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毅清去了樓下進了那家店,走到了江綰禾剛剛看的櫃檯,店員一眼就認出了沈毅清是剛剛來接女朋友的那位男士,他長得實在是太過出眾了。

“先生,請問您需要什麼。”

“剛剛有一位穿著白色真絲外套的小姐看上了你們這的哪款首飾。”

“是這款。”店員取了出來。

沈毅清這才明白江綰禾為什麼說自已沒有喜歡的首飾,戒指太曖昧了,她怕沈毅清會誤會她在給他壓力。

在江綰禾心裡戒指永遠和其他的首飾沒法比較,所以她從來不會買戒指,她只希望自已有一天戴上戒指的時候是自已快結婚了。

沈毅清拿起那枚戒指看了看,“包一下吧。”

“好的,先生,請稍等。”

沈毅清拿著戒指若無其事的回了餐廳,江綰禾問他:“怎麼這麼久,是有什麼急事嗎。”

沈毅清幫她倒了一杯果汁,“嗯,現在解決完了。”

“那你吃點兒東西,涼了對胃不好。”

沈毅清一看江綰禾信了他的話,他才暗暗的鬆了口氣,左手捏了捏放在西裝口袋裡的那枚戒指。

晚飯過後,各回各家,江綰禾說晚飯吃的太多了,想在路上走走,沈毅清就讓司機先開了車回去。

中途還遇見了賣花的阿姨,“小夥子長得這麼帥給女朋友買一朵吧。”

沈毅清看那阿姨手裡也沒多少了,就開口說:“都賣給我吧。”

江綰禾欣喜的接過花,雖然和平時沈毅清送給她的那些花沒法比,這只是一束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玫瑰,她依舊開心的不得了,在前面一蹦一蹦的,對於她來說送什麼不重要,心意最重要。

江綰禾回到家裡,把玫瑰一朵朵的拆開去葉,放進花桶裡醒花,忙得不亦樂乎,沈毅清捏了捏手裡的戒指有些緊張也不好意思送出去,他也是第一次送人戒指。

當時他和盧婠雖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但是他還沒求婚他們就分開了,自然是沒有戒指。

戒指對他們而言都有特殊意義。

沈毅清思來想去,還是把戒指放在了床頭櫃上,他想江綰禾洗完澡就會看見。

江綰禾看著收拾好了的花拍了拍手,“好啦。”

沈毅清被嚇的一哆嗦,手都不穩了,戒指差點兒掉了下去。

江綰禾走進臥室,“你幹嘛呢。”

沈毅清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摸了摸自已的頭髮,“沒什麼,我打算洗澡呢。”

江綰禾先跑進浴室,“我先洗。”

浴室的門被關上,沈毅清剛想低頭檢查戒指,江綰禾又突然拉開浴室門,沈毅清趕緊直起身裝作淡定的樣子,在臥室裡來回踱步。

江綰禾對著沈毅清露出一抹壞笑,“你是不是想和我一起洗,然後被我發現了。”

沈毅清抬手摸了摸自已利落的短髮,“啊……對……我想和你一起洗。”

“想的美。”江綰禾對他做了個鬼臉,手腳利索的關上了門。

沈毅清趕緊出了臥室,一顆心還撲通直跳。

江綰禾洗完澡出來時沈毅清不在臥室,她把自已的頭髮吹順出去找他,沈毅清正在吧檯喝著酒,頭髮還溼漉漉的。

江綰禾光著腳丫踩在他的腳上,順勢坐進他懷裡,“剛剛沒喝夠嗎。”

“今天是喜歡的它嗎。”沈毅清拿出了那枚閃閃發光的戒指。

江綰禾側身時驚了一下,隨即眼裡泛起了淚光,“是。”

江綰禾又慌亂的解釋了一句:“我只是看看,沒別的意思。”

沈毅清拿起她的右手,幫她緩緩帶進中指,“對不起。”

他對不起的是給她戴戒指的時候連句承諾都不敢說,他對不起的是江綰禾這麼小心謹慎的人願意和他走向不確定的未來。

他對不起的太多了,但是他對不起的人只有她一個。

江綰禾的眼角有淚水滑過,這個話題太沉重了,沉重到他們無法坦然的面對。

江綰禾瞭解沈毅清,也知道沈毅清只有他自已十分確定的事才會給她希望和承諾,如果他不肯說,那就是沒有。

這枚戒指輕飄飄的像不存在似的,但又太重了,重到她沒有身份去戴它。

江綰禾發洩似得咬他的肩膀,沈毅清也不躲,他的眼尾略帶猩紅,“綰綰,有一天你會不會恨我。”

江綰禾主動吻向他的唇,毫無章法的親吻他,“你說呢。”

沈毅清的肩膀有絲絲鮮血流出,他的眼神緊盯著她:“不給你這個機會。”

只見寬敞的客廳裡兩道人影重疊,江綰禾身上的果香輕飄飄的往他鼻尖裡竄,他變得有些瘋狂,力度也更大了些,她輕顫的感受著他的愛意,睫毛已然溼潤。

她在他強有力的懷抱裡啜泣著,她現在只想抱得緊些再緊些,直到沈毅清在她嘴裡聽到了一句斷斷續續的話,她說,沈毅清,我想嫁給你。

沈毅清瞬間潰不成軍,他的淚順著她光潔的肩膀落進她的髮間……

江綰禾第二天醒來嗓子都有些啞了,她拍著沈毅清讓他起床幫她倒杯水喝,“好渴,我要喝水。”

沈毅清立刻清醒過來,起身幫她倒水,“嗓子怎麼啞了。”

“你還好意思問我。”江綰禾沒好氣的拿過他手裡的手杯喝了個乾淨。

“再睡會兒?時間還早。”

江綰禾搖搖頭,“不睡了,我去收拾收拾,我今天不回家吃飯了,單位同事聚餐。”

沈毅清也跟著起了床,“那你到時候發個位置給我,我去接你。”

“不用,應該不會太晚,”江綰禾在衣帽間拿出了一身灰色的西裝在他身前比了比,“今天穿這身吧。”

“好。”

沈毅清看著江綰禾坐在床邊,把自已中指的摘了下來,戀戀不捨的放進了床頭櫃裡,和那條她最常戴珍珠項鍊放在了一起。

沈毅清問:“怎麼摘了。”

“今天有修復任務,我怕弄壞了它,也弄壞了那些寶貝。”江綰禾最後看了一眼,推上了抽屜,走過來幫他打領帶。

後來江綰禾就一直把這戒指放在抽屜裡,每天都要拿出來看看,但是從不戴出去,後來她也沒機會再戴它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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