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菲原本在這場權貴名流宴會場上並不起眼,可以說是個無關緊要之人,但卻因為陸墨白巧妙而不經意間的安排瞬間成為全場焦點人物。那些目光銳利如鷹般的商人們心領神會地意識到她所具有潛在價值,並紛紛向她丟擲誘人橄欖枝。

付思琴主動代江菲出面商談合作細節問題;與此同時,陸墨白則被一群企圖拉近彼此關係套近乎之人纏住無法脫身。然而有趣的是作為事件核心人物之一江菲此時反倒落得輕鬆自在、悠然自得。

她實在無法適應這樣的名利場,獨自舉著一杯香檳走到陽臺上透氣。這裡是香港數一數二的高層豪華酒店,寬闊的半圓形陽臺像是一彎新月懸浮在璀璨的高樓之上。無數星光灑滿整座城市,像是倒映著天上銀河。

徐徐清風拂過,酒氣也微微散去,她半倚在玻璃欄杆上,看著那些大廈和夜空發呆。

對面同樓層的一排落地窗沒有拉窗簾,不過由於沒有開燈,所以從江菲的角度看過去依舊是黑洞洞的一整塊玻璃。

隨著大廈外牆的裝飾燈光閃爍變幻,她能依稀看到那玻璃後面站著一個身姿修長的男人。

她看不清臉,連身型也只有一點模糊的輪廓,可是卻覺得原本要吐出來的呼吸就這樣滯留在胸口處,悶的她連眨眼的力氣也沒有了。

不,不會這麼巧!!!

江菲在心裡一遍遍告訴自已,試圖冷靜下來,可是眼睛卻一動不動的盯著那塊巨大的黑色玻璃,試圖在下一次燈光閃過時看清那男人的臉。

就在對面的燈光亮起時,一件外套披到了她的肩上,她條件反射的側過臉,出現在眼前的是帶著擔憂的陸墨白。

“怎麼一個人出來了?不叫我陪你一起。”陸墨白站在她面前一邊低著頭替她將外套披好,一邊柔聲問。

“我見你在忙,就沒打擾你,想一個人出來透透氣。”江菲也從剛才的執拗裡掙脫出來,想想自已一定是看錯了,抬起頭來對上他的眼神回答。

陸墨白點點頭,已經替她整理好了外套,但是仍站在她面前,帶著淡淡的笑意說:

“夜裡冷,彆著涼了。你不適應咱們就先走,那些事自有鄧意帶著付思琴去處理。”

“好,我們走吧。”江菲和他並肩往廳裡走,臨要進門時還是忍不住再回頭望了對面的大廈一眼,可是除了那一面巨大的黑色玻璃,仍然什麼也看不見。

“對面是一棟住宅樓,環境不錯,但是在這兒難免有些吵,你喜歡嗎?”陸墨白看她忍不住回頭,輕聲問。

她茫然的搖了搖頭,跟著陸墨白一同進了電梯。

那面玻璃後面的許子傑一動不動的望著她和陸墨白並肩消失在視線裡,他的眼睛黑而寒冷,平靜的讓人看不出情緒,可是一雙手卻佈滿了青筋。

望塵起初並不理解他拋下手裡的工作突然來這兒的原因,但是當江菲的身影出現在對面陽臺上時他便明白了一切,可是他也不敢多過問一個字。

直到陸墨白也出現在視線裡,舉止親暱的替江菲披上外套,和她一同離開,許子傑的反應都是平靜的,可是不知道為什麼,他越是這樣平靜,望塵越是擔憂他的狀態。

進到電梯後,江菲便感覺到陸墨白的氣壓有些低。

“你怎麼了?”江菲小心翼翼地問。

陸墨白搖搖頭,“沒事。”

叮——電梯到了一樓,門開了。

“我送你回去吧。”陸墨白說。

“不用了,我坐保姆車就行。”江菲連忙拒絕,她怕陸墨白看出些什麼。

“我不放心你,讓司機留在這兒等付思琴吧。”陸墨白堅持。

江菲還想說些什麼,卻被陸墨白打斷,“走吧。”

一路上,兩人都沒有說話。到了江菲家樓下,陸墨白還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你是不是有話想對我說?”江菲忍不住問。

陸墨白看著她,終於開口,“江菲,不管發生什麼事,你都可以告訴我,我會一直在你身邊。”

江菲心中一陣感動,她點點頭,“謝謝你,陸先生。”

陸墨白笑了笑,“上去吧,早點休息。”

江菲上了樓,從窗戶看下去,陸墨白的車還停在那裡。她心裡一陣糾結,她不知道自已對陸墨白是什麼感情,也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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