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顧一切,張恆勝用力扯下衣袖中藏著的乾坤袋,用力往白影的方向丟去,同時另一隻手拈出《暴焰印》生成火珠,射向乾坤袋。

幸好張恆勝在白派城時熟習了水性,且《暴焰印》做到二十米內百發百中,這情急發射的火珠竟然能準備命中空中的乾坤袋。

“轟”

一道比方才還大的水爆聲響起,全部的炸藥桶被引爆,巨大的衝擊波覆蓋整條冰河。

張恆勝感覺激流在迴旋,自已被河水拋撞得分不出上下左右,河水更是壓迫得他睜不開眼。

當背後狠狠撞到硬物後,他口中發出了一聲痛呼,口中空氣撥出,頓時冰冷河水湧入嘴中。

張恆勝呼吸不能,窒息的感覺讓他快要失去意識,他硬撐著意志,在身體快被激流捲走前右手一記重拳用力打在身側的硬物上。

拳頭嵌進硬物兩寸深,右手趁機死死握著拳頭轟出的洞坑,勉強固定著身體。

地下冰河那急淌著河水邊,一個小孩童掙扎著從河裡爬了出來,只見他一出水面便灘倒在河岸邊,大口大口地呼吸著。

他不知自已方才在水裡待了多久,可能數息,也可能數刻。

大力呼吸了五、六次後,張恆勝才回來氣來,這時才感覺全身上下,從雙拳、臂膀、左手臂都傳來陣陣劇痛。

“…嗷…”

一道沉重的嚎叫從河裡發出,張恆勝臉上惶恐至極,他不顧身體狀況,一翻身後雙手拈出《暴焰印》,同時雙腳胡亂的踢著地面,讓自已半躺著的身體往後退。

“譁”

河水錶面再次炸開,這一次,張恆勝看清楚了,那是一隻玉白色、鱷魚首、犀牛角、水桶般粗蛇身的靈獸。

“嘶”

張恆勝不等靈獸完全躍出水面,在水花飛濺時便第一時間便發射火珠。

“砰,砰,砰,砰……”

在連環的炸擊中,靈獸被體撞開,火珠砸在它的身體爆開,鱗片變形,間隙間出現絲絲血痕。

鱗片下陷、鮮血淋淋、血肉飛濺。

當身上的體越來越多後,這靈獸終於沉入河中,不再露出,不知去向。

張恆勝不敢大意,右手對著河面左右觀看,河水“淅、淅”流著,好久不見異狀後,他才微微鬆了口氣。

身體的傷痛讓他回過頭來仔細運氣察看,雙手的傷最輕,這是因為不斷用《暴焰印》去砸石頭的緣故,只不過是皮肉之痛、並未傷動筋骨;

而臂膀處的傷害就嚴重多了,傷入皮肉、胸骨,但使用高檔次靈藥的話還在輕鬆治療的範圍內;

但左手臂就嚴重了,外面看就已經紅腫一片,內裡更是靈氣散亂,這是氣脈受損的狀態,絕對需要一段時間來運氣治療經脈才行。

站起來,張恆勝仔細地檢查身上的傷勢時才發現懷中空蕩蕩的,裝司陰蜈蚣乾坤袋不見了,而裝炸藥桶的乾坤袋就不用說,剛剛直接把它丟出炸掉。

張恆勝一臉惶恐擔憂,他馬上掀開衣服,發現胸膛處綁著的繃帶無礙,裡面綁著的煉器爐的乾坤袋還在時,才鬆了口氣。

算是幸運的是他所在的河岸有不少的發著藍光的植被,而對岸陰暗,倒是遠遠看到不少的熒火蟲飛舞,也就是說張恆勝處於回去的那一側,不用再躍過地下冰河,這讓他心中慶幸。

剛剛那隻靈獸差點把他葬送在河裡,說什麼他都不會再跨躍河面的了。

劫後的冷汗加上冰凍河水淋溼衣身以及身體的傷痛,張恆勝只覺精神疲憊,很想快點休息,但越是這樣他就越是不敢輕忽怠慢,腳步也比平時更小心。

花了比平時多兩成的時間,他才回到自已的小宅院中。

一進房,他便一頭扎進床上,死死的昏睡過去。

翌日午時,張恆勝醒過來後感覺身體沉重,傷勢還在,他開始運氣治療。

足足花費了三天的時間,張恆勝才恢復到正常狀態,當然也把炸藥桶做好。

這次的損失不算大,總的來說就是失去了兩個乾坤袋,但另一個是裝著五隻司陰蜈蚣的,就讓他很肉疼了。

那可是他的肉盾,相互間才剛剛練習出戰斗的協調配合,誰知一下子就全部丟掉,想到又要重新花時間去捕捉,張恆勝就一臉苦逼表情。

一回想起那隻的白色靈獸,張恆勝心中又怕又恨,怒目切齒的說著:“犀角冰蛇。”

當時張恆勝與白色靈獸偶遇時情況危急,生死存亡在一線間根本不容他分心思考,但現在危機過後他冷靜地回憶起來,從白色靈獸顯露的幾個特徵來看,肯定它便是地下溶洞中兇惡的三級靈獸,冰屬性的靈蛇,犀角冰蛇。

犀角冰蛇並不算多強,如果正面打,張恆勝能完虐它,所以從沒把這種靈獸才一回事,但一想到數天前被它突襲而差點身死在水中,他就氣得要命。

也讓他意識到,自已一直以來的平安,讓他開始漂了,做事也託大起來。

再次來到地下溶洞已經是張恆勝遇上犀角冰蛇半個月之後的事情了,今天,他已經確定了自已的目的地是地下冰河對岸的一處叫霧域的地方。

按照簡易情報的地圖以及掌櫃的話,張恆勝大約知道霧域是一個常年都被濃霧覆蓋的廣闊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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