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世界一片寧靜,萬籟俱寂。微弱的晨光透過洞口的縫隙,灑在山洞的一角。我在睡夢中漸漸甦醒,意識慢慢迴歸。眼睛還帶著倦意,努力睜開,眼前的景象逐漸清晰起來。
我躺在草垛中,感受著被窩的溫暖,身體卻有些沉重。伸展一下四肢,試圖擺脫那股睏倦感。遠處傳來部落中紛亂的交流聲,打破了這片寧靜。
我靜靜地躺著,思緒漸漸飄遠,回憶著昨晚的夢境,或是思考著新的一天將要面對的事情。凌晨的睡醒,像是一場與黑夜的邂逅,既帶來了寧靜,也預示著新的開始。
本想著再眯一會兒,可伴隨著肚子一陣一陣的刺痛,真是半點不由人。迅速起身,穿上衣服,夾著腿向廁所跑去,一陣舒爽過後,向著部落群中走去。
伴隨著一聲聲的問好:“長生起來了”“長生又睡懶覺了”“老大你來了”
我說到:“早上好”
就連小腦斧也跑過來:“嗷嗷嗷的叫”
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的慌,我找了塊大木頭,坐在火堆旁,用力在獸肉旁,撤下一大塊,就看到小腦斧,“嗷嗷嗷”的叫的更歡了,我伸手遞給小腦斧,立馬就被它叼走了。
暗暗罵了一句:“小吃貨”。
等著吃完早飯,大家又聚集了起來,等著我安排今天的工作。隱隱的有了以我為中心的既視感。
我說到:“老樣子,該打獵的打獵,該挖煤的挖煤,記得看到不一樣的石頭,撿回來”
眾人就這樣散開了,不一會兒,就又亂了起來,因為爭奪大鐵錘的使用權起到了爭執,都想著佔為已有。我走了過去。
說到:“大家先靜一靜,別搶了。”
眾人頓時消停了,不再爭搶。
我繼續說到:“這是你們挖煤小組用的,這錘子挺重的,一個人不可能持續揮動,會很累的”
頓時牛犇緊跟著來了一句:“長生,我可以一直揮動,一點也不累”
我內心mmb的,立馬就想給牛犇腦勺來兩下,剛說一句不可能,立馬就有拆臺的。
牛牛還是智慧的眼神中帶有點聰明的,抬手給了牛犇後腦勺一下,說到:“別說話”
我立馬笑嘻嘻的說到:“你不算”
眾人嘻嘻哈哈的笑了起來。
我繼續說到:“大家換著來,別逞強,幹一會兒,就換換人,大家分工合作。”
眾人回到:“好的”
我說到:“牛牛 牛犇 鐵鐵 鋼鋼和我來”
來到昨天的的鍊鐵爐前。“鋼鋼和鐵鐵,把上面的碳灰處理掉”
沒一會兒功夫,就露出了鍊鐵爐下的鐵板,很大的一塊,看著就很沉。
我說到:\"牛牛和牛犇,你倆誰去把它搬出來\"
牛牛和牛犇互看了一眼,又看了看爐底的一塊鐵,都很不在意,因為鐵的密度大,看著比石頭小很多,但是足足有1千400多斤。
都感覺沒必要自已出手,互相謙讓著“你來,你來”
這時候牛犇跳到鍊鐵爐裡,一貓腰,一發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