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小北頓時感到一陣劇痛襲來,但他並沒有倒下,強忍著疼痛,用盡全力快速躲避黑白無常二人。

“潤物無聲,步須淨,身須穩。無聲要術,果然名不虛傳。此次若是讓你逃了,再抓想必是難如登天。”

黑無常說完,左掌拍出,右掌疾跟而至,左掌一縮回,又加在右掌的掌力之上。他這連環三掌,便如三個浪頭一般,後浪推前浪,併力齊發。出手之快,氣勢洶洶。

“師傅我的路,就走這麼遠了。一天是不良人,一輩子都是。”

本就重傷的駱小北又受了一記勾魂索,跑到現在已是硬撐。現在不由得臉如死灰,一顆心怦怦亂跳,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更不用說上前動手了,閉上眼睛,表情決絕。

樹上,侯卿鏨刻了花紋的骨笛在修長白皙的指尖轉動了一圈,輕輕往外一拂,骨笛撞向黑無常的手風,發出一聲輕響,強大的力道震得黑無常虎口發麻,連連後退。

“給個面子,高抬貴手。”

黑白無常二人俱是一驚,聽著聲音,就知道是誰,猛的抬頭。

“屍祖侯卿!”

只見,侯卿坐在高高的樹冠上,旁邊的另一棵樹上還坐著一個女人,他的師傅馬小玲。

原來,自上次一別,他們已經將四大屍祖的情況打探了一番,知道了侯卿拜師馬小玲,知道他的師傅會些術法,但具體他們也沒見過。

“既然屍祖都說話了,我們當然要放人了。告辭!”黑無常笑著說完就拉著白無常走了,剩下的追兵也自然跟著撤退了。

雖然他們離開了玄冥教,暫時為李嗣源做事,但他們的目的只是為了獲得九幽玄天神功。

屍祖侯卿,還不是他們能得罪的起的人。

對駱小北來說,這就是一道天籟之音。

聽到聲音的駱小北猛的睜眼,只見一個長身玉立、亦正亦邪的男人,正把玩著手裡的一根骨笛。然後看他將那個非常有品味的骨笛置於唇下,長衫微動,淺金色的髮絲飄揚,眉尾上血紅勾玉妖冶得過分。

侯卿的笛子吹奏技巧極高,一曲肝腸斷,三天吃不下飯。他的笛音強大到足以讓飛禽走獸直接勸退。

“噢,對了——”

侯卿頓了頓,緩慢眨了眨眼,骨笛在掌心輕輕一敲,眉目水紅便又添一份豔色。

“聽你說,你是不良人?”

他一邊說,一邊熟練地把笛子在掌心轉了兩轉,自顧自背過身,順勢將手背到了身後。

侯卿語氣疏淡,邁步便走,只留給他一個墜著利落馬尾的金色後腦勺:“現在的不良人了不安全呢。”

“在下不良人天速星,駱小北謝屍祖侯卿的救命之恩!”駱小北躬身感謝侯卿,再起身抬頭時,面前已空無一人。看了一會空曠的山林,又給自已簡單包紮了一下,立刻趕往和師傅約定好的地方。

到了地方,他師傅已經等候多時了。

“師傅!”

駱小北師傅回頭,“你受傷了?過幾日便是李嗣源慶功之日,刺殺行動不容有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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