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海川看著來來往往的人,挺尷尬的,便拉著傅心柔來到了停車場。

“大小姐,你先別哭了行嗎?你車在哪?”王海川被傅心柔哭的腦仁疼,他想趕緊把她送回去,他還要回去找可可呢,要不可可一會兒自已走了。

這是好不容易見面的機會,今晚對王海川來說很重要。

傅心柔淚眼婆娑的拿手一指,王海川順著她指的方向找到了她的車。

“傅大小姐,你自已回去吧,我還有事兒要忙。”

王海川把她送到車上就打算回去找可可。

誰知剛準備幫她關上車門,傅心柔的哭聲更大了。

“嗚嗚嗚...都別管我了!林學長不理我,你也不理我,都走!讓我自生自滅好了!”

王海川伸手扶住額頭,他很想一走了之,奈何身後的女人越哭越傷心,王海川看她那梨花帶雨的樣子,又不忍心丟下她一人。

無奈的王海川轉身嘆了一聲:“遇到你算我倒黴!”隨後便上車了。

車內。

“王海川,你說為什麼林清野不喜歡我?”傅心柔眼淚還沒有擦乾,不甘心的問道。

王海川瞟了一眼傅心柔,嘴巴上也沒有客氣:“你說為什麼。你今天一進去就把易知雪給損一頓,你聽聽那哪像一個淑女會說的話。”

傅心柔委屈道:“你知道我找了林清野多久嗎?我一進去,就看到他倆坐在一起,我真的快要氣瘋了!”

“你生氣就隨便拿別人出氣啊?叫我我也不喜歡你!”王海川奚落道。

“你想死嗎!王海川!”傅心柔氣的揪住王海川的耳朵,“你敢再說一遍試試?”

王海川疼的直咧嘴,他系安全帶的手也停下了,趕忙去護住自已的耳朵。

王海川心裡氣的直罵,今天真是見了鬼了,碰到不講理的主,只想趕緊把她送回去以後再也不要見面。

這可是林清野惹出來的麻煩,回頭一定要好好的宰林清野一頓,不然對不起今天受得這些罪!

“好了姑奶奶,我錯了,安全駕駛,不要再打擾我了啊!”王海川掙脫了傅心柔的手,一本正經的啟動了車子。

“這次先放過你,你開車吧,本小姐要睡會兒。”

傅心柔說完就閉上了眼睛。

王海川看著旁邊睡覺的人,深呼吸一口,自顧自嘟囔道:“校長明明謙和慈祥,為什麼生個女兒會如此蠻橫無理!不像是親生的!”

“王海川!!!”傅心柔聽力不錯,她閉著呢眼睛怒吼道:“你是不是另外一隻耳朵也癢癢了?”

“錯了,錯了,開車,別鬧別鬧。”王海川趕緊閉了嘴。

另外一邊,聚會被傅心柔這麼一鬧,也沒持續多久就散了。

易知雪跟林清野一前一後的走出了飯店。

晚上八點多的街道,路燈昏黃,晚風稍稍帶一些暖意,到處都是春天來臨的氣息。

地下停車場裡車輛來來往往一刻也沒停歇。

倆人就像是達成某種協議似的,默契的一直沒說話,沉默的一前一後來到停車場。

易知雪正想道個別就開車離開,一輛熟悉的車從她前面快速開過去,雖然車速很快,易知雪還是看清了裡面副駕駛坐著的人。

易知雪看清後被氣笑了:“原來沒素質的人是你啊,傅心柔!”

沒錯,這輛車正是方才在馬路上一直拿喇叭滴她的那輛車。

這時林清野走上前來。

“我剛剛喝酒了,開不了車了。”林清野說著懶懶的看著她。

易知雪聽到聲音轉身,差點就撞進林清野的懷裡。剛剛在包房,知雪看到的始終是林清野的側臉,自已也沒敢一直盯著看,現在終於近距離面對面的對視,易知雪才好好看清這張臉。

他依舊英俊,神色有幾分疲憊,眼睛裡有微微的紅血絲。

“聽雯雯說,你有個司機,你怎麼不讓他來接你?”知雪疑惑,她又不知道他家在哪裡,再說,這麼久沒見面,突然要送他回家,這算怎麼回事。

“小何不是我司機,他是我助理,那天剛好和我一起開完會,順便跟我去的酒吧。”簡單解釋一番,林清野又像是耍無賴一樣,繼續說道 : “那天抱你上樓,我胳膊都要斷了,沒想到你看起來這麼瘦,還挺重。”

易知雪暗暗翻個白眼,酒吧這個坎兒算是過不去了。

知雪很想上車走人,但是林清野上次送自已回家這個人情,自已不能不還,不然顯得自已好像還在鬧彆扭一樣。

就當作是一個普通同事,順便送一送算了。

這樣想著,知雪拉開了車門:“上車吧,你把家裡地址給我,我導個航。”

林清野開心的頭髮絲都要跳舞,他坐上副駕駛,舒舒服服的調整了座椅,繫好安全帶,閉著眼睛打起了盹兒。

易知雪一邊開車一邊笑著輕輕搖搖頭,她開啟了車裡的輕音樂,看著旁邊睫毛微微顫動,線條分明的側臉,她彷彿看到了幾年前校園裡在籃球場揮灑汗水的林清野,還保留著幾分孩子氣。

這一刻,他們就像從未分開過一樣,彷佛這只是他們平淡生活中最一個普通的夜晚。

這一路,也不知是知雪開車技術平穩,還是林清野真的太累了,林清野睡了一個非常安穩的覺,甚至還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

“林清野,你醒醒,你醒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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