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真多。”秦華諾打量著四周,皺眉說道:“為什麼就無恍師兄的擂臺這麼多人觀看?”

張恆勝也一臉嫌麻煩的表情,說道:“對呀!我不太想塞進去。”

“都是為何劍亮打氣的。”陳一劍指向人群說道:“尤其是那些女弟子。”

張恆勝順著陳一劍的手指看去,那邊的確全是女弟子們,這時他才認真看著何劍亮,這位師兄長相、氣質、身上的飾品都是不凡,怕是大家族出來的。

“我說好了要為無恍師兄打氣的,我要進去。”說完後,秦華諾便自顧自的往人堆裡走。

陳一劍聳肩,他邊走到人群外側邊說道:“我在這裡為師兄打氣就好。”

梁炎平沒有說話,只是默默站在陳一劍身旁,明顯是不想動。

張恆勝左右一看,感覺還是不想推來撞去的看比賽,便小跑到陳一劍身旁,說道:“那我也在這裡看好了。”

“對嘛!這裡看最好的。”陳一劍目視前方,表情無奈的說道:“反正無恍師兄肯定是輸的。”

“為什麼?”張恆勝一側目,不解的問道:“他們都是通竅期第九層的修為,又都是修煉著中品功法,戰力上應該是持平才對吧?”

陳一劍搖著頭說道:“我查過來了,那個姓何的是透過戰比鬥試來入門的,而且經常外出狩獵靈獸,也經常參加門中各種試煉。

這種人的戰鬥經驗絕對很足,像我們這種一直待在房子裡修煉的,在同等條件下肯定會輸。”

張恆勝聽後一凝,皺眉問道:“果然有無戰鬥經驗,對戰力的影響很大嗎?”

“必然,就算其它條件完全一樣也會相差巨大。”陳一劍果斷地說道:“比鬥試煉挑的是一群能為天陽門打打殺殺的人,這種人拼的是命,分的是生死,出招時心狠手辣,膽大心細,殺起人來一點都不含糊。

只會待在房間裡修煉的煉氣士,在同等條件下連做對手都不夠格。”

聽了這話,張恆勝暗自思量一下後問道:“如果用遠端攻擊的法術連續轟擊如何?就是拉開距離的戰鬥,這樣的話應該不會有太多差別吧?”

“你這完全是外行人的心理,事實上沒用的。”陳一劍輕笑後說道:“就是你想用遠端攻擊的法術取勝,你也先得能打中對方才行,別人又不是站著不動的肉靶子,與防禦法術不同,各種型別的身法法術可都是爛大街的。

而且事實上就是對方真的站著不動讓你打,你也不一定能打中,畢竟很多閉死關的煉氣士使用遠端法術的準頭真的很差,十丈外真沒幾個能打中,完全是浪費靈氣。

再說了,同等級的遠端法術威力比近程法術要弱不少,對方就是避不開也能輕鬆抵擋,煉氣士的死鬥,勝利的永遠是近身廝殺更強的那一方。”

張恆勝對這些完全不懂,但看陳一劍語氣堅定,話中也有幾分道理,便點頭稱是,同時暗道:看來以後修煉攻擊法術時,還是以近身類為主比較好。

兩人邊聊著天邊走,因為走近了擂臺好些,這時張恆勝才發現,陳一劍的視線比別人要低很多,他順著陳一劍的視線看去,發現陳一劍正全神貫注觀看的並不是擂臺上的二人,而是擂臺下一眾女弟子的屁股。

光天化日,明目張膽,不怕死嗎?

張恆勝暗咐一句後,輕咳一聲說道:“陳師兄,注意點,你是要看上面還是看下面啊?”

陳一劍側目掃了張恆勝一眼,那是鄙視的眼神,語氣淡淡的說道:“太愚蠢了,你知道人類為什麼要長兩隻眼睛嗎?”

問完後,陳一劍不管張恆勝回答,回過頭去繼續專心致志的觀看著,臉上還露出很陶醉的表情。

不行,站在他旁邊會毀形象的。

張恆勝暗呤一句後,向陳一劍的反方向側移一步,與他保持三步的距離。

“三位師兄,可以說下話嗎?”

一道清麗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張恆勝與陳一劍回首,而梁炎平因為聽不見,依然看著擂臺。

二人這時才發現有三名十五、六歲的淬氣期女弟子正站在他們身後。

“可以。”陳一劍春風得意的樣子,柔聲道:“我最喜歡聊天的了。”

為首的女子長髮及腰、模樣可愛,她微笑道:“我們是何師兄創立的問劍會的成員,現在正在招人,不知道兩位師兄要不要參加?”

“只要加入了問劍會,就可以得到何師兄的避護,很好的哦!”一名同樣長髮的高瘦女子歡笑道:“而且入會後,只要交五枚養靈丹還能聽何師兄的講座。”

另一名短髮清透的女子雖然沒有說話,但她一直甜美笑容,讓人大生好感。

張恆勝看著三名女子,想起了自已聽聞過的事情。

在天陽門中,無所屬的弟子要賺貢獻點比較難,因為事務堂發下的任務往往不是很危險就是需要很高修為才能完成的,所以,有不少弟子會組成以會、盟等型別的群體去外出狩獵來賺取丹藥,類似於散修小隊。

天陽門勢力範圍大約有二百里,而之外的荒山野林存在著大量的靈獸、靈藥,完全滿足了弟子的狩獵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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