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始她的眉頭微蹙,不過很快舒展開,接著就快速入定。

然後不多久就開始突破境界了,很快就入了開悟境。

不多久突破到引氣境,再之後用了些時間達到開悟境。

之後突破的速度就變得緩慢了許多。不過突破速度依然讓餘修豔羨不已。

難道是這個功法特別容易修煉?

不行,我也得試試看。

餘修如此想著,就開始修煉陰陽合引訣陽訣。

這一修煉之下,餘修發現自已的修煉速度竟然一點也不比宗婉柔慢。

很快就達到與自已逍遙道經境界相等的煉氣七重。

不過隨後,餘修就發現,自已竟然根本無法再進一層了。

如此看來,之前修煉得快,只是因為逍遙道經的境界在支撐著。

既然修煉已經沒太大的收益了,餘修乾脆就停下來,看著婉柔修煉。

沒過多久,宗婉柔已經修煉到鑄基境九重。

又過了一段時間,她也無法再更進一步了。

她緩緩睜開眼睛,眼神中充滿喜悅。

“哇,餘修哥,這功法真是太神奇了!

我竟然只修煉了這麼一會兒,就已經修煉到了鑄基境九重!

已經遠遠超過我過去二十年的苦修啦!

不過,有一種無法描述的東西,阻礙著我的繼續進步。

但我很肯定不是功法上的阻礙。”

宗婉柔看著餘修,眼神從之前的澄澈,開始慢慢變得朦朧,迷離,眼神中漸漸充滿小星星。

“不光是功法厲害,你也很厲害呀!不然,你怎麼會進步這麼大。

我也修煉了這個功法,我就沒有你的進步大。”

“餘修哥,看到你之後,我想我知道,阻礙我更進一步的東西是什麼了?”

“是什麼呀?”餘修問道。

他也注意到宗婉柔的眼神變化,只是沒有太在意。

“我的境界最多隻能比你高一個大境界,之後就無法繼續突破。

然後就必須儘快跟你雙修,不然我體內的靈力會慢慢消散。

也就是說,你突破一個境界,我突破下一個境界。

然後我和你雙修到這個境界的最高層之後,只能靠你突破下一個境界。

你突破之後我突破再下一個境界。

相當於你以後修煉,不再需要每個境界都自已突破,隔一個境界突破一次就行。”

“這些你是怎麼知道的?”

“修煉了功法之後,我自然而然地就知道應該這樣做。”

宗婉柔說完,起身把身上衣物除淨,把餘修推倒在沙發上。

此處省略十萬字…………

第二天,餘修和宗婉柔兩人的境界雙雙達到鑄基境九重。

現在的宗婉柔,對餘修忠貞不貳。

任務完成的五次頓悟也已經到賬,目前有六次頓悟機會。

“狗系統,你給的功法是不是有問題?是不是會影響人的心智?”

“功法是沒有問題的。你可以把陰陽合引訣的陰陽兩訣理解成磁鐵的兩極。

只不過不像磁鐵那樣是雙向吸附的,而是單向吸引。

修煉陽訣的人對修煉陰訣的人有著絕對的吸引力。

修煉陰訣的人會對修煉陽訣的人忠心不二,絕對不會背叛。

修煉陽訣的人卻不會受修煉陰訣的人影響。

所以,如果宿主有喜歡的人,也可以讓她修習這門功法。

只不過不是無瑕靈體的人,修煉進境會非常緩慢。

跟你當初憑藉自身悟性修習逍遙道經的速度差不多。”

“說來說去,你這功法還是會影響陰訣修煉者的心智。”

“宿主,修煉者在修習功法之前,就會知道,一旦修習了這門功法之後,就會完全忠誠服從於陽訣修習者。如果宗婉柔不願意,她完全可以拒絕修習這門功法。”

難怪!難怪她最開始的時候,眉頭微蹙!

來當時她就面臨了這個選擇了。

這個傻丫頭!如此一來,天天唯我是從,哪裡還有自我。

只是,這個傻丫頭,為什麼會選擇接受呢?

是功法太有吸引力?

還是我長得太帥,不知不覺間俘獲了她的芳心?

第二種可能性,顯然不大。

她一個如此年輕的大武聖,怎麼可能會這麼庸俗,是個外貌協會的人?

肯定是因為功法太有吸引力了!

嗯,一定是這樣的。

如果宗婉柔知道他的想法,一定會大呼冤枉。

人家是被你修煉時的超脫氣質迷住心了啦!

兩人來到樓下退房,前臺已經換了兩名服務人員。

旅館的大門外面也有一些人在外面閒聊著,很是熱鬧,看來這家旅館的生意確實很不錯。

宗婉柔遞過房卡,對前臺服務員說道:“麻煩退房!”

前臺服務人員在玩手機,也不知道是沒聽到,還是故意裝作沒聽見。

但是餘修卻知道,她們分明看到兩人走過來的,然後才又低下頭玩手機的。

難道是故意的?這服務態度跟昨天的服務人員有著天大的差別呀!

餘修心裡想著,往外面看了一眼,這時發現外面很多人都在往裡面張望。

他腦海裡電光急轉,想到一種可能性,不過很快就搖搖頭。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如今法治和諧社會,天下和平安寧!

怎麼可能會有如此踐踏法律尊嚴,肆意妄為之人。

如果這種人能堂而皇之地,肆無忌憚地行事,

那肯定是上下包庇,沆瀣一氣!

不過餘修轉念一想,這麼多年來,景區宰客事件層出不窮,屢禁不止。

那發生那種事情也就沒什麼奇怪的了!

“喂!我說退房,你倆幹啥呢?沒聽見嗎?”

宗婉柔不耐煩地把房卡在吧檯的石材上敲了敲。

這一敲之下,兩名服務人員齊齊露出莫名的笑意,不過很快收斂。

“等一下,我們的驗房師先去驗收。”服務員接過房卡,語氣淡漠。

這時連宗婉柔都察覺出來不對勁了,她看向餘修,餘修給了一個安心的示意。

於是宗婉柔就按住沒有發作。

畢竟是習武之人,雖有武德,可是也不是隨便的普通人就能欺侮的。

服務員對外面招了招手,就見一個五十來歲,頭頂半禿的中年人當先走進來。

手中提溜著一個強光探照燈,後面還跟著三個人。

一個看著四五十歲的中老年婦女,手拿幾卷黃色分色紙,一看就是他老婆。

另外兩個年輕人一男一女,應該是他的兒子女兒。

兒子二十一二歲,手裡也拿幾卷黃色分色紙。

女兒十八九歲,拿著一個筆記本和兩支筆。

之所以這麼肯定他們是一家人,實在是因為這一家子人長得太相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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