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10點,鈴..鈴..鈴 ,急促的電話鈴聲響起,一看是發小蔡老大打來的,我快速的接通了電話。

我問:“怎麼了?”

對面沉默了很久,略帶顫音的回道:“霍長生沒了”

我心中一震,莫名的壓抑,伴隨著僥倖回覆到:“丟了嗎?這麼大人了,被傳銷的傳去了?”

對面回:“今晚他媽在大隊那跳廣場舞,聽村裡人說在訂購棺材,確定是霍長生”

瞬間,內心壓抑的很,一暮暮過往,一起玩了20多年的發小,就這樣離開了,又聊了幾句,我掛電話。

內心懷著不可置信,年紀輕輕,正值青年,怎麼好好的就沒了,我懷著忐忑的心,給霍長生髮了條微信,

“在嗎?”,懷著希望,多麼期望奇蹟發生。

哪怕一個“在”字,在此刻也可以變的欣喜若狂。

一直沒有等到回覆,內心再次變的沉重,仍然抱著一線希望,打電話過去,提示“已關機”。

心在此刻沉到谷底,給同樣在家的王老七打了個電話,陳述了下“霍長生沒了的事,讓他找人聯絡聯絡,確認下是否事實?”

沒過多久,王老七的電話再次打來,我立馬接通電話,心裡祈禱著。

王老七:“我聯絡了下,霍長生的表弟,確定了過世的事實”

我掛了電話,內心沉重無比,沒有什麼事,比此刻更讓人無法釋懷。

我分別給其他發小,田老三,劉老四,張老五,劉老六發了一條微信,

“霍長生沒了,明天回來”。沉重的心,在此刻不想講任何話。

回憶著一起的過往:

小時候,一起捉迷藏,一起上幼兒園

一起上小學,還是同桌,想起,那時候,騎著腳踏車,還是土路,我在前面騎,他在後面追,騎的飛快。

一起上初中,一個班,每天步行去上學,我、蔡老大和霍長生,我們三個一個班,一天一天又一天,幾乎形影不離,比在父母的身邊時間都要長。

一起上高中,一個學校,放暑假,一起去工地賺學費,磨得雙手都是水泡,累的不行,那年16歲,用現在話講,就是童工。

下雨了,終於休息了,因為只有下雨天,工地才會停工。一起出去旅遊,在大城市轉轉。

上大學了,天各一方,凡是放假,清明、五一、十一、暑假、寒假,在一起,打牌,打升級,一玩玩一下午,一起去地裡放火,烤火玩,一起揣著幾個二踢腳,去地裡耍。

20多年的風風雨雨,兄弟畫下了濃墨重彩的一筆。

“回憶總想哭,一個人好孤獨”。

心情低落到了極點,好累,好累,就這樣沉沉的睡著了。

做了一個夢,夢中,夢到被人掐著脖子,一股窒息感襲來,這時,霍長生出現在夢中,熟悉的面孔,將近2米的大個子,瘦高的身材,衝著我微笑,久違的感覺,一切都那麼熟悉,那麼真實。

還沒來的及說一句話,就被憋醒了,醒來發現,感冒了,鼻子不透氣。

就這樣渾渾噩噩的天亮了,第二天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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