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彩耐著性子敲了好幾聲,房內遲遲沒有回應。她低頭看了眼雞湯,下定決心推門而入。

她鬧了半個月,殿下已經開始對她失去耐心,今天她舔下臉面,主動向他服軟,好好哄哄他。

男人嘛,你給他個臺階,他就乖乖下了。至於娶沈聽竹的事,她先假意答應,過後再徐徐圖之就行了。

“殿下,妾身進來了。”李文彩笑著走進來,卻見書房無人,桌邊倒著幾瓶酒,床帳放了下來,裡面似有人影。

殿下還沒起床嗎?

李文彩走到床邊,掀開簾子,床中有兩人赤身裸體摟在一起睡的正熟,女人紅痕遍佈,男子後背也有咬痕和抓痕,發生了什麼不言而喻。

“啊———————”尖叫聲淒厲尖銳,如一根極細極長的銀針刺進人耳。

李文彩拿起半燙的雞湯潑到秀兒臉上,“賤婢,竟敢爬上殿下的床!”

秀兒被湯潑醒,看見李文彩正站在她前面,慌不擇路爬起,跪在床上行禮:“王妃恕罪!王妃恕罪!”動作幅度一大,被子從胸前滑落,腰部,腿部,背部都有曖昧痕跡。

李文彩只覺得那些痕跡扎眼至極,一種被至信之人背叛的憤怒充斥於心,還有那一絲微妙的恥辱感覺。

秀兒這樣的下作,骯髒的下等人也配和她爭同一個男人!

她扔下碗,“啪”碗碎了。拽起秀兒的頭髮往床下,秀兒不敢反抗,也無力反抗,只能忍受她的暴行。

李文彩撿起地上的碎片,扯著她的頭皮迫使秀兒仰頭,秀兒眼淚滾落,柔弱無依,倒真像個病美人。

“王妃饒命!”

“你不是這麼喜歡爬床嗎,我把你的臉毀了,看你今後還怎樣勾引!”李文彩怒火中燒,捏著碎片要劃她的臉。

將要碰上之時,有人由後扳開李文彩的手,奪走碎片,扔到遠處。

“李文彩,你瘋了!”

樓羨被爭吵聲吵醒,看見李文彩這個瘋女人竟然想要拿起碎片作勢要去劃秀兒的臉。

樓羨推開李文彩,扶起瑟瑟發抖的秀兒,柔聲問道:“沒事吧?”

秀兒如看到救星一般,猛地撲到樓羨懷裡,泣不成聲,“殿下————王妃要殺我,幸好您來救我了!”

李文彩一屁股坐到地上,震得發疼,氣急敗壞指著秀兒,“我哪裡要殺你了,我明明……殿下你不要聽她的鬼話!”她也不敢直接說自已想要劃秀兒的臉。

樓羨慧眼如炬,又怎不知李文彩心裡的小九九,怒喝:“秀兒這麼多年對你忠心耿耿,任勞任怨,你還想害她,簡直蛇蠍心腸!”

“那你呢,她是妾身的貼身婢女,你和她滾到床上,考慮過妾身的感受嗎?”李文彩心如刀割,控訴樓羨。

樓羨被她說的心虛,可酒後的事誰又能控制呢,“事已至此,我要納秀兒為妾,擇日進府!”

秀兒焦急無助看著兩人對吼,插了句,“殿下,你不要為了我,與王妃吵架!”

“你閉嘴!”李文彩仇恨地瞪著秀兒,如果眼神能刀人,秀兒已經被她千刀萬剮了。

秀兒嚇得縮在樓羨背後:“殿下,王妃好嚇人嗚嗚嗚~~~”

樓羨上前一步,把秀兒擋得嚴嚴實實,義正言辭道:“李文彩,我對你百般忍讓,你卻仗著寵愛肆意妄為,本殿勸你見好就收,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李文彩一臉陌生地抬頭看著眼前的男人,明明是她的枕邊人,是她的夫君,說的話卻能如此絕情。

過去的甜言蜜語,你儂我儂都是假的嗎?

她爬起來,心腸寸斷,淚意滂沱,“樓羨,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娶我是想借助我爹的勢力,現在他不幫你,你熱臉貼了冷屁股,才向我撒氣,你算什麼男人!”

樓羨被當眾戳穿,男人的自尊被李文彩踩到地上狠狠踐踏,面容扭曲,不復往日溫情,“你再說一遍!”

“我難道說錯了嗎,你就是覺得我沒用了,不能幫你奪位了,你才到處沾花惹草!”李文彩嘴一快,竟然把奪位說了出來,這不亞於把謀反擺到明面上來。

樓羨腦一熱,衝過去掐住李文彩的脖子,吼道:“給我住嘴!”

李文彩也去撓樓羨的臉,似要把委屈和憤怒全撒到樓羨身上。

秀兒大驚失色,攔也不是,不攔也不是,“殿下,王妃,你們不要為我打起來了!”

她喊的很大聲,引來很多下人來門口觀看。

秀兒勾唇,很喜悅。

打起來才好啊,就是要讓大家知道李文彩是個什麼樣的人。

她才不在意樓羨怎麼樣呢,可能讓李文彩不痛快,她就很暢快。

殺了她永遠解不了氣,只有奪走她最珍視的東西,才能讓她感同身受,痛不欲生。

那夜她被逼投井也很絕望不是嗎。

男女力量的差距在兩人打鬥間體現出來了,李文彩很快被掐的頭暈腦脹,眼冒金星,喘不上氣來。

可樓羨已經被憤怒衝昏頭腦,只想讓面前這個瘋女人閉嘴。

見樓羨真想掐死李文彩,秀兒才不慌不忙去拉他的手,“殿下,王妃快不行了。”

“秀兒,你別為她說話,我要好好收拾這個惡毒的女人!”

秀兒翻了個白眼,要不是不想讓李文彩死得這麼快,誰管你發瘋啊。

嘴上無甚感情道:“王妃好歹是李尚書的女兒,孰輕孰重,您是知道的。”

此話如一盆冷水,澆的樓羨怒火平息下來,李文彩好說歹說,也是李遇親女兒,真出事不好交代。

他鬆了力道,李文彩摸著脖子,咳嗽不止。

樓羨起身,冷冷地盯著李文彩,“要不是秀兒替你說話,今日沒這麼簡單。”

他掃向門外,趴在門上的下人縮回頭去,“今日之事,膽敢洩露半分,格殺勿論。”

“是!”下人異口同聲。

樓羨道:“來人,把王妃扶回房,沒我命令,不準放她出來。”

眾人都知三皇子是要軟禁王妃。

有婢女匆匆上前,欲扶起地上的李文彩,李文彩甩開衣袖,“別碰我,我自已會走!”

李文彩高傲地站起來,陰冷睨了眼秀兒,後者畏懼地不敢看她。

哼,此事沒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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