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南初的比賽輸了,生氣歸生氣,南熙辭還是很想知道季延為什麼不下場,傅璟深在書房回郵件,她就坐在傅璟深家客廳的地毯上玩遊戲。

傅璟深忙完工作從書房出來,南熙辭立刻結束這局遊戲,傅璟深走過來坐在沙發上,南熙辭仰頭看著他,“季延的事情可以說嗎?”說完又立馬補充了一句:“如果不能的就不說。”

這畢竟是季延的私事,如果季延不希望別人知道,就是傅璟深是他最好的兄弟,也不能隨便與旁人說。傅璟深卻笑笑說,可以說,南熙辭一隻手撐在沙發邊緣支著個腦袋靜靜地聽著傅璟深說。

“其實俱樂部有兩個創始人,另外一個也是賽車手,叫宋遠,當初和季延一起比賽,季延稍微落後一點,拿了第二名。兩人都欣賞彼此,就此結緣,建立俱樂部是宋遠提出來的,季延說要當合夥人,於是兩人共同建立了這個俱樂部,技術上宋遠始終要比季延高一點,第一名的保持者一直都是宋遠。”

傅璟深喝了一口水,接著說:“後來俱樂部來了一個女生,時間久了,季延就喜歡上了她,一直追求人家,可那女生始終不同意,卻又總是去俱樂部,其實我們當時都以為那個女生應該是喜歡季延的,後來才發現那女生喜歡的是宋遠。”

南熙辭乾脆轉過身面向沙發盤腿坐,“那宋遠呢?”

傅璟深大概是回憶了一下:“宋遠是喜歡那個女生的,我記得當時場面很混亂,那個女生親了宋遠,被季延看到了,季延當時就衝了過去,我們幾個人差點沒拉住他。”

“後來呢?”

“宋遠不像季延,喜歡就說出口,兩人同時喜歡一個女生,季延先說了出來,宋遠只好退讓,他寧願自已退出去成全他們兩人,但沒想到那個女生親了他,剛好被季延看到。季延當時在氣頭上,覺得宋遠背叛了自已,對宋遠說了很多難聽的話,宋遠估計也覺得是自已對不起季延。幾天後季延的那場比賽,發揮的不盡人意,宋遠覺得這樣的局面是因為自已,便離開了俱樂部,季延當時就差把雲城翻過來也沒找到,甚至驚動了長輩,季伯伯就把他關在家裡。”傅璟深記得當時季延拜託自已找宋遠,可宋遠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

“那個女生呢?”南熙辭追問。

“宋遠離開後沒多久,她就離開了,季延當時要留她,覺得只要她在俱樂部宋遠就還會回來,但她走了,聽季延說她結婚了。”

南熙辭趴在沙發上,有點感慨,“其實季延如果知道宋遠和那個女生彼此喜歡的話他會祝福的吧。”

傅璟深點點頭,“當年季延其實就是意氣用事,宋遠走後他消沉了很久,要不是俱樂部有宋遠的那一份他恐怕就把俱樂部關了。三年,他一直都很自責,如果當年他能夠不那麼衝動,或許宋遠就不會走。”

“好遺憾。”南熙辭聽著有些難過,兩個最好的朋友,或許當時好好說,就不會分道揚鑣。“他還是很在意宋遠的吧,不然也不會三年不下場。”

傅璟深靠在沙發上,想起上一次季延喝醉了,抱著他哭,說他對不起宋遠,如果回到過去,他一定給宋遠買束花讓他去表白,傅璟深實在不懂他的腦回路,覺得心酸又好笑。

“其實他最在意的不是比賽,他在意的是宋遠這個朋友,因為宋遠足夠優秀,所以把他當做對手,宋遠走了以後,他覺得對手不是他,是誰都無所謂了,俱樂部宋遠的排名從此消失,季延排到了第一,但這不是他希望的第一,他一直在等,等某一天俱樂部裡自已的排名突然變成第二名,說不定就是宋遠回來了。”

傅璟深看著南熙辭有些惆悵,把南熙辭抱上了沙發,讓她靠著自已。

南熙辭問他:“宋遠還會回來嗎?”

傅璟深其實也不知道,但季延堅信總有一天他會回來,不知道他是在安慰自已還是宋遠真的會回來。

聽完故事,南熙辭把自已和南初的賭注拋諸腦後,迷迷糊糊就靠著傅璟深睡著了,傅璟深把她抱進房間,替她蓋好被子,在她身旁躺下了。

南熙辭醒來的時候傅璟深已經不在了,南熙辭開啟手機看到南初給自已發了訊息。

南初:晚上八點,不見不散。後面附上了見面的地址。

南熙辭本來沒有完全清醒,看到訊息的那一刻瞬間沒有了任何睏意,順手把枕頭扔了出去,房間裡的動靜驚動了傅璟深,傅璟深推開門,看到的就是南熙辭炸毛的場景。

“怎麼了?”傅璟深走到床邊輕聲地問他。

南熙辭把手機遞給他看,傅璟深哭笑不得,幫她攏了攏頭髮,輕輕拍著她的背,“不想去就不去了,先起來吃飯吧。”然後把地毯上的枕頭撿起來放在了椅子上,出去了。

他知道南熙辭會去的,雖然南初贏的不光彩,但南熙辭願賭服輸,輸了就是輸了。

晚上八點,南初已經在約定好的地方等待,南熙辭卻遲遲沒有出現,但她一點也不著急,她知道南熙辭一定會來。

南熙辭確實會來,但她故意遲到,她可沒有說自已一定會到,並且會按時到,車停在樓下,她還在車裡慢悠悠的補口紅,等到八點半了,她才下車。

南熙辭覺得南初的要求多半會是讓她祝福她和顧沉之類的,她在想如果真是這樣的要求,她就在雲城最繁華的地段,最大的LED屏上放為他倆播放祝福,但其實南熙辭心裡又覺得南初不會提的不會是這樣的要求。

服務員為南熙辭推開包廂門,南初正坐在裡面悠閒的喝著果汁,見南熙辭進來,也給南熙辭倒了果汁,待南熙辭坐下來,把桌上的點心推往南熙辭那邊。

南熙辭擋了一下,“不吃,謝謝,怕你下毒。”南熙辭毫不客氣,南初也沒有生氣。

其實南熙辭自已都覺得自已說的話離譜,就算自已下毒,南初都不會下毒。

南熙辭不想和她拐彎抹角,直接問南初:“說吧,你要讓我答應你什麼。”

南初沒有說話,而是站到窗邊,靠著身後的椅子,看著外面的燈火闌珊。

要不是窗戶是封死的,南熙辭有一瞬間都要覺得她是不是要從這跳下去,然後栽贓自已,南熙辭覺得自已可能是最近劇看多了,喝了一口果汁,將亂七八糟的想法壓下去,沒想起她剛剛說人下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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