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臉老者突然變招的一擊讓他閃避不及,中招後身體向左邊踉蹌一下,張恆勝馬上借力一躍,在空中雙手捏印,腳上赤色光芒大現,整個人如箭矢飛出,數息後便消失在滾滾的霧海中。

由於炸藥的衝擊力和產生大量的白煙,霧域中濃霧波濤翻滾,視野變更得差,張恆勝右手按著自已左邊的臂膀拼命逃跑著。

他剛才是在暗算我,不是突然的,是早有準備的,是那對金色的眼嗎?

一開始時,我藏在凝霜樹時,他與另外兩人四下看都發現不了我,只有當我走出來時才能發現我,就是說他沒有能發現《空靈咒》的法術。

我在霧域中都小心的隱藏著自已的氣息,所以,他有能在濃霧中看東西的法術,或者相似的法術。

而且他還會藏氣類法術,我的《明目咒》不能看破濃霧,這樣一來,只有他暗算我,而我無法暗算他了。

太失策了,實在是不該來霧域的。

與腳步慌亂的動作不同,張恆勝咬著牙,所有精力集中在思考上,冷靜的回憶著麻臉老者的全部情景。

張恆勝頭上的傷口與半張臉上的浮腫,還有不少血跡,現在又絲絲汗水流下,再加上好幾次摔倒在地上而造成的衣服破損髒亂,整個人看起來十分狼狽的樣子。

張恆勝全力運轉《低階火霞遁》,現在他早就已經不知道自已身處霧域何處了,只是一路向前狂奔,儘量跑遠一點。

霧海中安靜無聲,雖然現在張恆勝聽不到身後有腳步聲傳來,但透過剛才被暗算的事情,他知道麻臉老者必定在自已後面緊緊跟著。

不能搞一些小手段甩掉他了,只能靠耐力了。

幸好我的修為比他高出一個大境界,在耐力上應該是我能贏的。

霧域中不可視物,張恆勝不知自已跑了多久,面前只有濃濃的霧氣。

回首看去,身後是自已跑過時撓亂的霧氣,張恆勝心中揣測道:是甩掉了嗎?

一直奔跑著的張恆勝忽然回身,右手雙指併攏後一揮,一道焰劍劃出劍芒後射出。

就在這一瞬間,張恆勝聽到了身後傳來兩道有些急忙的腳步聲,他頓時心中一涼。

還跟著嗎?

而且還是兩個人。

張恆勝咬牙,再次全力往前方奔跑,心中越發毛骨竦然,抱頭鼠竄中的他,開始感覺自已的散修之路即將迎來終點,悔恨之色滿臉。

我實在是太輕敵了,實在是不應該隨便招惹敵人的。

不對,是不應該太託大的,我當時應該要…!?

腳下觸感踩空,不由張恆勝多想,他整個人隨著前奔的慣性向前飛出,惶恐中他看見了,身下黑壓壓一片,不見土地。

風從下方吹起來,張恆勝感覺到自已正在快速下墮,這時他才驀然想起,霧域的盡頭正是溶洞第二層的邊緣處,那裡有一個橫跨整個第二層的斷崖。

就在張恆勝摔出斷崖後,數息間麻臉老者與李姓文人先後趕到。

崖邊,麻臉老者低下頭目光閃爍的盯著下方。

“怎麼了乾老?那小鬼是摔下去了嗎?”文人焦急的問道。

“似乎是呢!”麻臉老者目不轉睛的死死盯著下方的黑暗,過了一會兒才再說道:“斷崖對面五十丈遠便是地下溶洞的邊緣石壁,他或許能落到對面的石壁上,這樣的話應該不會完全摔下去的。”

文人黑暗的前方,手上玉扇子一扇,青色大風四下亂蕩,他身邊的濃濃霧氣一下子就被吹散。

霧域無光,即使沒有了霧氣,常人也不可視物,但對文人來說自然不算什麼,他看著前方深深的黑暗,半響後才再說道:“我最多能看清三十丈遠,但我看不見那小鬼,你呢?”

麻臉老者悶悶不樂的沒有再說話,只是緩緩的搖了搖頭,原本都快要到嘴的鴨子一下子就沒了,他心裡別提多喪氣。

“真是可惜,像這種獵殺大家族子弟的機會可不多呀!”文人嘆息後鬱鬱寡歡的說道:“通竅期第一層的修為,身上應該有不少財物的。”

麻臉老者也一面可惜,忽然間他想起什麼向文人責問道:“在凝霜樹林時,李道友你為什麼不快點出手呀!如果你多幫點忙的話,這小鬼還能活著?”

“你以為我想呀!”文人沒好氣道:“烏兄一死之後,他那隻六目鬼蛛就立即兇性畢露,我被它死死纏上了,否則你以為我在鬼霧裡是為了乘涼呀?”

兩人一番糾結後,很是不捨的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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