是隻愛自已權利的女人。像大多數有點權又好色的男人一樣,把生活過得有滋有味,五彩斑斕。

然而,他終究沒有,不是不敢。他想,不要因為自已的胡思亂想去傷害另外一個男人,或者是別的想和自已好的女人的丈夫。何大為一直在這樣矛盾間質問自已。

他喜歡上了鄧麗君那首《問自已》經典歌曲,常常是邊唱邊哭。“我時常默默地問自已,有什麼對你不起,你毅然離我而去,全不顧我倆過去的情意,過去的海誓山盟……“

這樣的生活,這樣的何大為,連像兄弟一樣的好朋友王朝勇都不知道。何大為大部分時間是一個人去到縣城偏僻的小酒館裡喝酒,一個像失戀的年輕男人那樣,望著街兩旁獨行的女人,有了想法。

不過,終究只是幻想,沒有行動。他事實上不想傷害任何一個男人,去和別的女人偷歡,喜樂。

有時,王朝勇叫上他喝酒,他都是喝醉,而不止是喝多。

然而,工作中的何大為卻是另外一個模樣。做報告,他是侃侃而談;與人談話,他談笑風生;他下鄉調研,常常下級要做好功課,不然,會被他批評個夠。因為每次調研前,他都會自已好好研究透。

縣委書記於世華在大會小會上表揚何大為說,他是一個有學識、有常識、工作作風紮實,工作態度端正,有作為,敢擔當的好領導幹部。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何大為有了幾個愛好,喜歡去廣播電視臺調研,更喜歡去教育、衛生等單位考察。

那些地方,帥哥靚女多,當然,他不是去看帥哥。

週五,何大為自已打了個電話給縣廣播電視臺臺長劉明智。他說,下午三點鐘他會到縣廣播電視臺考察。

一身得體的休閒裝,梳理得整齊的背頭,還噴了定型水和法國香水。何大為秘書都沒有帶,自已開著車單槍匹馬的一個人來到了縣廣播電視臺門口。

臺長劉明智笑容滿面地站在門口迎接,旁邊還站了著兩個漂亮的女人,一個是少婦,一個是年輕女子。

何大為沒有立即下車,而是隔著車窗玻璃仔細盯著兩個漂亮的女人看。年輕的應該是女主持人。眼睛清純可愛,笑容滿面,秀色可餐。少婦應該是臺領導或者中層部門負責人,漂亮倒是挺漂亮,嫵媚到眼神中有勾,那種男人挺喜歡的眼神。

關鍵豐滿到性感。曲線優美、凹凸有致。

何大為在縣廣播電視臺臺長劉明智開啟車門後,下了車。他隨手按了一下搖控“滴“一聲,小車門就鎖上。

縣廣播電視臺臺長劉明智指著豐滿的少婦說:“李娜,副臺長兼辦公室主任。“

“你好,何副縣長“豐滿的李娜副臺長雙手握住何大為的手說。有意思的是,何大為抽出手時,手指在李娜右手掌心上輕輕地劃了一下。李娜向何大為微笑了一下,好甜。

“這位是女主播,王珍鈴。“

王珍鈴握著何大為的手說:“何副縣長好。“沒有想的是,何大為感覺到了溫柔又軟綿綿的小手,似乎對方狠狠地抓緊了自已的手好一會兒。

這次是何大為向漂亮的女主持人微笑點頭。

儘管分管了大半年廣播電視工作,何大為是第一次走進縣廣播電視臺考察。

他在臺長和漂亮女人的陪同下,先後參觀了播出機房、演播廳、編輯房和審片房,還分別來到記者辦公室和編輯、主持人辦公室參觀。每到一處,都是親切地與女記者、女編輯、值機的女工作人員交談,詢問她們的工作,瞭解工作流程。

有意思的是,臺長劉明智留下了何大為吃飯,也留下了兩個漂亮女人一起陪何大為副縣長吃飯。不過,何大為沒有被請到龍山縣有檔次的麗港酒店用餐,而是開車10多公里到一家縣城郊區的農莊吃飯。

兩男兩女,男的是何大為,劉明智;女的是李娜、王珍鈴。

幾杯酒後,何大為興致可濃,他說:“我每天都會看《龍山新聞》,我們自已電視臺的新聞節目。王珍鈴你本人比電視上好看。“說完,他盯著王珍鈴的看。

王珍鈴卻用眼神迎上去,腳在桌子底下不安分,似乎像不小心踩到了何大為的腳,何大為微笑著。

心想,這是一個尤物。

她說:“謝謝何副縣長,我們是縣臺,地方小臺沒有專業的化妝師,也沒有技術過硬的燈光師,所以,電視上我們不漂亮不管,還顯老。“

劉明智瞪了對方一眼。

“是呀,你這樣一講,還真是,你在電視上顯得成熟。你看,現在又年輕又漂亮。“然後,轉身對著劉明智說”臺長什麼時候招一兩個燈光師和化妝師。“

劉明智馬上說:“招聘是不需要,我們化妝有店家贊助,燈光師我們有一個,就是水平不行,馬上會送出去培訓。“

王珍鈴嘟起嘴巴,說:“說了多久了要培訓。可就是沒有送去。化妝是我們自已化,贊助店的化妝師比我們自已化得還差勁,我才不要她們化妝。“

哈哈哈,“你嘟嘴巴的樣子好可愛。我敬你一杯。“何大為一口喝了。

王珍鈴的腳在何大為的腳背上踩了 一下。

這個女人好像太主動。可是,李娜似乎沒有什麼反應。

喝到盡興上,劉明智說話了:“何副縣長,你是第一次來我們臺裡指導工作,今天我們感到特別榮幸。我提議一下,李娜副臺長和你喝一杯交杯酒。怎麼樣?“

哈哈哈,“我可不敢,不敢“

就在何大為說不敢不敢的時候,李娜站了起來說:“何副縣長,我以前也是女主播,只是老了就退到幕後了。來,交配一下,不!是交杯一下。”說完,手臂伸了過去,等待何大為伸手臂了。當何大為站起來剛伸出手臂,李娜的手臂一彎,就勾住了何大為的手臂,由於用力過大,李娜一拉,何大為基本上就貼著李娜豐滿的胸部。

一陣陣的像觸電似的,何大為舒服到了全身。

一旁的王珍鈴卻兩眼火一樣地盯著何大為,說:“來,我們也交一下子。說完站了起來,她是溫柔地伸出纖手在何大為的手臂上摩擦了幾下,仰頭喝下了交杯酒。

何大為處在興奮中,他坐了下來。

他特別開心,是這一段時間最開心的一天。可以說,他嚐到了調研工作帶來的快樂和幸福。也悟出了今後如何深入到基層調研的道道。

開心和快樂時間總是很短暫。何大為看了看手錶,已經是晚上10點多鐘了。如果回到家應該是11點鐘了。

不過,何大為沒有想回去的念頭。因為,自已回去也是一個人孤獨睡覺。不如,在這兒多待一會兒,飽飽眼福也好。

“來,劉臺,我敬你一杯。“何大為說。

“謝謝,何副縣長!“

何大為用眼角瞟了一下李娜,說:“你做主播多少年。你做主播可能我還在鄉鎮工作。看電視的機會不多。農村嗎?天天跟農民打交道,每天回到鄉鎮時間已經是很晚了。我們的新聞好像是晚上中央臺《新聞聯播》後,7點半鐘才開始播。是不是。那時我還在村裡面呢。根本就來不及觀看。“

“我們有重播的,晚上10點半的時間。“王珍鈴說。

何大為說:“以前真不知道,不過那個時候可能我睡覺了。“

“不會吧,10點半哎。那時候夜生活才剛開始呢。“王珍鈴似乎不相信地睜大眼睛說。

何大為笑了笑,“不能和你們年輕人比。我是老啦。“

“哪兒老了?我看你是正當年,成熟有魅力。我喜歡你這樣型別的男人。不算老了,只要中用就可以。“王珍鈴說。

“中用,什麼意思。“何大為問。

哈哈哈,李娜捂著嘴巴笑了起來。

劉明智瞪了王珍鈴一眼說:“不能沒有禮貌。小孩子。“

“誰是小孩呀,我哪兒小了,告訴你我就是胸小。其他都大。我可不像李姐一樣是波霸。“說完,自已哈哈大笑。

何大為想,女主持人都這樣膽大輕浮無腦嗎?開個玩笑沒有底線。於是他問“臺裡有幾個主持人?“

“你是說女主播,還是全部?“王珍鈴說。

“女主持人,包括廣播電視新聞、專題、欄目,女主持人有16個。男的的6個。“劉明智說。

‘有那麼多?好像我只看到過電視新聞主持人2個。“何大為說。

“好多是廣播主持人。電視女主持人6個,男的主持人2個。包括專題欄目在內。“劉明智說。

這時,李娜看了看手機說“是不是可能要回去了,何副縣長,已經是晚上12點了。到時回晚了,何副縣長的太太可要問罪了。那你可就麻煩了。“

“ 我可是孤寡男人, 沒有人管的。“不知道為何,何大為第一次把自已的秘密講了出來。王珍鈴又踩了何大為一腳;李娜是不經意地瞄了一眼何大為。

“好吧,我們走了。“劉明智站了起說……

吳妮從自已房間走了出來,想開啟何大為的房間看看。可是房門卻關著。正在她猶豫時,突然一陣風從沒關好的窗戶吹了進來,門竟然吹開了一條縫。

吳妮貼上臉往房間裡一看,床上是空的。她想,這麼晚沒有回來 ,他今天去哪了呢。儘管分居了,可是像這麼晚沒有回家的何大為還是第一次。以前,再晚也是10點半就一定會回到家。而且回來還故意動作大、聲音特別響,似乎用聲音告訴自已的老婆卻又分開來睡覺的吳妮。

吳妮坐在了客廳的沙發上,愣愣地望著牆上石英鐘秒針地移動。她像睡不著覺數羊一樣的人,數著秒針,秒針像懂事似的,滴噠滴噠地移動。

她的頭靠在沙發上,眯著眼想,這樣的日子什麼時候能夠到頭,唉!快一年了。到底自已怎麼了。一失足成千古恨。當時自已是怎麼想的,會犯這樣原則性的錯誤。是鬼迷心竅,還是走火入魔。

唉!想來想去吳妮卻認為自已的錯誤引得了老公何大為的高升。其實,她會走到今天這種地步,還是出自一次與縣賓館副經理,現在是經理的黃玉琴聊天。

那天,黃玉琴不知道怎麼會聊起傳說中的龍山縣主要領導幹部調整的事,她說:吳姐,現在領導們都在傳我們縣鄉鎮、部門、單位一把手調整的事。你有什麼想法嗎?

“我怎麼可能有什麼想法,我又不是部門或者鄉鎮一把手。想那麼多幹嘛。好好工作就OK了。不關我們的事就不要想,想也得不到。還不如不想呢!“吳妮說道。

“可不是這樣說的,你想哦,何大為姐夫是縣旅遊局局長,不就是一把手,如果你們不主動點,萬一給人家佔了,他調到文明辦不是差很多。我說的是假如。“黃玉琴說。

吳妮看了看黃玉琴說:“你怎麼有這樣的假如呢,到哪不是工作。“

“可不一樣,不然,為何會有那麼多人請客送禮,找關係打招呼。不就是想搞個好位子。“黃玉琴說。

她繼續說:”我聽說,想當縣財政局局長的人都排成長隊了。像你們何局長,於書記是那麼喜歡他,你們要抓住機會,走動走動,可能還可以謀到一個好職位呢。你說是不是,姐!“

吳妮看著對方,沒有說話。

“我們在這兒工作,是能夠接觸到於書記的,何不好好地利用起來。主動找書記。你說對不對。“黃玉琴說。

“這樣不好吧!“

“什麼不好,有沒有人知道。只有你知,他知。我都不知。而且,於書記好像也挺喜歡你的,你沒有感覺嗎?“黃玉琴說完用眼瞟了一下吳妮。

從對方的眼神中,吳妮讀懂了一些資訊。她想,難道那天自已輕輕地在桌子底下摸著於世華的手黃玉琴知道了。

她只是不說,還是作為一種交易來威脅自已。

然後,黃玉琴繼續說:“其實,有一些東西不是不知道,只是我不說而已。你呢,也不要著急,慢慢來、主動出擊,一定會有好訊息發生。“

吳妮沒有說話。已經在這方面有經歷的吳妮似乎想起了當年,陳福民的關照不也是這樣發生的。於是,為了老公何大為的未來,她又一次走遠了……

就在黃玉琴跟吳妮聊天的第三天,黃玉琴也從他的房間裡出來,後來,才有了黃玉琴當縣賓館經理的故事。

黃玉琴這樣的行為更助力了吳妮的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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