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之後,當評分板上的第三名變成了甲等下後,參加試煉的人員大幅度減少,甚至空場好一段時間才有兩、三人來廣場試煉。

因為試煉的結束要持續一天,因而即使沒有人參加也不能草草收場,就這樣,張恆勝百無聊賴的發著呆。

“你是不是去年那個叫姓王的小孩子?”

忽然在張恆勝耳邊有小小呢喃聲響起,他回頭看去,發現向自已說話的是他身邊一個看著將近二十歲白衣男子,對方五官分明,看著還算俊朗,面板稍黑,給人一種成熟穩重的感覺。

張恆勝知道他,這男子名叫梁破,是以甲等下的成績排第三名。

去年?姓王?看來是記得我用王小昊這個名字時侯的事情了。

也對,當時一個小鬼有淬氣期第七層的修為別加甲等中的成績,才過去兩年,不可能讓人輕易忘掉的。

就算我說不是,大概也不太能騙人,反而很可……不對,不應該是他,就連臺上幾個評審還有第二輪的教官都很可能記得我,如果我說謊被發現的話,只會增加自已的可疑度,若是因為這種小事而影響到自已的入門試煉這麻煩了。

張恆勝想到自已一時大意的不妥後,心中微驚,心中思緒百轉,皺眉片刻後他才向這名男子坦誠的說道:“嗯!是的,我去年是來參加過一次,當時的名字是用了王小昊這個名字。”

“你為什麼會用不同的名字參加試煉?”梁破聽後毫不意外,他偷偷指了指臺上坐著的五人,不慌不忙的說道:“如果讓他們知道你對自已的情況做假,可能會取消資格的哦!”

他用意是什麼?

這個梁破現在是排第三名,是隨時都會出局的狀態,如果我出局的話他就會安全一些,是想要探我底細,方便一會兒告發我嗎?

還是說他只是個單純的好人,出於好心才提醒我呢?

出於萬一,要想一個能經得過推敲的藉口才行,即使天陽門真的查起來也會接受的藉口。

瑜心城的王家出身成長,白泊城的張恆勝的故事,還有於陽城的生活日子,不能保證天陽門這種大勢力發現不了,要穩妥的。

張恆勝眼神微縮,他鎮定心神,冷靜的說道:“……嗯!我沒有做假呢!我父母為我改的名字的確叫王小昊,後來我離開家裡拜師學藝,後來…發生了……很多的事情,師傅他便收我養子,幫我改了個名字叫張恆勝的。”

這樣就行,不用說太多,只要關鍵處連線起來能合理就成。

師傅部分還差一點,因為他沒出現過。

邊說著,張恆勝腦活快速轉動,說完後,他做出一臉懷念的表情看向一側的天空,喃喃道:“……後來師傅出事後,這些年裡我依然用著張恆勝這個名字獨自去討生活,也習慣了這個名字了,所以,現在我就叫張恆勝。”

“這樣呀!抱歉。”梁破撓了撓頭,很是手足無措的道歉著,之後強做出歡笑的樣子道:“總之你現在變得變厲害了呢!感覺一定能透過的。”

“這個就承你貴言好了。”張恆勝一掃臉上裝出來的落寞表情,歡笑回道。

因為還在試煉過程中,兩人都沒有再說話下去,終於,過了很久後,負責整理桌面的天陽門管事在送走最後一個試煉者後向廣場上的大眾大聲地宣喊道:“這一次的天陽門煉器入門試煉結束,沒有參加的統統拒絕繼續比試。”

話雖然說是得霸道,但已經過了很久也沒有人上前參加試煉,所以大家都很接受這個結果,之後,管事向張恆勝這邊三人說道:“張恆勝、李天一、梁破,你們三人透過了這一次的煉器試煉,於四天后的到紅蝶樓集合,到時與我等一併到天陽門參加第二次的入門試煉。”

“是的。”

“是的,我知道了。”

“在下明白。”

張恆勝與另外兩人同時做出應答,在說完後他便獨自離去。

之後三天,分別是天陽門的制符試煉、煉丹試煉以及陣法試煉,這三項同樣熱鬧非常,但張恆勝不敢放鬆,一直在自已的小宅院中修煉《浴陽訣》,他手中無靈料用於練習精煉技術,也只有希望精進一點修為,好在第二輪時能掙多些表現。

到了約定好的日子,張恆勝來到了紅蝶樓的大堂內,以上次一模一樣,來接引自已這些參加第二輪入門試煉的三位化元期煉氣士似乎還是記憶中的那三人。

坐上靈舟後,同樣要回答著當中一位有著濃密鬍子的風姓的男子的提問,在這裡要詳細的回答自已的身份來歷、修為、功法、生平事蹟等等。

因為有了數天前告訴梁破的故事,張恆勝這幾天細想之後也完善了當中不少情節,所以向風姓的男子講述時更加的詳盡。

讓張恆勝喜出望外的是,這個風姓男子真的記得自已在去年時以王小昊的名字參加試煉的事,這次張恆勝先主動說出自已變更名字的事,反而讓他沒多少懷疑,也沒有任何追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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